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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彥緊隨其後,進入房中。卻見一個身著藍袍,腰懸寶劍的紅臉中年道人,正面對自己而坐。看到劉正彥進房,那道人注目一看,雙眼精光暴射,令他不敢逼視。
“苗將軍,咱們說好了不見外客,怎麼帶了人來?”
那道人也不理劉正彥,只揚起了臉,逼問苗傅。
苗傅滿臉堆笑,搓手答道:“此是御營副統制劉將軍,說起來並不是外人。又因著守城大計,我一個人全拿主意不好,需得知會劉將軍共同協力,這才請了他來,姚真人不要介意的好。”
這道人便是姚平仲,他是西軍大將,靖康變時與种師道一起援救東京時,苗傅不過是禁軍的一箇中級軍官,曾經在他手下效力,對他極是佩服,是以很是恭謹。
姚平仲自然也知道劉正彥底細,說起來,劉正彥的父親劉法也是西軍大將,與姚平仲誼屬同事,頗有交情。
只是他因王淵被殺一事,對劉正彥並不滿意。王淵雖然失去將士擁戴,畢竟是待劉正彥不薄,此人因為自己份位低下,親軍被削,就對老上司和恩主動了殺機,甚至是親手揮刀,將王淵的首級斬下,此事紛傳江南,姚平仲未入臨安,便已知悉。
他寧願見苗傅,也不願與劉正彥見面,正是為此。
劉正彥卻不知道他的想法,一聽苗傅稱呼,他少年時也見過姚平仲幾面,一經提醒,自然立刻想起。
當下拱身做揖,深深一拜,向姚平仲道:“原來是姚世叔在此,怪不得苗將軍智計連出,戰意十足,使得軍心穩定,若非如此,咱們早就逃竄溝渠,沒準橫死道中了。”
姚平仲冷哼一聲,嗤道:“不敢。姚某已經出家為道士,世俗的稱呼就不要了,劉將軍叫一聲真人,足感盛情。”
他語意冷漠,劉正彥很是尷尬,當下只得直出身來,不再言語。
苗傅心中暗笑,這姚平仲在軍中威望卻比他二人強上許多,厚此而彼比,對他的地位無形鞏固大有助力,卻教他如何不喜。
當下上前插話道:“真人昨夜說的纏布夜襲,擾亂即退之策,果真是有奇效。敵人鬧了一夜,今天再也不能攻城,士氣大跌,在下真是佩服之至!”
他現下雖是節度使,御營統制,對這老上司仍然極其恭謹,言語中不但大加讚譽,而且也極盡謙遜。
姚平仲回過臉色,向著他微笑道:“其實姚某善突騎,並不善智謀,審時奪勢,以死守之論勸將軍,夜襲之策破敵的,卻是我這小友。”
姚平仲如此一說,不但苗傅臉上變色,就是劉正彥雖然碰了一鼻子灰,亦是面露詫色。
要知姚平仲身旁所坐的白衣少年,不到二十年紀,雖然氣度沉穩,看到這兩個權傾朝野的將軍入房,也只是先欠身一禮,並沒有什麼不安的神情,卻終究因為年紀太小,不為二人重視。怎料姚平仲如此一說,種種舉措,竟是這少年一意促成,卻怎不教他二人大驚失色。
苗傅心中更是懷疑,不敢相信。他與劉正彥原本就是庸懦衝動的中人之才,並沒有急智和長遠的眼光。因為一時不憤,又想著兵變後可能並不會遭受攻擊,甚至並未考慮太多後果,就悍然政變。待知道劉光世全軍攻來,韓世忠等人按兵不動後,而長安詔書勢必要很久才會到來,兩人頓覺大勢不必。他們又害怕劉光世的威名,又覺得眾寡難敵,商量一通後,竟是別無辦法。
兩人也真荒唐,計較之後,竟決意帶人去顯忠寺,爾趙構賜給鐵券詔書,赦免二人死罪,然後帶兵開城出逃,再看後事如何。
若真如此,劉光世入城,擁立趙構復位,必定大出追兵,追殺二人。趙構復位後,重得大義名份,這兩人亦必定無處可逃,必定死於溝渠。
正要分頭行事,卻是姚平仲尋到苗傅府中,與他當面交談。以利害相勸,讓他固城死守,只要等靖康天子詔書一到,則大事必定。
因著姚平仲的資歷威望,苗傅卻似有了主心骨一般,心中一定,他也不是完全無能之輩,安排城防,鼓勵軍心,發動城中百官督促百姓至城下協防,種種舉措很是到位,劉光世不能倉促破城,也是因為城防尚算穩固。
再有夜襲一事,對方想短期破城,已屬絕無可能之事。
他一心以為,姚平仲是西軍大將,資歷經驗都遠過於他,只要聽命於他,必定無事。誰料此時此刻,對方卻說出這些見解計策卻並是出於一個白衣少年之手,卻教苗傅如何不驚詫莫名。
他期期艾艾,半響過後,方才向那少年拱手一禮,道:“苗傅謝過足下指點之恩,不知道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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