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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
這些東西市場不大，按照之前的記憶，即便是2019年，全國演出市場的規模也才600億…
演出市場包括演唱會、音樂會，沈夢溪想做的劇場佔比不到15…
但做這玩意有補助的！
而且是五花八門的補助，有個資料：2017年，演出收入，政府補貼收入13575億元…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做？
柳亦非掰著手指頭分析：“小馬去年融資7500萬美元，明顯要上市，鍾姐手上有小馬接近8的股份，她不可能走的！”
“…這種事，說不準的，人才難得，尤其是有能力管理一家大型傳媒公司的人才…”
“那她要是來了，趙哥怎麼辦？”
“這有什麼的，實在不行，我再收購一家公司，讓鍾牛麗芳去管理唄…”
柳亦菲來勁了“你看上哪家公司了？”
“我是說假如！
……
他倆走後，鍾麗芳若有所思。
她當然聽出了沈夢溪得到弦外之音。
作為小馬奔騰的左腦，這幾年，挖她的人太多了。
她也不是很在意——中國人信奉一句話：士為知己者死！
當年是李大狗帶她來的小馬，給了她發揮不能的地方，她不會離開小馬…
更何況小馬也在做上市準備，她沒有理由離開…
沈夢溪提供的條件不夠！
李明走過來，感慨一句：“現在的年輕人真厲害，聽說他們出品的《失戀33天》成本沒到800萬，現在賣到了13億？”
鍾麗芳順著李大狗的話：“嗯，而且貼片廣告也賣了1600萬！”
“…咱們的《劍雨》不知道能不能賣到這麼高…”
“不好說，我晚上讓人去統計下觀眾口碑吧！”
李明忽然問了一句：“你說咱們押寶吳羽森是不是押錯了？”
“錢都投了，現在考慮這個沒什麼意義，還是重在宣傳、營銷，聽說《失戀33天》前期營銷花了500萬，上映前，又砸了1000萬，上映後，追加了1000萬的宣傳…”
“他們看到了市場前景，敢砸這個錢，我們呢？”
“…我再去找吳輝商量下宣傳…”
“去吧！”
吳輝是《劍雨》的宣傳總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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