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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號,享受英雄般的崇高禮遇。
見識過廂板和地毯質料的稀罕名貴後,天棚懸掛的水晶鑽石吊燈和四壁雕琢的華貴精美花紋,反倒顯得平平無奇了,唯一引起我注意的是,正對廂門處供奉的一尊白金雕像。
這一刻,天地有若停止了運轉,時間煞止了腳步,唯有它不動如山地穩立在神龕內,自具一股不可一世的豪邁氣概。我目不轉睛看著那尊金人,幽深的眼睛不斷閃爍著懾人的異采,心底越來越激動莫名,好像領悟到了某種自然真諦。
這尊金人的造型其實也沒什麼特殊之處,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道士,揹負左手,右手擱置胸口心臟位置,整個人傲然卓立著閉目冥想的情景。不過雖沒有眼珠,但觀者卻總覺金人正從四面八方任何一個角度盯著你,而且本身更如融化在虛空中一般位置令人捉摸不定,而最奇怪的是,這金人只是隨隨便便的雙手一負一伸,但卻能教人感到全無方法去捉摸他接下來的變化,姿勢簡直完美至無可挑剔的境界。
我的目光沒有片刻能離開那金人,仔仔細細地恍若要分解剖析般凝視著他,連最細微的地方也最少審視了三遍以上。
金人的身軀神態栩栩如生,雕琢鬚髮眉眼的削劈之痕乾淨利落,造成使人心神顫震的豐富肌理線條,就若天地渾沌初開般鬼斧神功,妙若天成。想來當初熔鑄它的人,必屬震古爍今的絕代大宗師級神匠,念及世事有如浮雲蒼狗,千百年前的他,決然想不到千百年後居然會有一名能夠對作品完全心領神會者出現,我不禁慨然長嘆一聲。
豈料,嘆息剛剛發出,我就聽到了另一聲一模一樣的慨然長嘆響於耳畔。安德魯愕然扭頭望來,頓時和我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覷,經過短暫呆滯的表情後,兩人隨即同時捧腹哈哈大笑起來。
正在為諸人斟酒的木蝶聞聲望來,表情錯愕地問道:“啊,不知二位前輩有何高興事,可否教晚輩也沾一沾喜氣,暢快地樂一樂呢?”
一旁的耶律顒琰和韓氏兄弟,也是一副稀裡糊塗的模樣,呆呆地望著我和安德魯,顯然是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滿臉疑竇神色。
我啞然失笑道:“呵呵,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罷了。嗯,安德魯,你跟大家說說吧!看看咱們倆笑的究竟是否同一件事!”
安德魯躬身領命,正容道:“請問木蝶道友,神龕中供奉的這尊雕像是何許人也啊?”
木蝶惶恐地道:“您這道友二字,晚輩實在是不敢承當,請您還是直呼晚輩的名字好了。這尊雕像乃是淨土宗開山鼻祖拇指大師自雕自琢的作品,不知有何不妥當之處啊?”
安德魯淡淡一笑道:“哦,不妥?不不不,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只是有一點點奇怪的地方就是了。根據我的目測,木蝶的‘符儡術’當已臻達混沌初開的上乘境界,距離慈航賢者也不過幾步之遙罷了,難道你一點異狀都沒有覺察出來嗎?”
木蝶全身劇震,失聲叫道:“啊,你怎麼知道我……”話才出口突覺太過失禮,趕緊改口臉上泛起衷心佩服的神色,深施一禮道:“前輩果然目光如炬,木蝶恰恰是上個月剛剛由‘陰陽士’三段晉級為‘混沌士’一段的。唉,說來真是慚愧,晚輩一直司職招待貴賓,這輛‘逍遙輦’也上下了不少三百餘次,卻從未注意到祖師雕像有任何奇怪之處。嗯,木蝶虔誠地懇請您指點一下迷津吧!”
安德魯挺身受禮,臉上不露半點表情,使人不知他心底究竟在想些什麼。
足足過了一盞茶功夫,他面上才露出一絲笑意,若無其事地道:“按理說我不該逾矩指點你什麼,不過道家最講究順其自然,你我相逢即是一種冥冥中註定的緣法,我若不指點你,反倒落入著相的下乘境界。唉,也算天命使然吧!你看著我的眼睛!”
安德魯一路侃侃而談,語氣中自然流露出一股寶相莊嚴,使人不得不信服的氣質。木蝶聞言不由自主地望向安德魯那雙深若淵海的眼神,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他如遭雷擊,腦海裡一片空白,繼而天文數字的記憶片段湧上心頭,填塞了所有思維空間。隨即它們就開始不斷地重組整合,形成一幕幕陌生而熟悉的畫面,走馬燈似的轉來轉去,好像永遠不會停歇一般。
正當木蝶差點被折磨得精神崩潰的時候,所有色彩繽紛的異像統統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腦海中驀然出現了那尊白金雕像,拇指大師居然倏地睜開了那雙彷彿永遠不會睜開的眼簾,目不轉睛地瞪視著他,繼而一句句深奧艱澀的語句,百川歸海般淌入他的心田。
這一刻,木蝶眼前的世界豁然開朗進入到另一個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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