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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的右耳朵引起的,你知道,發燒是併發症。我肯定這跟腦子無關。你可以指望他很快就會好。不會有不好的後果。”他看上去並不象他說的話那麼高興。

“洗個熱水澡怎麼樣?”拉賓諾維茨說。

“行啊,有好處的,可是這條船上沒有熱水,只有冷水淋裕”

拉賓諾維茨抱起了路易斯,對娜塔麗說:“來。”

他們急急忙忙走下通道,到船上的廚房裡去。這廚房哪怕在晚上已經收拾乾淨,關上了門,就象現在那樣,仍是臭烘烘、油膩膩的。不過,有一件裝置,一個巨大的桶,在搖曳的電燈光中閃閃發亮。湯是難民伙食中的主要東西。拉賓諾維茨不知從什麼地方弄到了這個飯店鍋爐,安裝在這裡。他敏捷地開啟龍頭和閥門。水流進了大桶,從桶底下一個噴嘴裡蒸汽噗噗地冒了出來。

“試一試,”幾秒鐘後他說。“太燙嗎?”

她把一隻手浸了一下。“不。”

她挽起了自己紫色的衣袖,脫光那個扭動著的嬰兒的衣服,把那小身體浸在溫水裡,直浸到下巴。“在他頭上也弄一點水。”她照做了。路易斯僵直的背不久放鬆了。拉賓諾維茨又放進了些冷水。痙攣減輕了,她的兒子在她手裡變軟了,她懷著激動的希望看了拉賓諾維茨一眼。

“我的小弟弟痙攣的時候,”他說,“我母親總是這麼辦的。”

藍眼睛睜開了,嬰孩的眼光對著娜塔麗,他有氣無力地向她流露出小小的微笑,這一笑使她心痛得不得了。她對拉賓諾維茨說:“上帝保佑你。”

“把他帶回到上面去,讓他一直保持暖和,”拉賓諾維茨說。“我弟弟事後常常要睡幾個小時哩。要是你還有什麼事,就告訴我。如果必要的話,岸上有一個我們能去的診所。”

過了些時,他來到她的艙房,往裡看了看。裡面點了兩支蠟燭。他的臉和雙手都給機油搞黑了。 埃倫在上鋪睡著了。娜塔麗坐在嬰孩身邊。她穿著浴衣,頭髮別了上去,一隻手搭在蓋著毯子的籃子上。

“他怎麼樣?”

“他睡熟了,不過睡熟的時候還老是揉那隻耳朵呢。”。拉賓諾維茨拿出一個小小的扁瓶,倒滿了一小玻璃杯。“喝這個,”他對娜塔麗說。“斯力弗維茨,你知道這是什麼吧?”

“我喝過斯力弗維茨的,喝過許多。”她一飲而荊“謝謝你。這電是怎麼搞的?”

“發電機又不行了。我正盡力修。你的蠟燭夠麼?”

“夠的。要是修不好,你們能開船嗎?”

“會修好的,我們會開走。再喝點斯力弗維茨嗎?”

“不了。酒挺好。”

“回頭見。”

大約凌晨二點左右,電燈忽明忽暗地亮了起來,娜塔麗開始收拾她從一個乘客那裡買來的硬紙板箱子。這隻用了幾分鐘時間,她又繼續熬夜照看孩子。這是漫長而痛苦的一夜,她心潮起伏,毫無結果地懊悔和思考往事,一直追溯到她的少女時代,中間斷斷續續地打了幾個做著惡夢的瞌睡。嬰孩睡得不安穩,翻來覆去。她不斷地摸著他的前額,覺得前額似乎還涼;然而當舷窗開始發白時,他突然出了一身大汗。她只得給他換上乾淨的襁褓。

她提著箱子到舷梯去時,赫布。羅斯在微風吹拂的甲板上碰到了她。天開始亮了,一個晴朗可愛的日子。甲板滿是興高采烈的乘客。有一些乘客正在艙口蓋上面圍住一個拉六角手風琴的人唱歌,他們的手臂互相搭在肩上。一些土耳其船員大聲地從碼頭到甲板來回吆喝,滑車那邊傳來鬧哄哄的起吊聲。

“天哪!”羅斯說道。“你不會真的這麼幹吧,娜塔麗?你不會把自己送到德國人的手裡去吧?”

“我孩子病得要命。”

“親愛的,孩子發燒是嚇人的,可是他們好起來也快得驚人。只要在海上呆幾天,你們就安全了,以後就永遠安全了。 安全和自由了!”

“你們可能要在海上呆幾個星期呢。你們也許還得翻山越嶺呢。”

“我們會成功的。你的娃娃也會好的。看看天氣嘛,這可是個好預兆哩!”

他講到關於天氣的話倒是真的。海港平靜了下來,風也似乎小了。維蘇威好象用墨水畫在蘋果綠色的地平線上。幸福象花兒的芬芳一樣散佈在擁擠的甲板上。可是方才娜塔麗給路易斯換衣服時,他又打哆嗦了,亂抓耳朵,哭哭啼啼。她回想起那陣痙攣、醫務室、可怕的夜、空氣惡濁的下層甲板,就受不了啦。她把箱子放在舷梯口。“我想不會有人來偷這個的。不過,還是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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