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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又躍回窗臺,兔起鶻落,行如鬼魅。只片刻之間,已經攀到二十二層樓上。任何人見到這等行為藝術,心下也會嚇得厲害。
倆人幾乎是同時手搭窗臺,也幾乎是同時抬腿上翻。只是那女人眼睛突然一閃,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腦子裡豁然出現一種奇幻怪覺:她在一座山坡下,一棟老房子裡,她閉著眼睛,毫無視覺,在房子裡四處亂摸……
譚彪趁女人沉鬱之際,率先翻身上了窗戶,搶在女人前面,越窗落地,這才算徹底鬆懈下來。再看那女人,神色恍惚,聽到譚彪咳嗽一聲,才算回過神來,但又覺得自己力不從心,雙臂無力,就在她翻身上窗時,腳下一滑,“彪哥”還未喊出口,身體便開始往下落。這是二十二層高樓,摔下去,必定粉身碎骨。
眼下時勢緊迫,譚彪不及思索,雙手伸出,指如鷹爪,一把抓向那女人的手臂,此時,那女人的身子已懸在半空,呼吸之間,生死之差,只繫於譚彪的一念。除此之外,便是風拂樹梢,鳥鳴草際,倆人呼吸喘急,誰都不敢作聲。
好在譚彪臂力超強,他反手勾住女人手腕,順勢一帶一送,跟著又抓起胳膊使勁一甩,便將她拽了上來,兩人摟做一團,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一起翻滾進房間裡面,這才算真正鬆了口氣。
譚彪喘著粗氣,把她壓在身下,使她竟沒半分抗拒餘地。他瞧著這個全身縞素的女人,雖然黑紗蒙面,但她那對眸子卻晶亮如寶石,黑夜中發出閃閃光彩。譚彪忍不住低頭喃語:“這不是在雜技團裡,下面沒有保護網,真的掉下去,沒有人救你。”
女人盯著譚彪的眼睛,臉上沒有半點驚慌或者氣餒的表情。而後,她又閉上眼睛,伸出手,撫摸他的臉頰。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突然出現這種幻覺,總想閉上眼睛,去摸世界。
譚彪想起五年前,她一邊哭,一邊追趕警車,直至摔倒在街邊的情景。幾乎是在瞬間,所有的刻意和壓抑,突然崩潰。只聽“譁”的一聲,撕開她的衣服,肌膚光滑如玉,毫不遮掩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他把她推倒在牆上,扯去她的黑紗,激烈得近乎粗暴地堵住她的嘴唇。她在他的親吻中,感覺到了鹹鹹的汗水。
她說:“龍叔昨給我寄了樣東西……”
譚彪只微哼一聲,他把臉埋在她的頸窩上,只顧著感受激情和慾望,像某種獸類,溫情而殘酷。女人有輕輕的顫慄,呼吸急促,但仍繼續說道:“我拆開看了,裡面是朵花。”
譚彪把臉埋在她的小腹上,隨口問道:“什麼花?”
女人的髖骨很美,但聲音卻很冷:“玫瑰花。”
譚彪聽到“玫瑰”兩個字,立刻抽出手,又哼一聲,不再言語。隨後,他推開那女人,走到視窗,一拳捶在玻璃上,“砰”的一聲,玻璃像一團烈火,在高空燃燒起來……
天色泛白,蕭家老宅院四周,有各種鳥在啼叫。
王媽從廚房裡端出三碗小米粥,低著頭緩緩的朝書房走去。門是猴渣開的,他知道王媽是個“半臉人”,不比常人。猴渣也不多看,儘量避開王媽的臉頰。
說起王媽,也是一段悲涼的故事。
蕭母生下蕭錯後,沒來得及抱一下十月懷胎的兒子,便嚥氣了。蕭父抱著哇哇啼哭的兒子,無論如何也捨不得送給別人代養。於是,他就開始了職業父親,兼職母親的日子。一年下來,蕭錯被蕭父養得像根火柴。
蕭錯三歲那年,蕭父揹著他去野外考察,無意間發現一位摔下山崖的女人。想到救人性命,實在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蕭父便將這個女人“撿”回家中治療。女人的命雖然僥倖撿回,但半邊臉已經摔成畸形,無法復原,成了一個疤痕縱橫的“半臉人”。
蕭父可憐她,便留她在蕭家,做了蕭錯的保姆。多年來,這個女人一直死心蹋地呆在蕭家,做看家保姆,蕭家人為了感激她無微不至的照顧,都尊稱她為王媽。
由於面容的缺陷,王媽始終不敢抬頭見人,常年的彎腰低頭,使她的腰脊越彎越駝。看上去,像巴黎聖母院裡的那個敲鐘人——卡西莫多的現代版。
王媽放下小米粥,也不多說話,轉臉回身,帶上書房門,走了。猴渣在王媽轉臉的時候,偷偷的看了一眼王媽,從她那張未受傷的臉可以推測出,王媽曾經美麗過。
蕭錯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又見格格臉色蒼白,說沒胃口不想喝小米粥,蕭錯強迫她喝了一碗,叫她回床上躺著。就在猴渣和蕭錯喝小米粥的時候,虎爾赤把那塊駝皮叼到格格的床上,格格伸手一摸,自然是心裡驚慌,朝著蕭錯大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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