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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將過來。如果出現高燒、咳膿痰、胸痛、呼吸困難等呼吸道感染症狀,那就要正兒八百地去一下醫院,驗個血,做個胸透或X光平片。如果沒細菌感染的證據,那麼抗菌素是沒有必要用的。

三、“殺傷產婦的兇手”與細菌(1)

1。傳染病的真正禍首

這一章將要講到細菌,因為我要講講肺炎,講肺炎不講細菌這恐怕連上帝也聽不懂。而且細菌也是我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儘管它們絕大多數與我們和平共處,而且相當大的一部分也是我們生存下去的依靠(如我們腸道中的大腸桿菌,是完成消化過程必不可少的幫手),但我們更願意誇大它們對人體的危害,把它們和疾病聯絡到一起。當然這也是事實,在抗生素沒被髮明出來之前,細菌和病毒是和平時期人類死亡的最主要兇手。

儘管人類早期與疾病的抗爭史就幾乎是與細菌、病毒等傳染病的鬥爭史,可人類至19世紀才真正緩過神來想一想:我們幾千年來一直與之抗爭的對手是誰?我們幾萬年來最大的死因——傳染病的真正禍首是誰?

儘管列文·虎克在1669年就已經透過自制的顯微鏡真真切切地看到細菌,但醫學界卻把他的發現當成雕蟲小技,不願意(可能也不敢)對傳統理論進行反思和置疑。

很多人問過我對傳統醫學的態度,我誠懇地說,我是相當的尊敬我們偉大的傳統文化,尊敬我們的先人,而且我有時也吃吃中藥。不過我有一個很強烈的觀點:如果古代有個理論,一兩千年後還像玉皇大帝的屁股高高地蹲在我們頭上,比老虎的屁股還摸不得、不能質疑,後代的繼承者做的最多的工作不是去發展和創新,而是對這些理論一而再地註釋來註釋去,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大家還記得我講的古羅馬的蓋侖吧,他的理論統治了歐洲一千多年,所有的醫學教授乾的就是讓學生揹他的書,大多數的醫學文章就是在註釋他或許一不留神說的一些話,哪個人不小心挖到他寫在或許是衛生紙上的古方就能獨霸一方。

當然原因或許是先人偉大到窮盡了真理(是外星人派來的?),他把我們應該自己想的全部都想到(讓後代的科學家沒法活),堪稱頭號哲人王(從王小波的書上學來的)。當然既然我們是偉大的中華民族,出落幾個偉大的哲人王也是有可能的——外國嘛,自然就×××!

再來舉個例子,如果你在大街上碰上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帶著幾十萬的嫁妝,哭著喊著要嫁給你,你除了趕緊地向祖宗磕個響頭外,最好還是先想一下為什麼這等好事會落到你頭上,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在裡面。總之,一件事如果過分完美,起個疑心準沒錯!

那麼,全世界有那麼多的民族,為什麼就我們的祖先偉大到幾千年前就把我們該想的全想到了,把我們後一代科學家該努力的活全乾了(也把飯碗全搶了),以至我們啥也不用想,啥也不用努力,只要去背老祖宗的書,去翻翻老古董就完事——如果有這麼好的事落在我們頭上,我想,我們在感嘆老祖宗偉大的同時,更應該想想這件事未免也太美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2。細菌是殺害產婦的背後黑手

在對既成理論系統的反叛這事上,匈牙利人塞梅爾魏斯(1818~1865)幹得像賭氣的小孩,他狠狠地罵維也納總醫院的大多數產科醫生是“殺害產婦的兇手”——他當時是維也納總醫院的產科醫師,其下場當然在機關幹過的讀者最明瞭:他被趕出醫院,寫的文章沒人敢讓他發表,大多數同行對他進行謾罵,他最終精神失常,還死於敗血症——這最可憐,他一生都在與敗血症戰鬥,打了很多漂亮仗,最後一次卻輸得精光!

事從何因起呢?塞梅爾魏斯發現維也納總醫院的產科有兩個條件幾乎一樣的病房:第一病房供實習醫師實習,第二病房供醫院訓練助產士。奇怪的是,第一病房產婦的產褥熱(生小孩後出現的感染)發病率在10%以上,第二病房卻只有3%。細心的他發現第一病房的實習生都必須解剖屍體,而且常常連手也不洗就跑去給產婦接生或檢查;第二病房的助產士則從不解剖屍體,而且常洗手,衣服也十分乾淨。後來還發生一件事,一個醫生給一個宮頸嚴重潰爛的孕婦做檢查,然後沒洗手就接著給12個產婦會診,結果這12個產婦有11個死於產褥熱。

塞梅爾魏斯就想了,肯定有一種什麼鬼東西在傳來傳去,他認為是“屍穢”。然後他要求手下的醫生檢查每個產婦時都要用漂白粉液洗手並涮手,結果使得第一病房產褥熱的死亡率從12。7%降到了1。27%。所以他罵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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