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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在城市規劃上東京不如長安,但是在富足程度和輻射周邊經濟的能力上。宋地東京,遠遠超過唐的長安。
只是有利便有弊,與當年八水繞長安,有潼關餚谷之險地關中相比,坐落在中原腹地的東京,卻在防禦上處於極其薄弱的狀度。
由南向北也好。由北向南也罷,東京都處於一個極攻難守地況態。自石敬塘獻上幽雲十六州後,北方的契丹和女真,都可以輕鬆的自長城沿線南下,由著一馬平川的河北平原,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可以攻到黃河岸邊,只需渡過黃河。便可以直到東京城下。
這樣的形式,對一個國家地首都來說,顯然是一種致命的危脅。
因是此故,自宋開國,遷都長安或是洛陽一說,便一直沒有停止。
而關中的敗落和漕運的龐大代價,卻使得遷都越來越成為不可能的任務。
虞允文與姚平仲江南遊歷至陝西,沿途考慮風土人情。金兵駐防情形,待路過舊都時。雖然姚平仲忍不住拋灑下幾滴眼淚,心情極為激盪。兩人都都有相同的見解,都覺得就算是能在某個階段擊敗金兵,然而還都東京,並不是一個上好的選擇。
待進入到關中地界,卻又是另一番模樣。
大地乾裂,到處是光禿禿地黃色高山和深谷,因為持續的乾旱,大河無水,小河斷流,又沒有可資利用的水利工程,結果便是大規模的農業減產,甚至絕收。
兩人一路行走,雖然看到了各地的防禦森嚴,官府也在盡全力幫助農民,並不是不管不顧,怎奈時代的侷限性和積弊已久,並不能在根本上解決問題。
而皇帝身在長安,雖然力求節儉,整個陝西的供給,仍然要遠超出以往。
如此一來,等若是以全國的力量,往著關中輸血。
他們自然不會知道,此次關中大旱,在史書上也有明確地記載,是整個大陸氣候變化所致,倒不是年年如此。
待到長安城內時,以姚平仲經驗之豐富,虞允文天資之高,自然知道,暫且駐蹕長安尚不是問題,若是長此下去,卻只是拖疲整個國家的力量,而地利之優卻退而其次,並不足以為這一場抗金之戰帶來勝利。
虞允文尚是年輕,心裡想著人能勝天,貪圖著關中之利。而姚平仲卻是老成也好,保守也罷,心裡再也沒有遷都地考量。
兩人此時雖然是白身,一個卻是宋軍宿將,一個是少年英傑,只要一個肯出來低頭向皇帝求官,一個肯去應試,則必定前途無量。
臨安苗劉兵變,兩人雖然拒絕保舉,卻也知道在這場兵變中的表現,是就上達天聽。
這幾月來,皇帝不斷暗中派人尋找他們,也是明證。
此次來到長安,卻也是虞允文知道今秋將恢復進士考試,既然決意出來做官,自然要先去大比考試,然後才好方便行事。
姚平仲無可不可,心裡一面猶豫,一面也躍躍欲試,藉由著陪伴虞允文地理由,相隨這個年輕小友,一同前來。
兩人沿途搭伴,記錄山河險要,觀察民心人情,交情已是越來越深,而這樣的經歷,無論是對老成的姚平仲還是年輕的虞允文,都是難得的經驗。
此時雖然天熱,到得天子腳下,雖然烈日當頭,卻也並不怎麼覺得辛苦。
姚平仲身為大將多年,饒有資財,虞允文也是官宦之後,因此兩人稍一計較,便決定先找一個酒樓,休息用飯,然後再去尋找住處。
宋代酒樓之盛,不但遠超古人,後世的明清,同樣也是拍馬也追不上。
東京的豐樂樓,光是地基就十幾丈高,三層的酒樓,可容幾百酒桌和寶劍,最高一層,可以將東京皇宮盡收眼底。
宋朝的皇室家法不嚴,不但皇帝和嬪妃可以在外頭叫食物送到宮中來吃,更是可以在上元燈節的時候,皇室一起出動,在民間品嚐美味。
更有皇帝微服出宮,只為到酒樓去品嚐美食,更看世間百態。
至於趙桓的父親趙佶,品嚐美食之餘,還勾搭上了東京名妓李師師,又是別話。
象清朝皇帝那般,喜歡吃的食物吃了超過三筷,下次吃飯就看不到的祖宗家法,其荒唐可笑,當真不值為宋人一灑。
因著京師豐樂樓太過出名,全國各地的大中小城市,具有仿而效之的。姚平仲與虞允文二人走不多遠,到得長安鬧市.離的老遠一看,一幢高聳入雲的酒樓迎面壓來,諾大的酒幌上寫的分明,卻是“豐樂樓”三字。
兩人相視一笑,都道:“且看這一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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