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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事一出,費倫知道茲事體大,自己失愛於皇帝也還罷了,影響朝中大局,縱然皇帝不加責罰,在種極薛強等人面前,也勢必沒有顏面挺直腰板說話了。
一想到此,再也沒有心思在這小店裡耽擱,急忙會帳,臨出店門時因這店鋪門首狹小,他又太過心急,不提防一腳踩在門首處一婦人腳上,聽得對方“哎呀”一聲,費倫急忙拱手致歉,只道:“在下魯莽,大嫂要緊麼?”
那婦人看起來三十來歲年紀,容顏秀麗,滿頭青絲已經白了小半,適才眾人議論時事,她也只是楞徵發呆,並不插話,所以費倫也不曾在意門邊就坐了一人,此時被他重重踩了一腳,那婦人臉上痛苦之色一掠而過,卻是露出笑容,柔聲答道:“並不要緊,軍爺有事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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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倫心中著急去見皇帝,也不多說,只努一努嘴,他身後下屬立刻上前,取出一吊錢放在桌上,向著婦人粗聲道:“這位大嫂,拿了錢去看看跌打醫生最好。”
那婦人見他粗魯,皺一皺眉,揮手將錢掃至一邊,雖是面帶笑容,語氣卻是堅決,只道:“並不曾真傷著些許,不必如此。”
她衣著雖然樸素簡陋,身上也沒有什麼值錢首飾,費倫等人只道是小門小戶出來探親訪友的叢娘子,對方如此做態,應答間從容得體,顯然不是尋常村婦所能,不由得都上了心,均拿眼去看她。
各人眼光掃視,這婦人也不在意,只是將眼簾略為合攏,不與各人對視。
這一瞬間,費倫只覺得對方雖然並不是二八少女,而且臉上不施粉黛,卻仍然美豔動人,自有一種尋常女子難得的氣質。
他看的發呆,對方大是不滿,從鼻孔裡冷哼一聲,費倫老大的臉紅,眼睛餘光掃過,只見桌面上擺放紙張,上面隱約寫著:“有易安室者,父祖皆出韓公門下,今家世淪替,子姓寒微,不敢望公之車塵。又貧病,但神明未衰弱。見此大號令,不能妄言,作古、律詩各一章,以寄區區之意。”
倉猝之間看不真切,只胡亂說道:“大妓原來尚會寫詩,失敬。”
見對方不再理踩,費倫心中尷尬,不再多說,只得帶著從人魚貫而出。適才奉命給錢的那部屬還老大地不高興,口中嘀咕道:“好大架子麼,看她那樣窮困潦倒,怎麼一吊錢還不放在眼裡麼。”
“不要胡說。”
費倫神情鬱郁,擺手道:“她必定是南渡流離,家業敗壞,看氣質神情,必定是官宦人家的娘子。”
說到這裡,他神情一變,對著眾人斥道:“凡事都要留心,我怎麼教你們地?別的不知,她桌上的詩稿,還有說話的口音是開封官話,聽不出來麼?”
被他如此訓斥,各人知道費倫最近心燥,均是嚇了一跳,均道:
“屬下們知過了!”
費倫又橫眾人一眼,終騎上馬去,帶頭往皇宮方向而去。
他是奉上命差遣辦事的大員,並不需要對任何部門負責,行人司表面上歸樞府統管,其實不過是公文往來罷了。到得宮前已是豔陽高照,二月中地天氣要麼冷酷如冬,要麼就是熱氣襲人,恍然初夏,費倫一路急行過來,只覺得額頭上汗水淋漓,這一身棉襖穿在北方時還成,等回到了長安,已經覺得有些悶熱。
守門的郎官拿得費倫的魚符信牌,直入內宮稟報,過不多時,便有內侍省的幾個小宦官出來,向著費倫拍手笑道:“費將軍可回來了,官家早起時還在唸叨。”
不等費倫示意,立刻有人上前,將幾吊銅錢送將過去,口中只道:
“請幾位小公公喝茶。”
幾個小太監笑的合不攏嘴,他們等閒不敢收外臣的饋贈,倒是費倫這樣的天子近臣沒有什麼忌諱,時不時打賞一番。
當即都向費倫笑道:“官家早朝後練習了一會騎射,現下剛用了早膳,現下正往清漏閣去,已經有人前往稟報,將軍隨咱們先進去,不必再宮外等了。”
費倫微微一笑,知道這也是小小照顧,這樣一會皇帝知道他來到而傳見時,自己可以即刻就到,省了不少等候的時間。
當下信步而行,隨著幾個宦官往大殿右側地清漏閣而去。他本人就是御帶器械的皇帝侍衛,並不需要班直侍衛們的檢查,身上的佩劍也無需解下,沿途行走時,過百名站在明裡暗處地侍衛們面露微笑,熟識的還拱手行禮不提。
待到了閣外,卻見折彥適環甲佩劍大步迎上前來,兩人相視而笑,費倫搶先問道:“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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