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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浦江面上傳來遊輪的汽笛聲,我快步走下外灘防汛牆。你猜中我要去找誰了嗎?
半小時後,我敲開了我的表兄葉蕭警官的房門。他還沒有完全把時差倒回來,一臉倦容地給我泡了杯茶。但與昨晚相比,他的表情平靜了一些,望著窗外傍晚的暮色。
“你看到網上的報道了嗎?倫敦時間昨晚十點,大本鐘停了將近兩個小時。”
原來葉蕭也上網了,從BBC的新聞裡看到了這條訊息。美聯社和法新社也在第一時間做了報道,還有大本鐘停擺當晚的照片,看來這是確鑿無疑的事實了。
“是的,我看到了。”
然後,我把今天清晨接到春雨的簡訊也告訴了葉蕭。
他像大多數警察摸摸自己下巴,眯起眼睛自言自語:“四年前高玄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只有天知道吧。”
“陰謀!”他冷冷地吐出了這兩個字,也許是出於警察特有的敏銳,“你覺得那行預言真是高玄寫的嗎?”
“難道不是嗎?”
我心裡嘀咕這些不都是你告訴我的嗎?
“一定——一定有個很大的陰謀。”
葉蕭煩躁地在房間裡踱步,同時嘴裡喃喃自語,顯示出了職業本性。
忽然,他拍了一下肚子說:“哎呀,我餓了。”
我偷笑了一下,他的廚房裡只有泡麵,這就是單身漢的可憐生活。
手機簡訊鈴聲響了兩下,立即開啟手機一看,沒想到又是那熟悉的名字——春雨。
葉蕭從我眼裡察覺到了:“是她嗎?”
我緊張地點點頭,開啟了春雨的這條資訊——
“幾年前高玄在英國一家醫院住過段時間,你能告訴我那家醫院的名稱和地址嗎?謝謝。”
看著這條從幾萬公里外發來的求助,我心神不寧地將手機交到葉蕭手中。
葉蕭警官看完簡訊,“啪”的一聲合上了手機,面部表情異常嚴肅。
沉默了許久,葉蕭搶先說話了:“她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是誰告訴她這些事的?”
“是我——”我有些尷尬地低聲道,“當初高玄出事後不久,我就把他在英國的事情都告訴了春雨,當時覺得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春雨有權利知道這些事。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對她來說是福是禍。”
“她為什麼去英國?該不會就是為了尋找高玄在那裡生活過的痕跡的吧?”
“昨晚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春雨是去英國讀書的,想在那邊攻讀心理學博士。”
“呵,她想學弗洛伊德嗎?”
“你別笑啊,我覺得春雨經歷過這些事情後,肯定能學好這門學問的。”
葉蕭苦笑著揮了揮手:“別說這個了,先想想怎麼答覆她的簡訊吧。”
“把醫院的地址告訴她。”
“你肯定這合適嗎?我怕她捲進這件事會更麻煩。”
“春雨是個外表柔弱可憐,內心卻異常堅強的女孩,我相信她能夠應付的。況且她現在人已在倫敦了,遲早會找到那個地方的。”
北京時間2005年5月28日下午(2)
窗外,夕陽已漸漸消失,不知此時的霧都倫敦有沒有太陽?
葉蕭倚著窗臺說:“好吧!”
他不太會用我這臺新買的手機,便把它扔回給了我,然後找出倫敦維多利亞醫院的地址。
我即刻將這個英文地址輸入在回覆給春雨的簡訊中。
瞬間,數字沿著空氣中的電磁訊號傳遞到夜空中,再透過無數條光纜穿越歐亞大陸,跨過英吉利海峽抵達那個美麗女孩的手邊。
耳邊似乎響起了她的簡訊鈴聲。
格林尼治時間2005年5月28日正午(1)
格林尼治時間2005年5月28日正午
沒有陽光的正午。
陰沉的天空下,倫敦被染成深綠色的電影畫面,宛如十個世紀前“諾曼征服”的景象。大概是週六的緣故,中產階級們紛紛去歐洲大陸度假,通往希思羅機場的高速路照例堵成一條長龍,再加上頭頂的愁雲慘霧,許多人不耐煩地按起了喇叭。
龍舟緊緊握著方向盤,蜷縮在他的小POLO裡,見縫插針地超過前面一輛歐寶,繼續爬行在無數小車中間。他正趕往機場,兜裡揣著倫敦詹姆士大學的證明,委託龍舟作為馬克·弗格森教授的研究生,領取教授昨天在飛機上留下的遺物。
汽車音響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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