15. 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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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而且這個刺也不會因為紮了人而掉下來……
轟焦凍託著下巴思考，還時不時捏一把尾巴。這樣看來他的個性應該是複合型的，雖然表面看起來是異形類個性但是應該還有別的，就比如那瓶藥……
他捏著捏著就有點上癮，畢竟那尾巴的手感是真的好。表面覆蓋著軟而有些彈糯的皮質層，仔細摸起來會發現上面還生長著一些細小的絨羽狀的鱗片，冰冰涼涼的，還有一點點粘手。
他一邊捏一邊想，然後就把藥師寺滿給捏醒了。
藥師寺滿：“……咳嗚。”
他看著紮在轟焦凍心口上努力扒拉著想要往下繼續挖掘的的尾巴尖尖，心裡彷彿在滴血。
原來我已經餓到這種程度了嗎？甚至連自己的尾巴都管不好……
藥師寺滿和轟焦凍對視了一眼，後者一愣，默默地鬆開了手。
藥師寺滿相當艱難的把尾巴給拔了出來。
比較意外的是，當他的尾巴離開了轟焦凍的身體的那一刻，那個被扎出來的小小的洞眼一下子癒合了，連一滴血也沒有流出來。
藥師寺滿捧著尾巴不說話。
除了一些特定的惡魔，其他惡魔收割靈魂的方式都相當的粗暴。就像是用開塞器把像木塞子扯出來一樣，惡魔們也都是用尾巴扎人類心臟的位置，然後一股腦的把那團白花花的球球給扯出來。
嗚……我失去了一個靈魂！
剛剛回收好自己尾巴的藥師寺滿窩在那裡自怨自哀。
雖然他自己清楚在沒有簽訂契約的情況下靠他自己是根本不可能把他想要的食物挖出來的。但是傷心就是傷心。
說實在的這還都給怪人類，要不是他們老是隔三差五的跑到地獄裡頭來搞事情，撒旦也不會下這麼個命令，把惡魔的尾巴全部登記註冊，沒有簽訂契約一概不能用尾巴來挖靈魂。
都怪那什麼什麼康和那什麼什麼溫！這群閒的沒事幹的法師真的討厭死了！地獄是你家嗎天天跑下來！
要不是他們從中作梗，那麼大的一塊，而且品質超級好的靈魂我現在就挖來吃掉了！
藥師寺滿都快哭了，但是他現在身上沒有拿來儲存眼淚的瓶子，所以只好默默地憋著。
轟焦凍看著他，緩緩的蹲下身子，有些不自在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藥師寺滿還是不太高興。
“你不痛嗎？”
藥師寺滿搖頭。
“哦。”
轟焦凍安靜的把天聊死了。
藥師寺滿看著面前的少年，目光飄忽了幾下，最終停在了對方手臂上隱隱有些開裂的傷口身上。
在小惡魔把血澆到他手上的時候，轟焦凍當即立斷的把傷口用冰給填合好，但這並不是什麼好的方式。雖然在冰的刺激下，那些潰爛的皮肉往內收縮了不少，但惡魔的血液對人類而言堪比強酸，單靠幾塊冰完全沒法起到什麼效果，再加上時間有些長了，這些裂開的面板肌肉甚至透出了一些不太美妙的黑紅色。
藥師寺滿伸手戳了一下，轟焦凍表情馬上變得有些發僵。
“你不痛嗎？”現在換他問他這個問題了。
轟焦凍很誠實的點點頭：“痛。”
然後對面又沒有話講了。
藥師寺滿思索了片刻，從翅膀縫裡摸出了一個用三角瓶裝著的粉紅中透著一點爛熟的嫩紅色的藥水，他拔掉了塞子，握著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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