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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稱。烏蒙山虎踞東部,哀牢山盤亙西南,百草嶺雄峙西北,構成三山鼎立之勢;金沙江、元江兩大水系各奔南北,形成二水分流之態。楚城處在群山環抱之間,城牆堅固高大,易守難攻。
者家兵開進楚雄城下時,明金滄道副使楊畏知正坐在城牆上賞春。楊畏知是陝西寶雞人,崇禎三年庚午解元,很有文采。十三年前以特用升為雲南金滄道副使。所謂“道”,即兵備道。明制於各省重要地方設整飭年代備之道員,稱兵備道。金滄道所轄區域,包括永昌府永昌、騰衝二衛,以及楚雄、大理、姚安、蒙化、鶴慶、武定、景東、麗江、順寧、鎮沅11府。
在不久前的日子裡,沐天波還駐在這裡,聽說者龍山借捉沐天波之名來攻楚雄,便力勸沐天波西走永昌了。楚雄城防空虛,顯然不堪一擊。是為了自保,也是老奸巨滑的楊畏知的一條緩兵之計,而且,沐天波居永昌,可以形成犄角之勢,首尾牽制者龍山。現在他坐在城牆上,目光深遂,精神煥發,因為美好的春色,那顆懸著的心也變得歡愉起來。然而者家兵的出現,使他的心一下子又吊在半空。他不知者龍山夫婦是不是像人們傳說的那樣智勇雙全。
現在,他們已經站在了城下,城下計程車兵都在春日的陽光裡眨巴著眼睛,望著城牆上優哉遊哉的瘦高男人。春天的空氣因為他們的到來變得緊張。
“城下來的可是者總府、萬主母否?”楊畏知將身子探出城牆的垛口,扯著公雞嗓子問道。
萬氏嫫滿臉怒氣,說道:“楊副使怕是明知故問吧,這旗幟上斗大的‘萬’字難道認不得嗎?”
楊畏知說:“恕楊某眼拙,確實不知。”
者龍山揚了揚馬鞭,大聲喝道:“少費話,我們是來拿反賊沐天波的,要麼速速將沐賊縛了送來,要麼出城撕打,別大姨娘一樣的婆婆媽媽。”
楊畏知的臉上堆滿了笑意,點頭哈腰地說:“沐天波不在楚城,已西下永昌去了,總府可率兵前去捉拿。”
萬氏嫫猛然怒道:“老傢伙,咱家男人已代沐氏鎮守雲南,為什麼還不開城迎接,莫非是緩兵之計嗎?”
楊知畏的臉嚇得蒼白。他幾乎是哭著說:“主母聖明。雖然總府奪了昆明,但朝命未下,順遞未分,我怎好出城禮見?總府主母不如先拿沐賊,平定永昌。那時,朝命也下了,一切順理成章了,我再大開城門,禮迎二位,豈不是更好?”
楊畏知的三寸不爛之舌和出色的表演技巧最終贏得了者龍山的信任。萬氏嫫雖然是將信將疑,但也說不出什麼。者家兵調頭向永昌開進。坐在城樓上的楊畏知望著消逝在遠方的滾滾塵灰,臉上擠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走在永昌的路上,萬氏嫫的心裡總覺得吊吊的,這是一種不安的感覺,或者說是一種不祥的感覺。是擔心阿迷嗎?不,那裡有心腹大將把守著,是不會有事的。是擔心昆明嗎?昆明的人馬也極為可靠,應該沒什麼問題。那麼,是那個環節出問題了呢?萬氏嫫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路上的積水有一腳脖子深,越往前路越難走了。者龍山下了馬,蹲在地上吸了一袋水煙筒,疲倦的眼神立即煥發出一種光芒。一隻鳥落在馬背上,受了煙油的毒辣,精神大受刺激,猛地叫了一聲飛走了。這時,細作匆忙趕來,報告了這樣幾條訊息:一是楊畏知將附近百姓大量移入城內,調兵集餉,趕修工事。二是永州土司祿永命、石屏土司龍在田厲兵秣馬,侍機出擊。
萬氏嫫聽了,猛然醒悟,一路上擔心的事情原來在這裡。她揪住細作的耳朵,兇狠地問:“景東、姚安的明軍有沒有動靜?”細作咧著嘴說:“正在集合人馬……”
者龍山怒罵道:“日他祖先的,楊畏知這個老匹夫,原來給老子來緩兵之計,看我不扒他的皮。”隨後,命令部隊火速轉回楚雄。
經過數天充分準備的楚雄,楊畏知自信像者龍山、萬氏嫫這樣的魔頭是沒有辦法打進來的。楊畏知向來十分自信,他最愛聽別人說他足智多謀了。他還請工匠做了一個木頭人,塗了油彩,樣子極像真人的他自己。他把木頭人放到城牆上端坐著,面前擺著茶碗、茶壺,給人一種很悠閒的印象。安排好這一切,楊畏知差點被自己的計謀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者家兵開過來了,火炮被狠狠地裝滿了炸藥。者龍山懷著羞怒、憤恨的心情,下令火炮營的英雄們狠狠地向坐在城牆上的楊畏知、向工事裡的明軍進行轟擊。剎時,火炮巨響,磚瓦橫飛。巨大的氣浪將城樓上的一塊匾額掀落在地,一隻來不及回窩的鴨子被砸了個稀巴爛。騰飛的灰塵、硝煙遮住了嬌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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