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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辱視若無睹,費倫只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眼前這個皇帝,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其實趙桓處理折家的事,只是帝王權術不得不如此耳。折家降而再歸宋,可以示做標杆,以吸引後來者。那些投降金人的漢將漢軍雖然並不頂用,到底是人多。比如偽齊,岳飛韓世忠各部與偽齊對攻十餘年,才最終打跨了敵人主力,能分化敵人,縱是不屑用這些降將降兵。也好過給敵人使用。
這一套辦法,古人拘泥君臣國家大義,縱是明白其中利弊也很少能實施,唯有唐太宗才能對降將蕃將信之不疑,終成大業。
而趙桓內心,其實對摺可求殊無好感,此人受些小小折辱也算不得什麼。
他們一行人魚貫而入,一眾小官吏員看是費倫來到,早嚇的躲到一邊。哪有人敢上前查問。
到得折家所居的廂房門前,兀自聽到折彥文在勸慰適才那女子,趙桓聽得那女子吵吵嚷嚷,一邊慫恿其兄請纓上陣,以復折家光彩,不覺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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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折家是折家,而折可求是折可求,只是折可求做了幾年家主,其子女便都視自己為折家正朔,人心如此,並不足怪。
費倫站到門前,乾咳兩聲,門內爭吵聲戛然而止,片刻過後,滿臉尷尬之色的折彥文開啟房門,見是費倫來到,卻是一怔。
當下楞頭楞腦的道:“費將軍,怎麼是你?”
說完又知道不對,此時怎能得罪這手眼通天地人物,當下又在臉上擠出笑容,向費倫道:“費將軍有心,想必是看咱們居處如何,一切都好,真是有心。”
他邊說邊將費倫往房內讓,屋內諸多行李尚未開啟,侷促的很,折彥文臉紅過耳,只道:“太過簡慢,想奉茶也不能得。”
折家大小十餘口居住在幾間大房內,其餘僕役另行安置,這一間廂房是折可求所居,尚算軒敞,只是大包小包的行李尚未整理好,確實凌亂。
費倫並不在意,只是趙桓就跟在他身後,他卻不敢太過逾越,一面側著身子行走,一面笑道:“貴府上下人口眾多,初來乍到,有什麼不妥的只管和我說,只要能辦到的在下一定盡力。”
他這話原也是客套,不提防適才那出去吵鬧的年輕女子卻又上前,盯著費倫雙眼,問道:“費大將軍,這會同館說是招待官員,我折家上下也並不是囚犯,怎麼那些小官小吏,看咱們就象罪囚一般。”
“哦?竟有此事。”費倫適才就看的真切,心中清楚的很。皇帝不管,他自然也不會多事,只得打哈哈道:“這些人勢利眼慣了,折大人尚未有任用,所以有些輕忽也是難免,一會我出去了,自然會訓斥的。”
那女子還要再說,卻被一直沉著臉不說話的折可求斥道:“月秀,你一個女孩子家懂得什麼,不要多事。”
見那折月秀雙眼紅紅地退下,折可求心中長嘆口氣,暗道:“落難鳳凰不如雞,這孩子還是太倔。”
臉上卻是帶出笑意,向著費倫道:“將軍有心,小犬小女無知,將軍不必理會。在下是待罪之身,只盼將軍能向陛下轉奏陳辭,就是感激不盡。”
他到底曾經是三州鎮將,一方霸主,此時雖然卸任落難,氣度風範仍然從容,隱然可見當年威風。
“折大人請說,末將見陛下時,一定轉奏便是。”
“罪臣當年事是大錯特錯,不必提了。王師到豐州城下,猶自首鼠兩端,更是大罪。陛下詔書上說赦臣地罪,其實罪臣並不敢當。”
費倫暗自冷笑一聲,只道:“這些是陛下宸斷,折大人還是安心待命便是。”
折可求長嘆一聲,用極誠摯的語氣向著費倫道:“適才說的那些,不是虛言試探,實在是出於本心。當日降,為了幾個犬子小女落入敵手,陛下說憐子未必不是真豪傑,我聽了淚流不止!家人落於敵手,命懸一線時,那種刀絞般地纏心難受,委實受不得。”
他說到這裡,折彥文等人已是淚流不止,折月秀幾個女孩,更是哭出聲來。
折可求連連搖頭,將他們哭聲止住,又道:“說這些,不是為自己辯解,降官降將辱沒祖宗,說什麼也不管用。要說的,只是當日再抗王師,實在是私心做祟,總想讓朝廷再看看折家子弟能不能戰,然後我再投降,折家也可以重新立得住,現下想來,又是大罪一樁。事到如今,什麼也不必說了,只盼陛下治我死罪,而能以血洗脫我的罪孽,讓這幾個孩子重新抬起頭來做人。這樣,我九泉之下能見家聲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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