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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下而起,衣冠待罪。郎主餘怒未息,命人送後入外羅院,即是宮掖間的囚所。方期郎主迴心,言歸於好,不料有奸妃唆使內侍施喝利,譖後於郎主前,說後與人私通,且嘗與韋夫人密語殿內,且言且泣,每月朔望必焚香南面再拜。似此言共有二十餘事。

郎主遂大怒,就將後賜死於外羅院,累及趙後族屬為燕京官妻的十餘人,一併賜死,故爾累及瓜歐妻。韋夫人險乎也被株連賜死,虧得蓋天大王愛護,向郎主力爭說:“廢后趙氏,吾妻韋氏,並非族屬,何得連坐?”郎主說:“因韋氏曾與廢后在殿內密語,足見是同黨。‘蓋天大王冷笑說:”韋氏入宮,還在廢后承寵時候,那得與後密語的,不獨韋氏一人,緣何概不追究,偏偏罪及韋氏?況廢后並無謀亂行為,不過語言觸怒。

賜死後,還欲罪及族屬以外人,臣弟不敢聞命,務請收回成命。

‘郎主不得已就把牌使召回。你道韋夫人險不險?虧得嫁了蓋天大王,敢與郎主力爭,若是嫁了別個貴人,一命早已送掉咧!“二帝聽說,不禁淚下沾襟。上皇深慮金主暴虐,恐遭不測,且因拘繫日急,痛苦備嘗,還是早死為幸,就揹著人絞衣成索,懸掛梁間自經。卻被少帝覺察,抱持救下,泣告道:”不可如此,臣子不孝,無道為君,以致父子同罹此難。陛下求死,臣子豈能忝顏苟活,雖死且為萬世罪人!“語畢,放聲大哭。阿計替得悉,亦來勸慰。就此上皇大病,數日不食,便溺也須少帝扶持,病益加重,勢將不起,虧得阿計替覓得不雲木煎湯飲之,才得稍痊。那不雲木產生五國城北,初生無枝葉,暗生地中,須于晴明天氣,掘地求之,色如枯柳,大小如筋,蔓延數十步,屈曲而生。該地無藥鋪,居民有病,都以此木煎湯飲服自愈。上皇幸得此木,苟延殘喘,暫且將他擱過一邊。

迴轉筆來,再敘秦檜隨撻懶南侵,進攻楚州,反被守將趙立擊退,同時兀朮也被岳飛殺得大敗。撻懶頗為憂慮,遂與秦檜密約,縱使南歸,務將韓、嶽置之死地而後已。檜遂挈同王氏,徑趨漣水,向該地駐軍詐稱自金邦逃歸,擬赴行在。駐軍深信不疑,代為僱舟。檜遂同妻航海至越州,安頓王氏於逆旅。

次日即到都堂,謁見宰相,詐稱在金邦殺監己者,改裝逃遁,到了漣水,才得僱舟到此。當時在朝諸臣,大半懷疑,以為他與何臬、孫傅同被金人拘執,何得獨還?就算一時能殺監己者宵遁,但是自燕至楚,相去二千八百里,逾河越海,安得無人查察?若說是金人縱歸,也必留妻為質,安得夫婦同歸?一時眾論紛紜。宰相竟不容他人覲。卻有參知政事範宗尹,同知樞密院事李回,都是秦檜的舊友,竭力替他剖白,群疑始釋。宗尹並在帝前力薦,說他忠誠,可任大用。高宗遂召見,檜首奏所草與撻懶求和書,次奏二帝在五國城近狀甚詳。高宗即顧相臣道:“檜誠佳士,聯得之喜而寐。”遂授為禮部尚書。正是:只道忠臣歸故土,誰知賣國有奸邪。

欲知後事如何,下回分解。

第八十三回 投峻劑庸醫殺人 竊高位奸臣誤國

秦檜既得朝廷寵眷,即面奏高宗道:“臣此次冒死逃歸祖國,實為上皇在五國城中,受不起種種痛苦,該地去燕京東北約千里,荒寒特甚,二帝起居,益感困難。鄭太后及朱後因受不起磨難,已先後駕崩。上皇常常思後哭泣,業已一目失明,因是命臣逃回來,面奏陛下,屈從和議,以為迎還二帝地步。”高宗聽說鄭太后已身死異國,不禁淚下如雨。秦檜又勸高宗定位東南,從速與撻懶誠意謀和,以解二帝蒙塵之苦。高宗點頭稱善,即擢秦檜為參知政事,一面升越州為紹興府,下詔改元,以建炎五年,改為紹興元年,並於元旦率百官遙拜二帝。

自渡江以來,向無此例,就因秦檜奏聞二帝訊息,始行此禮,以後定為常例,每逢正月元旦舉行。

那時隆祐太后春秋已高,兼之飽經憂患,南北奔逃,受足了風寒暑熱,等到迎回越州,隔不多時,就害冷熱病。高宗急得什麼似的,本來太上太后已崩,生母韋太后又在金邦,只有這個太后在宮中,平日間非常孝順。忽聞慈躬有病,馬上請當地名醫夏振國入宮診治。高宗親往視疾,守侍醫生診過脈象,就問道:“脈象如何?病勢重不重?”振國答道:“按脈象而論,是類瘧症,大勢無妨,不過慈宮所受風寒,蓄積在臟腑間,現時正值發洩之初,只能助其發洩,不能遽事遏止;處方服後,寒熱不會透涼,反而加甚,也未可知。”高宗說道:“母后年事已高,寒熱延長,體質益發要受損,比不得精力充足的壯年人,可以聽其大寒大熱。還以遏止為宜,體內風寒,總可設法內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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