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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現在怎麼樣？”雷曼急切問道。
他不自覺改用了紅河語。
蔣白棉用嘆息做起鋪墊：
“很不幸，在‘地下方舟’居民反抗迪馬爾科暴政的過程中，他成為了犧牲品。”
電話那頭再次沉默。
“我們將他安葬在了警惕教堂後面的墓園內，有立一塊石碑。”蔣白棉自顧自將事情講完。
過了好幾十秒，雷曼才緩慢開口道：
“謝謝你們，這個訊息對我來說是無價的。”
他的鼻音比剛才重了不少。
哎，蔣白棉默默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雷曼匆忙又補了一句：
“但之後的交易裡，我最多給你們打七折。
“我還有一大幫人要養。”
“……”蔣白棉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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