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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發生這樣的事,看起來就像是家常便飯,因為沒有幾個人注意。
偶有一兩個好奇的人,也只瞥一眼,便識趣的將目光轉移到其他地方了。
“你給我弟弟吃了什麼?”眉心有顆黑痣的男人猛拍著桌子問。
“這問題你該去問你媽才對。”
他旁邊的一個男人說:“天哥,就是她!昨天晚上華哥就是喝了她的藥水,跟她進了酒店,不到二十分鐘就跳樓了。”
那黑痣男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好!老子今天”
說著,又猛拍了下桌子,似乎這就是他最有力的“武器”。
話沒說完,忽聽身後有人說話,“幾位先生,有位老闆請你們喝酒。”
吧檯的服務生正笑眯眯的站在他們身後,他半弓著腰,態度謙和。
他有些誇張的將酒杯高高舉起,看那樣子像是要拜倒在他們面前。
其中有一個小夥子已忍不住有些得意,慶幸自己跟對了大哥。
忽然間,只聽“砰”的一聲,酒杯登時碎裂,酒杯裡的酒彷彿被附魔一般,像浪潮般席捲著密密麻麻的玻璃碎片迅速向幾人頭頂拍去,幾人還沒有明白過來,便突然緊抱著已溢位鮮血的頭,朝外面奔去,似是在噩夢中掙扎一般。
“差距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麼?”我喃喃道。
我看得出來,那服務生沒有用盡全力,也不想要他們的命。
不知道靳然的那種藥水,是不是也能掏出他的心臟?
這念頭在我腦子一閃而過,但來不及細想。
我立即將目光鎖在那女人身上。
那名服務生已經躬身站在她面前,態度謙卑,“大小姐,讓您受驚了。”
大小姐?
我皺了皺眉,如果不是勢力根深蒂固的家庭,一般很少用這種稱呼。
那女人有些漫不經心的問:“我爸爸已經知道,我有時會在這裡做兼職了?”
那服務生點頭,腰也彎得更深。
那女人又問:“還有誰?”
那服務生說:“沒有了,全市的384個酒吧裡,每個酒吧只有一個人。”
384個酒吧?
每個酒吧只有一個人?
我笑了笑,難不成她們家至少有一個團的人手?
“滾吧。”那女人停了片刻,臉上重又掛著笑容,緩緩向我走來。
“我這裡還有第三個選擇,你要不要聽一聽?”
“第三種是第三種,但是前面兩種選擇,已經有人替我選了。”
我指了指地上摔碎的藥瓶。
“她叫肖雪薇。這是她的電話。”
“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不過我可以提示你,開門見山會比較”
說著,她從褲兜裡掏出手機,將一個電話號碼擺在我面前。
肖雪薇?
我心裡有些吃驚:
兩個小時以前,肖雪薇剛找過我,給了我沈小婕的手跡,
現在,又遇見她,她自稱她們是同事是朋友,這太湊巧,也銜接得太緊。
還有她給出的那兩個選擇,現在看來也太像是一張布好的網兜。
不管我選擇哪一種,結果可能都是一樣的。
只要是個正常人,恐怕都不會相信這真的是巧合!
可她們為什麼要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
是想暗示我,她們有沈小婕的線索,還是她根本就在她們手裡?
她們為什麼不直接拿她要挾我?
這女人究竟是誰?
想到這裡,我已經沒有心思再聽她說那些汙穢的話頭,直接打斷道:
“第三種選擇最好和你無關,否則你總得讓我知道你的名字。”
“當然,我叫孫小蝶。”
孫小蝶?孫玉伯的女兒?好吧,開玩笑。
但她說這句話時候的爽快,的確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本以為她會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條件,這才符合她剛才的風格。
第三種選擇並不困難。
孫小蝶似乎很在意她爸爸。
她說,當她聽見那個服務生說她爸爸知道她有時在酒吧工作的時候,便已打定主意,要我替她打掩護,做一次她的男朋友,陪她回家。
按照她跟我說的邏輯:
一個女人只要有男朋友,不論在什麼地方,多多少少都會注意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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