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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軍人在島民的心目中早已成為神的偶像,而鐵鳥及貨物也早已在島民的心目中成為神的器具和恩惠。如果將島民視作地球上的人類,而小島則是地球,那麼,軍人便正好是外星人之中的宇航員。因此,瑞士人埃裡奇·馮·達尼肯在他著名的《眾神之車》一書中,就以副標題的形式直接了當地提出:“上帝是個宇航員嗎?”
同時,《眾神之車》的第二個副標題是“未解的古昔之謎”,實際上正是想要解釋人與神之間的神秘關係:天外來客是地球人所認為的神,而天外來客不過是外星人!最終還是人先於神,只不過這人就是外星人,而不是地球人。這樣的思路可以說並沒有真正突破已有的解釋模式,實際上只是變換了一種解釋的角度,也許這樣進行解釋的長處也正是它的短處。由於缺乏有力的證據,新穎異常的解釋優勢,同時也就是牽強含混的結論劣勢。如果運用這樣的思路來解釋某些民族神話及某些民族宗教,是不乏可取之處的;而要以之對那些具有世界性的宗教進行根本性解釋的話,可能就會過於吃力;甚至勉強。因為這些宗教是在各種各樣的神話融合的基礎上最終形成的。
所以,也許最好的的命題應該是這樣的:神可能是宇航員嗎?上帝可能成為宇航員嗎?這就將肯定性的質疑改變成了可能性的質疑,並且承認了神話之神與宗教之神的差別。換句話說,天外來客有可能是某些民族神話,甚至民族宗教之中的諸神原型,於是可以說神可能是宇航員;而世界性宗教之中的主神則有可能已熔入天外來客的某種神化成分,於是也可以說上帝可能成為宇航員。
由於在這裡所進行的有關天外來客的討論,是以一個20世紀的當下造神活動為依據的,能否由此而推想到公元之前的遠古時代,巨大的時空間隔將阻擋想象力的侵入!實際上是不可能的,因為缺乏親身經歷來做為想象的起點。可是,20世紀島民們的造神活動本身,卻能夠為尋找遠古時代先民們造神活動的遺蹟,提供必須的線索:軍人即宇航員、鐵鳥即宇宙飛船、貨物即宇航攜帶物品、機場即宇宙飛船降落場……這將是從今至古一切與天外來客有關的造神活動的基本要素。如果能夠尋找到一個以上具有這樣的基本要素的遠古遺蹟,即可證明天外來客崇拜也應該納入諸多造神說之中,成為一家之言。
本世紀30年代初,一位飛行員駕駛著單座螺旋槳飛機,沿著秘魯的海岸飛行,欣賞著太平洋的波濤與安第斯山脈左側的風光。當這位飛行員飛到瀕臨大海,位於安第斯山脈的高原古城納斯卡一帶地區的時候,突然從距地面約500米的空中發現在古城納斯卡附近的山谷之中,有一塊形狀奇特的沙漠,而在沙漠中還縱橫交錯著像運河一樣的白色帶狀網路。於是,飛行員在一張紙上畫下了這塊沙漠的圖形,它長約60公里,寬約5公里,並且也標明瞭他所看到的“運河”。飛行結束之後,這位飛行員來到秘魯首都利馬的民族博物館,親自向博物館館長講述了自己的發現,並且把自己畫成的這張地圖交給了博物館館長。
民族博物館的館長聽完了飛行員的故事以後,根本就不相信會有這麼回事兒,因為他知道飛行員所說的那個山谷就是帕爾帕山谷,是納斯卡高原的一部分,而納斯卡高原是世界上最乾旱的地區之一,一年之中很難下哪怕是一次雨,有時候甚至幾年都不會下一次雨。至於飛行員所畫的那塊名叫帕姆帕的沙漠,雖然在當地印第安人語言裡的意思是綠茵遍地,但實際上卻寸草不生,地面上長年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黑褐色的沙礫。因此,博物館長等飛行員一離去,就吩咐將這張地圖存放在古代文書保管所的檔案裡面,從此以後也就再也沒有過問此事了。
幾年之後,作為古印第安文化研究專家,歷史學家科遜克教授來到民族博物館,在古代文書保管所的檔案裡面發現了這張地圖,並對此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一邊看著地圖上那些互相交錯的線條——有些直線互相平行,有些直線交叉成各種形狀的幾何圖形,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彎彎曲曲的線條;一邊激動而緊張地思考著:難道這塊面積將近300平方公里的帕姆帕沙漠,有可能就是早已消失的一塊古代綠洲嗎?於是,當科遜克教授從博物館長那裡打聽到了那位飛行員所說的情況以後,就決定組織一支考察隊前往帕姆帕沙漠。
科遜克教授帶領著考察隊來到帕姆帕沙漠,在灼熱陽光的照射下,在黑褐色的沙礫上,他們果然很快就找到了飛行員所說的白色帶狀的運河,只不過,考察隊發現這些所謂的運河僅僅是一些深度在15到20厘米左右,而寬度不到10米的淺溝。有的淺溝彎彎曲曲並不很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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