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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少少道：“我聽韓陵山說，孫國信似乎已經沉湎於佛法之中不可自拔，他會不會……”
雲昭搖頭道：“我能給他的就是絕對的信任，我也相信，孫國信發下的宏願，你要相信，孫國信已經是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
錢少少眼珠子轉了一圈道：“您沒發現，我也脫離低階趣味了。”
雲昭嘆口氣不再說話，顯得很是悲傷。
很久以前，雲昭不理解什麼才是脫離低階趣味，現在他明白了，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少了些許偉光正，多了幾分悲天憫人。
在大明世界這麼多年了，雲昭發現，聖人從來不是自己要成為聖人的，而是被環境，歷史，以及自己的行為硬生生的推到這個位置上來的。
就像他自縣尊而後主公一樣，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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