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花之幻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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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勵累。
她並不是沒有覺察出累的話語中,對家人莫名其妙的偏執。不過,在她看來,一來,累尚且是個非人的、妖精一族的年幼孩子,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中二思想也純屬青春期的正常現象,暗示比反駁會更加有效地將他引導向正道;二來,她與他此前素不相識,此刻的相遇更是誤打誤撞,她也沒有資格對他人指手畫腳的。
“我,到過一個奇異的世界哦?”
何塞何塞說,“在那裡,有一個……隱秘的群落,為了追尋知識,又為壽命所累,所以一般在那個群落中,合格正確的存在,連自己的子女也視為私有化的、可以進行改裝的財產呢。”
“真過分……!”
單薄又淡漠的少年蹙眉,一副不齒的厭惡模樣。
“過分吧?”
何塞何塞接著說,“所以,我覺得累的這份心意真是難得可貴。保護家人啊……雖說是很基礎的事情,簡單的好像人人都可以做到,但是其實並不是這樣的啊。不止那個群落,即使到現在,到未來,將孩子視為私有物而肆意毆打販賣的父母,將父母看作累贅的而不聞不問的孩子,不也還是有嗎?怎麼說呢……呵呵,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呀?你的那份心意雖然有些過激,但是仍舊不能掩蓋剔透的動人光輝哦?”
“————”
累一下子怔愣住了。他不知所措地微微張開了口,卻一個字都擠不出來,只有心底裡突然地湧現了一股小小的、卻確實存在著、雀躍著的歡喜——被人認同、被人讚許,也因此而產生滿足感的精神需求。
累的話,不太明白怎麼樣正確形容這股感情。硬要說的話,就是——
——好希望、好希望、迫切地希望這個人成為自己的家人……姊姊也好,媽媽也罷,兩個角色都佔據也沒有問題……!
“我……”
累想要家人。
因為累在成為鬼的時候弄丟了家人。
但是,“家族”中的鬼與累並無血緣關係,他們只是害怕獵鬼人而聚集到一起。他們被累所救下,因此,付出了“成為家人”的代價。家族成員的能力都是累賦予的,包括與累相似的、一看即頗有淵源的容貌——先將原本的臉皮剝下,再換置上新的,因為是鬼,所以這種傷完全沒有問題。
……“家人們”對累的態度也可想而知。
掩蓋恐懼諂媚,拼盡全力討好,壓下厭憎關心,滿嘴口不對心的保護。
——這是能活下來的……或者說,能活的比較長久的的做派。
不遵守或不明白這個“過家家遊戲”的人,皆被累殘忍地對待:有的被切成塊,有的被累奪去智慧,有的被吊起來任憑鬼的天敵、太陽曝曬,在疼痛中灰飛煙滅。
身為鬼的累將人類孩童中、那令人毛骨悚然,而又天真無邪的惡的一面發揮的淋漓盡致。
假如何塞何塞深刻地認知到了累的這一面的話,她那另一個世界的友人,兩儀式一定會告訴她,累是一個典型的無知小孩,那種、孩提時代只看得見自己,不會注意別人對自己懷有什麼惡意,即使是錯覺;不會懷疑任何事,理所當然地認為只要無條件喜歡大家,大家也會喜歡他——的確,這個世界上,也只有無知的小孩,才會認為所遇到的人、世界的全部,都是無條件愛著自己。
懵懂無知,這一點對於人類的小孩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對於此身已為鬼的累而言,這份特質反而成為了災難,無論是對人,抑或是對己。
他的無知使他可憐又可恨,日復一日地重複著家家酒的角色扮演,強迫他人對自己盡家人的義務,愛著自己,保護著自己,而沒有重量的、自欺欺人的羈絆破裂,則可以統統推到沒用的“家人們”的頭上——“都是他們的錯”、之類的。
累(鬼)不再實際體會到被愛的經驗,也不再能對任何人溫柔——因為生物,只會表現出自己所體驗過的感情。
——所以當累完全無法拒絕何塞何塞那輕快、有力、又充滿包容的、好像在月下林間跳躍的矯健牡鹿的話語。
“——我……!!”
累從未如此地迫切地希望誰成為他的家人,這份甚至可以勉強用忐忑來形容的新奇心情,還是第一次。
他想,他得更加慎重一些:所以他一邊開口,一邊去試著拉何塞何塞的手。
“啊呀、你看——”
但是在累訴說那份渴求之前,何塞何塞先他一步將手指向了另一邊。
“那些櫻花?未免也太過於心急了吧?這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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