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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雖疾惡三人朋比為奸,恨不得立時去掉,但是聖眷方隆,沒奈何他們。
忽而傳下哀音,真宗皇帝已經駕崩了。這正是:僉壬弄權朝政亂,九重哀詔又驚傳。
要知真宗死後,國事是怎樣處置,是由太子繼位親政,還是劉後垂簾當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二回 諸奸併發丁相徙邊 一病長眠李妃謝世
真宗既崩,遺詔太子趙受益,靈前即位,更名做禎;皇后處分軍國事,輔太子聽政。劉後即召王曾入殿廬草制。王曾奉詔,援筆直書,於“皇后處分軍國事”一句,在“處分”二字上加一“權”字。丁謂見了,爭道:“適才諭旨,明明說‘處分軍國事’,你怎麼增改為‘權處分軍國事’呢?這個‘權’字須要去了。”王曾正色道:“皇帝年幼,太后臨朝,這已經是國家的否運;加入個‘權’字,庶幾還可以昭示後人啦!況且增減制書,本是相臣的權衡,處身表則之地,豈可不鄭重將事,先自混亂典型呢?”丁謂不覺悚然,不敢再爭。制書草定,呈入中宮,劉後看過了,即時頒發中外。遂奉太子趙禎,就真宗柩前即位,是為仁宗皇帝;尊劉後為皇太后,楊淑妃為皇太妃。因宋朝由太后臨朝,這是頭一次,中書、樞密兩府,乃會集合議儀制。王曾請依東漢故事,太后與皇帝,五日一御承明殿,太后坐於皇帝右側,垂簾聽政。丁謂想要擅權,不想與同列與聞機要政令,不贊成王曾的建議。會議便無結果。丁謂不待複議,潛結內侍押班雷允恭,用私意擬定一種儀制,密奏劉太后。劉太后不察丁謂是為自己要弄權,以為是忠心附她,就依著丁謂私擬的儀制,降手敕頒給群臣遵照。手敕雲:帝朔望見群臣,大事,則太后召對,輔臣決之;非大事,則令允恭傳奏禁中,劃可以下。
王曾嘆道:“兩宮異處,把權柄歸宿在一個宦官手裡,禍端隱兆於此了。”於是雷允恭便由此恃勢專恣,而丁謂更是權傾內外。兩人的氣焰真是灸手可熱咧。滿朝諸臣,都不敢與兩人抗爭,還虧得王曾一個人正色立朝,兩人尚有所忌憚,不曾生出大變禍來。當下封涇王趙元儼為定王,贊拜不名。定王系太宗第八個兒子,素性嚴毅,沒有人敢侵犯他,都尊稱他為八大王。命丁謂為司徒、兼侍中尚書左僕射;馮拯為司空、兼侍中樞密尚書右僕射;曹利用為尚書左僕射、兼侍中。真宗臨崩的時候,對劉太后說惟寇準、李迪兩人可託大事,劉太后含糊應了。至是,劉太后因深憾李迪當日諫阻真宗不要立她為後,丁謂亦切恨寇準嘗奏真宗說他是佞臣,遂不聽真宗遺命,誣兩人是朋黨,貶寇準為雷州司戶參軍,李迪為衡州團練副使。朝論雖多替兩人呼冤,可是沒法挽回了。
這時丁謂奏命為山陵使。雷允恭為都監,一同營辦真宗葬事。判司天監邢中和謂雷允恭道:“而今山陵上百步的地方,實是個好地穴,照地理的法則判斷,一定宜子孫,像汝州秦王墳一樣,但下面不免有石頭有水。”雷允恭道:“先帝只得一個子嗣,倘得似秦王墳墓,使後世多子孫,何妨移築陵寢呢?”邢中和道:“山陵的事體很重大,踏勘覆按,必費許多日子,恐怕趕不及七月的葬期啦!”雷允恭道:“你儘可移改上去,我走馬入見太后奏明就是。”雷允恭一向很驕橫的,無人敢違拗他,邢中和只得依他。雷允恭即日回朝,見劉太后奏明改築陵穴事。劉太后不勝駭異道:“這是樁很重大的事體,怎麼可以輕易更改呢?”雷允恭奏答道:“能夠使先帝宜子孫,有什麼不可以?”劉太后意甚不然,諭令出宮與山陵使商議再處。雷允恭便出宮與丁謂說知。丁謂正要在他跟前討好,連忙贊可道:“都監說是可以的,這當然是可以的。”雷允恭又入宮奏復劉太后,山陵使無異議,劉太后這才照準了。雷允恭遂命監工夏守恩領工徒數萬開挖。起先兩日,挖出多半是石頭,到第三日,正挖間,忽湧出一泓清水,把地穴頓時變成一口池塘。工徒大譁。夏守恩見了,恐怕不能成功,命工徒中止工作,奏請朝廷旨意。丁謂庇護雷允恭,依違不決。恰好內使毛昌達從山陵回來,見丁謂把事遷延著,便直接啟奏劉太后。
劉太后即詔責問丁謂。丁謂不能再隱瞞了,才奉請遣使踏勘。
使臣回奏,請複用舊地。劉太后乃詔王曾複視,王曾複視回來,請求單獨奏對。劉太后即召王曾入內。王曾奏道:“臣奉旨複視山陵,果是不能移改,上穴實不可用。丁謂包藏禍心,使雷允恭把皇堂移入絕地,這計謀真乃狠毒極了!”劉太后大驚,怒甚,立召馮拯,命即捕拿丁謂、雷允恭等,一併治罪。馮拯聽諭,嚇得目瞪口呆,心想庇護丁謂,不由得遲疑起來。劉太后愈怒道:“怎麼這等遲疑!爾亦與丁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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