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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班宦官何等乖覺,早已窺出上意,就合辭在李後前,懇求庇護。李後慨然允諾,安慰他們道:“宮中由我做主,不得我同意,誰敢難為你們。”由是每遇光宗憎厭宦官,她必極力庇護。
弄得光宗有計難施,悶在心頭,漸漸變成了一種怔忡症。壽皇聞悉光宗得了心疾,那得不要焦急,一面命御醫細心調治,一面親自翻檢醫書,尋得一個良方,合成丸藥,以備給光宗試服。
本來光宗隔三四日必至重華宮問安,偏偏現在十數日不至。原來這鍋的訊息,早被宦官探悉,便無事生風,密告李後道:“壽皇合成一種藥丸,等得帝駕往省,當面按藥試服。語云:”藥能生人,亦能死人。‘服後倘有不測,如之奈何?“李後信以為真,力阻光宗免入重華宮定省。光宗原非大病,隔了幾天,已告痊可。李後就命心腹宦官整備了一席極可口的御筵,等到光宗入宮,就請他上座,自己旁坐相陪,殷勤勸酒,小飲談心。
光宗見娘娘喝了幾杯酒,臉泛紅霞,益覺嫵媚可愛。李後就說道:“擴兒年已長成了,前蒙陛下封為嘉王,何不就冊立為太子?此兒頗有才幹,定能相助一臂之力。”光宗含笑答道:“朕也早有此意,且待稟明壽皇,就可冊立。”李後道:“這是分所當然,何必稟明壽皇呢?”光宗答道:“立儲為國家大事,父在子不得自專,豈可不稟明壽皇?”李後默然不語。心想:我預備這席御筵,專為此事,如今仍不得要領。若然稟明壽皇,預料他必不贊成。他既視我若眼中釘,豈肯立擴兒為太子呢?
想到這裡,興致索然,就此罷宴撤席。
次日,壽皇聞得光宗病已告痊,召他赴重華宮內宴。宦官先報李後。李後吩咐勿使皇上聞知,她自行乘輦徑入重華宮,向壽皇行禮畢。壽皇劈口就問道:“皇上病體痊癒嗎?”李後答道:“前天病已大愈,今天卻又不甚健適,特命臣妾前來侍宴。”壽皇皺眉說道:“他正在壯年,已如此多病,將來年紀大了,便奈何呢?”李後就介面道:“據臣妾愚見,皇上既然體弱多病,不如從速冊立嘉王擴為太子,隨時叫他助理朝政,皇上自可少費幾許心力,不無大補。”壽皇答道:“受禪剛屆一年,就欲冊立太子,殊嫌太早,況且儲君關係宗社安危,還須擇賢而立,豈可急遽從事!”李後變色說道:“立嫡以長,乃是歷朝定例;臣妾系六禮所聘,忝居中宮,嘉王擴又為李後所生,年事已長,為甚不可冊立呢?”這一席話,非但唐突壽皇,連壽成皇后謝氏也帶著。因為謝氏是由貴妃進封第三次的繼後,而且光宗猶是郭後所出,並非謝氏親生。李後特出此言,實是有意嘲笑。壽皇聽了這一席話,勃然大怒道:“你敢來揶揄我麼?無禮已極!”李後就轉身退出,不願守侍內宴,急急地登輦還宮。入寢室不見光宗,就詰問宮娥,知他到黃貴妃宮中去了。那黃貴妃本是謝皇后宮中的侍女,當內禪之時,孝宗見那鳳娘情性悍潑,光宗又無姬侍,特將黃氏賜給光宗。光宗見她性格溫存,體態端莊,寵愛非常,受禪後即封為貴妃。在李後視之,好似眼中釘。這時從重華宮回來,剛正受了壽皇的訓斥,憤無可洩,忽聽光宗已往貴妃宮中,好似火上添油,怒衝衝趕往貴妃宮中,:不待內侍通報,闖然直入。只見光宗正和貴妃並坐在那裡,握手談心,就立在寢宮門首,大聲說道:“陛下龍體才得告痊,理該清心寡慾,以資調養,奈何覆在此縱情調笑?倘再龍體欠安,誰任其咎?”光宗連忙起立相迎。
黃貴妃已嚇得花容失色,戰兢兢,跪地相迎。李後只做不曾看,盡她跪在地上,不去理會她。光宗很覺不忍,就握住了李後的手,同回中宮,貴妃才得起立。當下帝后倆到得中宮,光宗見李皇珠淚簌簌下墮,就加意安慰道:“以後朕不去就是了,何用如此悲傷呢?”李後答道:“陛下貴為天子,只有幾個嬪後,難道妾還不肯相容?只因病體新痊,理宜靜養,不得不進忠言諫阻。至於臣妾流淚悲傷,並不是為黃貴妃,另有切膚之痛,要求陛下為臣妾作主的。”說到這裡,益發抽抽噎噎大哭起來了。光宗弄得莫名其妙,連連溫語詢問,李後方命內侍召入嘉王擴,母子倆一起跪下。李後說道:“壽皇將要把妾廢逐,另選中宮,妾與擴兒,將來不知如何結局,難道陛下還沒有曉得?
還是假作不知呢?“光宗聽說;益發如墮五里霧中,很誠懇地說道:”朕實不知,你倆且起來,把廢后的來因,細細地說給朕聽。“李後就同嘉王起立,把壽皇所說的一席話,添枝添葉地再說一遍。光宗此時已被李後籠絡得糊糊塗塗,不加辨別,竟然信以為真,便道:”朕就此不入重華宮。自從受禪以來,四海安寧尚無失德,諒他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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