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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法來疼愛這個兒子,心裡更是明白,趙敦再過幾年,就要負擔起他該負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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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他寧願讓兒子多享受一點童真樂趣,而不是如真正的趙氏皇族,自小生活在龔籠裡。
有著這樣的心思,按慣例封長子為建國公後,趙桓就再也不肯更進一步,封趙教為皇太子,縱然是能在安定人心上有著助益,而他雅不願將這種權衡天下度量利弊的權術,用在自己兒子地身上。
掃一眼滿臉倔強之色的朱震,趙桓心裡明白,雖然對方不過是個秘書少監,品位不高,確又是侍經筵的講官,按慣例可以向皇帝進言而不受斥責,而朱震本人又是經學大家,將來宋史儒臣傳裡必定會有他一個,這樣的人,是不可以用權勢威壓斥責,或是用行政的手段來打擊的。
縱然是威名赫赫的學習班,對這樣的大儒正臣,也是起不到什麼恐嚇地作用。
“唉……”
趙桓難得的嘆一口氣,苦笑道向朱震道:“卿的意思朕明白毛,且再過些時日,如何?”
身為帝王,如此說話已經等若同意,朱震雖然是飽學大儒,也不為已甚,當即跪下一禮,道:“是,陛下既然如此說,臣不敢再言。”
“好,你退下吧。”
“是,臣告退。”朱震伏地一禮,起身退出。
他雖然勸說得趙桓立太子一事,臉上卻並沒有什麼歡欣之色,亦不向費虞二人招呼,就這麼告退而出。
看著朱震從容退出,趙桓卻是一笑,隨口道:“儒臣們也是分真儒和假儒,有的人滿嘴孔孟,為地卻只是他自己。歪曲經義,來賣他私貨,這樣的人,朕很不喜歡。朱震這樣地,沒有治世之才,身邊也不能缺乏,敢頂君主,敢說實話,沒有浩然正色,不成的。”
其實趙桓心裡明白,朱震適才有些意猶未盡,便是在立太子之餘,想請自己立後,以杜絕天下人的閒話。只是對方是飽學大儒,立後又與立太子不同,是標準的帝王家事,所以朱震猶豫再三,終於還是不曾提起,轉身退走。
他這麼感嘆,虞允文也是正經的儒學弟子,聽也只是一笑,費倫卻是老大的不自在,當即起身道:“臣有負陛下所託,原本以治世之才自詡,現下也絕不敢當。還請陛下重重治罪,臣願意交卸下行人司的差遣,去好生讀兩年書。”
“糊塗!”
與費倫對答,趙桓卻不象如對朱震時那般客氣,只待他說完,便頓腳斥責。
“是,臣糊塗無能。”
“不,不是你的過錯,也不是你糊塗,朕的意思你不懂,你也不敢想,所以朕剛剛有感而發,其實說的就是你。”
趙桓站起身來,到得費倫身前,目視著這個穿著普通禁軍棉袍,滿臉疑惑不解之色的近衛心腹將軍身前。
見他目光柔和,並沒有諷刺和嗔怪之意,費倫卻更是“糊塗”了,期期艾艾的道:“陛下的話,臣當真不懂了。”
趙桓嘆一口氣,按住費倫肩頭,問道:“費倫,你跟隨朕多久了?”
“臣自靖康三年跟隨陛下。”
“三年了。你當年不過是十七六的小孩,現下也就二十出頭,朕因你們在危難中相投,信以腹心,因此將行人司相托,又教了你一些間諜法門,滿以為憑著朕的信重,你的忠心,幾年下來這個行人司就能視天下為無物,豈不知,這是朕太天真,太小瞧了天下英雄。”
“陛下!”
費倫魂飛魄散,大驚失色。見趙桓之前,他唯恐自己的差事不妥,皇帝責罰,怎料皇帝不但不曾責罵,反而如此自責。
“你不要怕。”趙桓止住費倫,又道:“這一次流言四起,甚至夏兵犯境,其實都是敵人的連環計,正面戰場他們已經略顯頹勢,我大宋國富民強,只要上下一心,這仗一年內兩國還是有來有往,三年呢?五年呢?金國亦有有識之士,若是不然,也不會幾年就滅了大遼。他們廣派細作,散佈流言,收買我朝中大臣要員,地方守吏,每一拳都打在朕的軟肋上,這兩三個月,朕幾乎要騰不出手來做別的事。”
說到這裡,趙桓語氣沉重,回座頹然坐下,以手支額道:“朕太大意,也太自忖甚高。你年累太輕,雖然幹練,朕又不曾給你真正的支援,不到兩千人的行人司,其中還有不少是軍人,經費亦是有限,如何能料理得全天下的諜報。”
趙桓說的這些,費倫原本私下裡也是想過,只是自他們以一群半大孩子跟隨皇帝時,趙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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