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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開車上了龍山大道。
他剛拐過來就看到在去機械廠家屬區的路口一輛麵包車橫在一輛黑色的轎車前。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車旁邊指手劃腳。
遠看。
那女人有點像刑文珺,車也像她的車。
刑文珺的車是一輛黑色的藍鳥。
在臨東也很有辯識度。
女的似乎很激動,不時用手指著男人說著什麼。
突然,那男的揚起手給了那女人一巴掌。
女人就捂著臉蹲在地上。
把頭埋在兩個膝蓋中。
趙麗麗說道:“易飛,那女的像是文珺姐,車也像她的車。”
易飛點點頭,油門便踩到了底。
他開的是那輛定製版的陸巡,車子咆哮著,幾乎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路口。
車的聲音驚動了那一男一女。
男的扭過臉,女的也抬起頭。
女的果然是刑文珺。
易飛把車停到他們旁邊,從車下跳了下來。
刑文珺看到車便知道是易飛,她輕叫了聲,“小易總……”
心裡頓時感到一種莫名的心安。
就像當年,她絕望時,謝海峰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一樣。
易飛也不說話。
他走過去直接抓住那男人衣服領子把他拎了起來,“你知道嗎?我他麼最恨男人打女人。”
最重要的,他打的是刑文珺。
易飛最尊重的女人之一。
她是個長情的女人,差不多十年了,一直默默愛著謝叔叔。
哪怕他死了。
她是個感恩的女人,差不多十年,一直默默的關注著謝楠,暗暗的幫助她。
哪怕謝楠並不知情。
她也是個倒黴的女人。
她選擇了個最為人不恥的混蛋。
為了女兒,她一直忍受著恥辱和傷心。
那男人突然被人抓住衣服領子拎得離了地,想抬腳去踢又不敢,只有氣急敗壞地說:“你他麼誰啊,我打我老婆關你屁事。”
眼前的青年比自己高了半頭,他哪裡收還手。
易飛放他下來,順手對著他肩下位置來了一拳。
那男人站直不穩,後退幾步直接撞到麵包車上,痛得他呲牙咧嘴一番。
易飛說道:“你打老婆自然不關我事,但你打我姐就關我事了。”
他已經猜到這個男人是誰。
刑文珺的丈夫史萬軍。
史萬軍在臨東也幾乎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尤其是臨西區這一帶。
他的名氣在於他的無恥。
吃軟飯吃到了最高景界,養女人也養到早高景界。
要是前幾年嚴打時,估計他會被判死刑。
“她是你姐?”
史萬軍哼了一聲,“我和她結婚快十年了,怎麼不知道她有你這麼一個弟弟?”
啥弟弟,刑志東就刑文珺一個女兒。
如果不是接著從車上下來一個絕色的女孩,他都懷疑這個青年和刑文珺有一腿。
要不然,他打老婆,這青年這麼激動幹什麼。
刑文珺和誰有一腿,史萬軍不想管,也不會去管。
她只要給自己錢就行。
易飛上下打量下史萬軍。
現在社會上的混子有兩種。
一種就是像胡云、黃毛那種。
留著長髮,胳膊上紋亂七八糟的紋身,走路把外衣搭在肩頭,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子。
用兇悍的外表來嚇唬人。
偷、搶、收個保護費,給人當打手,拉幫結派,不能說無惡不作,也是好事不幹,壞事做絕。
另外一種就是史萬軍這種。
留著分頭,梳得油光閃亮,穿得人五人六的,讓人覺得是成功人士。
其實就是坑蒙拐騙。
兜裡不一定能拿出一瓶水錢。
以前的黃真誠就是這號人。
史萬軍穿著白襯衫,深色褲子,灰色皮鞋,中分的頭,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脖子裡戴著一條粗粗的金項鍊,手腕上還有一塊相當高檔的手錶。
在這個年代,有點像一個鄉鎮企業家。
過幾年的暴發戶。
趙麗麗走過來,“文珺姐,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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