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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金兵喪膽而退。宗澤見金兵已遠退,連上二疏,請高宗駕幸汴京。高宗覽疏,知澤部下多忠勇將士,正擬擇日還汴,偏偏汪、黃二人,銜恨澤疏中牽連自己,訾為奸邪之臣,故爾百端阻難,不令高宗還汴。奸臣當道,老將徒勞。那位赤膽忠心的宗留守,巴巴地望車駕還汴;不料接到來諭,反叫他毋得輕動,開罪鄰邦,就此氣憤成疾,致生背疽而死,時年七十。他字汝霖,元祐中登進士,具文武才,累官州縣,無藉藉名;直至佐高宗為副元帥,渡河逐寇,連敗金人七十多次,威名大震。金兵都呼他宗爺爺,見了他都鼠竄而逃。

死後萬民號慟,追贈觀文殿學土,諫議大夫,予諡忠簡。朝命以北京留守杜充移任。充酷虐寡謀,大失人望,舊時兵將盡行散去。一座巍巍的汴京城,就此要不保了!

且說高宗已移蹕揚州,既知宗澤忠勇可恃,覽奏動容,要想擇日還汴,哪得又會不願啟蹕呢?這都是黃潛善陰恨宗澤罵自己為奸邪之臣。若然隨駕還汴,必然要被澤參劾,還是先下手為強,沮阻高宗,打消北進之意。但是上意已決,勸阻無效,必須另行設法。當下就和汪伯彥商量,伯彥沉吟了一會,就道:“啟蹕的日期都擇定了,挽回頗非易事,只有用美人計,用情絲來牽住聖駕,這卻比鐵練還牢固,憑他是英雄好漢,跳不過這個美人關的。”潛善說道:“一時哪裡覓得到這個美人呢?

就算廣陵多佳麗,皇上深居行宮,情絲也無從惹起。“伯彥笑道:”原來你還瞞在鼓裡咧!可知皇上自即位以來,常常思念邢皇后,這也是人情之常;皇后現在北國蒙塵,皇上卻已身登大寶,回想伉儷之情,哪得不要悲傷?所以等在行宮中,時時長吁短嘆。內侍周仁,素得皇上嬖倖,倚為心腹的,瞧見聖容憔悴,便問道:“陛下莫非思念邢娘娘?這是千里睽違,徒勞夢想。日前小臣從二十四橋經過,瞧見臨河一角紅樓,有個美人倚窗閒望,小臣望了她一眼,似曾相識,就將她的面貌仔細打量,令我頓生滿腹疑團,至今還沒有消釋。原來這位美人的面貌,竟像邢娘娘。‘皇上初猶不信,說道:”誑言騙朕,該當何罪?’周仁道:“陛下不信臣言,請喬裝改扮,由小臣護駕往視,以證臣言之非虛。如敢誑言,願受欺君之罪!‘皇上就易服出宮,卻巧被我半途遇見。皇上向我丟了個眼色,只管和周仁取道前行。直到二十四橋邊,果見臨河有一角紅樓,不過紗窗緊閉,人面不知何處去,君臣倆只好倚著橋欄佇守。隔了一會兒,只聽’呵‘的一聲,樓窗啟處,一個高髻雲盤的美人兒探頭閒望。皇上看得分明,果然絕肖邢皇后。那位美人,瞧見皇上目灼灼注視,就翩若驚鴻似的,轉身入內去了。皇上廢然而返,只怕至今尚未忘懷。”潛善問道:“你何從得悉的呢?”伯彥答道:“是向周仁盤問。他初尚不肯直說,我就恫嚇他要從嚴治罪,他才一五一十地和盤托出。”正是:朋比為奸施毒計,投其所好入牢籠。

要知汪、黃二人如何行使美人計,下回分解。

第六十九回 沮車駕巧使美人計 遭兵災驟陷廣陵城

黃潛善、汪伯彥因見宗澤奏疏中有“奸邪親屬,皆已津置在南”等語,遂銜之如刺骨,誓不放高宗還汴。直諫無效,遂於暗中設計沮行。卻是這時高宗思念邢皇后,由中官周仁誘引到二十四橋邊,瞧見了一個貌似邢皇后的富家女。巧不過被汪伯彥看出破綻,等到潛善和他商量沮行密計,想起了二十四橋邊的女郎,就向潛善說明,並商定進行方法,馬上遣人去把周仁喚到面前。那時汪、黃深得高宗信任,政權盡在兩人之手,周仁很恭敬行禮參謁。伯彥向他說道:“車駕整備北幸,汴京接近金邦,豈不是飛蛾撲火,自去送死!我等直諫不聽,只好委託你沮君北行。”周仁答道:“兩位尚且諫阻不聽,叫我人微言輕,益發不生效力了。”伯彥悄悄地說道:“只消如是這般,不必直言諫阻,皇上不期然而然不願北幸了。”周仁唯唯告退,先去探詢彼姝的家世,方知是鹽商沈幼山的愛女,閨名昭容,才貌雙全,且工吟詠,豔名噪遐邇,求婚者戶限為穿。

只因擇婿過苛,要具備三種資格,方肯訂結“朱陳”:一、家財豪富,二、品行端方,三、文才出眾。而且要經昭容出題面試,所以延擱至今,年華二九,依然待字閨中。周仁探聽確實,先回行宮,告知高宗,並獻計道:“陛下何妨冒充皇室宗親登門面試,穩中雀屏之選。”高宗道:“朕為萬乘之尊,豈可調戲民間閨女?若被太后詢問起來,如何回答?”周仁答道:“可雲沈女貌似邢娘娘,所以甘冒不韙,太后定能原諒陛下。”

高宗心想:宮中不生問題,朝上李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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