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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常現在不是離開太平洋的時候。”
華倫讓他父親在電話局那兒下了車,說是他會把箱子送到艦隊登陸處去的。他們的分手幾乎象是一會兒又能在一起吃晚飯那樣隨便。但他們握了手,而平時他們卻很少這樣做,並且還微笑著互相看了一會兒。
小小的電話局裡煙霧瀰漫,擠滿了等著的水手和軍官。總接線員是個四十歲左右、南方口音很重的長得豐滿的女人。帕格提到拉古秋時,她神情就活潑起來了。“那可是一個大人物啊!要是他當了總統,我們就不會這麼一團糟了,是麼,上校?我會盡力幫您接通的。”
半小時之內拉古秋參議員就在喬治市他的家裡接電話了。聽到是帕格的聲音,他大吃一驚,很快地掌握了情況,簡單扼要地問了幾個問題。“對,對,對,好的,知道了。我記得結婚宴會上有她。再說一遍,她孃家姓什麼?好,傑斯特羅,和他那有名的叔叔一樣。娜塔麗。傑斯特羅。亨利。面板黑黑的姑娘,很漂亮,說話很快。作為猶太人可能會發生一些麻煩。但義大利在那方面還不算壞,而且跟一個名作家一起旅行也會沾上一點光的。 啊,連我都聽過埃倫。傑斯特羅呢!”拉古秋嗓門嘶啞地咯咯笑了。“她可能挺好,但是最好要有把握。我怎麼回你話呢?”
“只要打電話給人事局的達德利。布朗,參議員先生。他會把資訊轉給海軍部門的。收信人寫‘烏賊號’上的拜倫。”
“知道了。你在指揮‘加利福尼亞號’,對吧?”
“‘諾思安普敦號’,CA-26,參議員先生。”
停頓了一下。“‘加利福尼亞號’出什麼事了?”
帕格也停了一下。“我在指揮‘諾思安普敦號’。”
參議員的聲音又低又嚴肅:帥B格,我們在那兒對付得了他們嗎?“
“可要費很大勁兒哩。”
“喂,我要辭去參議院裡的職務參軍。你認為怎樣?陸軍在木材和紙張方面吃虧很大。我一年可以節省幾百萬元戰爭經費。他們已提出讓我當上校,可是我堅持要當準將。”
“我當然希望你能當上。”
“好吧,代我向孩子們問好。我會把那猶太姑娘的情況告訴你的。”
二十四小時過去了,維克多。亨利感到象是已在“諾思安普敦號”上度過了一個星期。他觀看了船上各處——從艙底到大炮射擊指揮儀——會見了軍官們,留神觀察了全體船員工作,視察了機艙、鍋爐間、彈藥艙和炮塔,還和副艦長吉姆。格里格作了長時間談話。吉姆。格里格是愛達荷州人,是個說話簡短、楞頭楞腦的指揮官。他眼圈發黑,臉色疲倦蒼白,略帶著適合於一個吹毛求疵的副艦長的蠻橫神氣。帕格發現沒有理由不去馬上接替希克曼谷裡格正在指揮這艘船。隨便什麼笨蛋都可以接任。他的無能顯不出來。帕格並不認為他自己是個笨蛋,只不過老朽了,神經過於緊張。
第二天他省去了和平時期冠冕堂皇的一套,舉行簡單的儀式接任。軍官們和全體船員面對面地分兩排在船尾三號炮塔處列隊。陽光照耀下的白制服在暖和的微風中飄動著。維克多。亨利沒和希克曼。格里格站在一處。他在擴音器前宣讀他負責指揮的命令。他從飄動著的檔案上抬起眼來就能在船員們列隊的後邊看到“猶他號”有油跡條紋的大紅船底。
他轉過身來朝著希克曼敬禮。“我接替您,長官。”
“很好,長官。”
這就是全部儀式。維克多。亨利當上了艦長。“格里格中校,艦艇的全部標準作戰規定繼續有效。全體船員從後甲板解散。”
“是,是,長官。”格里格象海軍中士似的敬了個禮,向後轉,發了命令。隊伍解散了。帕格用舷側吹哨致敬的儀式送別他的前任。希克曼的舉動象是在過生日。他妻子又來了一封信,暗示說所有一切都不會失掉。這使他象年輕人一樣迫不及待地回到她身邊去。他頭也不回,看也不看,一個勁兒跑下舷梯,上了快艇。
整整一個下午帕格翻閱格里格中校堆在他書桌上的檔案和艦艇的文獻。 阿里蒙為他單獨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有甲魚湯和薄牛排,色拉和冰淇凌。他正坐在扶手椅上喝咖啡時,一名海軍通訊兵給他送來一張手寫的條子。信封和裡面的信紙上都印有兩顆藍星,字跡寫得挺拔、清楚,一目瞭然:亨利上校:我很高興你已接任。我們明天出擊。你半夜時會收到作戰命令。新的太平洋艦隊司令是尼米茲。對威克島的救援看上去更渺茫了。祝你幸運、順利——雷。 艾。斯普魯恩斯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十九日第二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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