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系統該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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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記載具體的現身時間，滄海橫空出世抵擋住了天庭對青雲靈洲的第一波正式的進攻，如果說殉道者奠定了勝利的基礎，那滄海就是人族的先驅或者說是先知。”

“在合適的地點，合適的實力，用合適的方式戰勝了合適的敵人，讓人族看到了反抗的希望與種子。”

哪怕天庭現在已經徹底消失在青雲靈洲，但天庭帶給青雲靈洲的影響恐怕接下來幾千年依然不會衰退，不僅僅是因為這裡遭受過巨大的破壞，更是因為有不少人曾參與那最後一戰。

所以，在滄海姐姐出現在青雲靈洲歷史舞臺之前，她做了什麼又為什麼能獲得這麼強大的靈力呢？

李凌有預感，如果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那滄海姐姐身上的謎團與悲切就可以由此解開。

放下手中成堆的竹簡，李凌看向了水顏，沒想到自己抽空一回來就看到了想要的資料，說是巧合那也巧過頭了。

不敢直視自家大徒兒的眼睛，李凌躲躲閃閃，總之，他現在確實不太對得起水顏。

“師尊。”

呼喚了一聲，魚水顏倒是沒有任性地將師尊強留在自己身邊，剛才看到師尊的模樣，就知道他一定還會回來。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不用再管這麼多無關緊要的事情。

“水顏可以提一個要求嗎？”

但師尊這幅樣子著實少見，若是不把握住機會，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當然。”

李凌稍稍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家大徒兒善解人意，一個要求而已，只要不是太過分那肯定沒有問題。

“等師尊回來之後，我再將要求說出來。”

“好。”

李凌點頭，吹口哨叫了一聲旁邊的食夢獸，鑽進自己的袖子之中。

由於是在深夜出門，凌晨回去，所以滄海姐姐不出所料地還在睡夢之中。

感受著四周，那溢散的靈力還是沒有停止。

“有辦法進入她的夢境嗎？順便把我也帶進去。”

食夢獸先是搖搖頭，看著李凌逐漸不善的表情，又點了點頭。

“你盡力就行，失敗了我也不怪你。”

就欺負食夢獸不會說話，在李凌的壓迫之下，食夢獸努力想要侵入面前之人的夢境，可是她好像有保護罩一般防禦地滴水不漏。

“試試吸收這些靈力再繼續。”

眼看食夢獸失敗了一次又一次，李凌比它急得多，如果進不去的話，那未來幾天還得想別的辦法，很有可能來不及。

有了同樣的靈力，或許滄海姐姐的排斥性會小一些。

食夢獸將信將疑地在自己的能力之中，注入了飄散在空氣的細微靈力，卻如李凌說的一般，很輕鬆就進了她的夢境，沒有一絲阻礙。

而且，與外界嚴密的防守不同，她的夢境幾乎已經弱到無法產生幻象，說明精神力異常虛弱，只能透過記憶碎片來感知她的情況。

李凌在她的夢中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精神力與靈力息息相關，靈力解體的同時，精神狀況也不可能很好。

這點從她的行動和情緒上就感覺的出來。

“沒你事了，剩下的我自己來。”

一腳將工具獸食夢獸踢出記憶碎片，李凌如同拖動時間軸一般，將滄海姐姐的記憶拉到了幾千年前，隨後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

是夜

進入記憶碎片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透明的手，還有那如同靈體的身軀，嘖了嘖嘴。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跌跌撞撞，走向了李凌所在的方向。

是幼時的滄海姐姐嗎，依稀能看出一絲熟悉的痕跡，但若不是仔細觀察，那肯定認不出來。

一雙小臉滿是泥巴，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腳上沒有穿鞋，整個人髒兮兮，就像剛剛逃出來的難民。

無法干涉過去，這只是記憶。

而且這次的記憶，和小芊看自己的記憶可是兩碼事。

手掌毫無阻礙地穿過了小女孩，她三步一回頭地逃跑著，極為恐懼身後即將出現的東西。

那是一個天庭的斥候，打扮地如同凡人的斥候。

很明顯正如同大部分天庭造成的悲劇一樣，為了給其他凡人做個榜樣，斥候下手通常不會留下活口，以告誡那些試圖反抗天庭的傢伙。

如果只是這種事情，李凌覺得滄海姐姐不會瞞著自己才對，事實上，除了這一段記憶，其他時間軸的重大事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