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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浩用滿意的眼神看一眼張憲,又轉頭問姚端道:“城中怕還有七八千人的金兵,其餘各門來報,斬首千餘,俘獲兩千餘人,你這裡是主戰場,收穫如何翔實報來,我也好向陛下和兩府彙報。”
“斬首五千。”
“啊?”
郭浩先是意外,然後略一點頭,只道:“率獸食人的生番野人,殺便殺了罷。巷戰危險,也不必收容俘虜。”
他身後地幾名大將聽得此言,卻是躍躍欲試,奉聖前軍統制高豐昨夜到地略早,俘虜多半在他手中,當下上前請示道:“總管,不如將俘虜一併處置,哪有將他們留著消耗咱們軍糧的道理。”
張孝純這幾年被金人囚禁俘虜,心裡明白對方並不完全是不開化的野人,其實政軍經制已經在向宋朝靠攏,只是兩國交兵極為慘烈,落在金兵手裡地宋軍若不投降,自然也是被殺。而宋兵也沒有使用金兵為軍的前例,俘虜自然是盡數殺了。他有心說話,卻知道自己身份尷尬,只是暗中嘆一口氣,隱忍不言。
呂用中卻沒有他這麼多的故忌,畢竟是文人進士出身,一想到幾千人捆小雞似的捆在那邊,這裡還磨刀去殺,心裡猛然一緊,額頭汗下,當即斷然阻止道:“殺俘不祥且不說,現下韓樞密正奉命前去出使,我軍攻打太原是既定之勢,金人也沒有話說,若是盡數殺俘,傳到上京那裡,韓樞密如何迎回上皇?”
他這話說的書生意氣十足,各人都是啞然。宋金兩國打的是實力,是手中拳頭誰更硬便有道理,這裡打的金人越痛,則前方使臣腰桿越硬。呂用中話一出口,連張俊也面露鄙夷之色,各人心中都只道:“這人可真草包。”
若是他不說此話也還罷了,此語一出,郭浩卻是一笑,只道:“兩國談和是政治,我們軍人不管,既然俘虜留著礙事,不如一刀殺卻。兩國交戰例來如此,有什麼好說的。況且這裡都是尋常士卒,又沒有完顏部落的親貴,殺了又如何。女真人很少,殺一個少一個,哈哈。”
主將如此一說,各人都是附合大笑,一時間派了親兵,傳將令去殺所有被俘的金兵。
此事處理完畢,自又有人分頭去安葬宋軍士兵,又挖了大坑,將金兵屍首一併埋卻,然後安撫百姓,撲滅城中餘火,打掃街道,重修被毀壞地城牆。而郭浩本人則立刻叫來自己的參議,他邊想邊說,由著文官參議將戰事經過情形寫的清楚明白,然後立刻快馬趕赴長安報捷。
第九十六章 岳家軍
太原戰場塵埃落定,韓世忠於海州大破偽齊杜充所部,斬首數千俘敵三萬餘,杜充僅以身免,狼狽竄逃,韓世忠趁機收復楚州、海州、徐州,在建炎三年丟失的天長軍失地,已經全數收回,兵鋒指處,直指原京東東路,危脅著整個偽齊的統治中心。
建康六年春四月,湖荊襄潭諸州討招使岳飛採取十面合圍,步步進剿之策,在得到平章軍國事李綱大力支援下,使得原本要用五年之力才能解決的洞庭湖楊麼之患,兩年不到的時間便獲全功。
這個訊息與太原戰勝的軍報一前一後,相隔不久都送到長安,趙桓覽岳飛奏書,但見書雲:“誅首逆楊麼,招黃佐、周倫投降賊眾凡二十餘萬,湖湘悉平,獲賊舟船千餘,自此荊湖無憂矣。”
楊麼是個頗具帥才的人,起事之餘挾眾數十萬,以抗金為名,接鐘相威望,在境內實行鄉社,兵農兼顧,陸耕水戰,沿洞庭湖而割據,荊湖數十縣落入其手,又背倚大湖,皆善水戰,起事之初,宋軍無有水師,而楊麼所部機動靈活,陸戰則入湖,水攻則登岸,使得絕對優勢的宋兵無計可施,幾無下手之法。若不是趙桓深知荊湖要緊,而楊麼治下又因戰事連綿,又緊接著爆發了幾次天災,接連有大片地域病餓死人,使得兵無戰心,而麾下大將都接連投降,想這麼輕鬆剿滅,絕無可能。
在滅除楊麼割據後,荊襄這個四戰之地終於能騰出手來,直接危脅唐、鄧諸州,進可取洛陽,開封,退則沿江固守而無後顧之憂,雖然打的是內戰,剿滅的是起義的漢人農民,其戰略意義。後人有評價曰並不在朱仙鎮大捷之下,其重要性由此可見一斑。
趙桓深知此理,朝中知兵者也知其中關係利害,岳飛奏疏一至,朝野歡騰之餘,最先想到的並不是獎勵有功將士,而是其後的善後事宜。
先令岳飛遣散義軍殘餘,兩萬七千餘戶盡在就地安置。給田畝種子耕牛,免三年賦稅,政事堂派遣官吏,就地安撫,務使諸州在短期內恢復元氣。
精選精壯武士,先充實諸州駐屯禁軍,然後編制廂軍,老弱而仍願從役者,編入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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