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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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熟能生巧的過程。經常在刀尖上跳舞，達到庖丁解牛的程度，我腳下的路不再是一個個點，而變成了很平、很寬的金光大道。

還有，不在刀尖上跳舞，你就永遠體會不到在刀尖上跳舞的快樂，永遠摘不到皇冠上的明珠。案件的勝訴對一個律師很關鍵。我說，不這樣做，你一樣能成為一名優秀律師。

聞捷說，樹欲靜而風不止。我說，與樹有關，與風無關。做好你自己，狂風能奈你何？聞捷說，與樹無關，與風有關。我說，樹。聞捷說，風。我們的爭論自然沒有結果。

這時，姚舜禹託人捎話，讓聞捷小心點，他們已經盯上了聞捷。如果聞捷樂此不疲地與警方作對，他們絕不輕饒。

聞捷對來人說，我從不與警方作對，只與警察隊伍中與人民為敵的敗類作對。堯舜禹說，你等著。

我聽了，為聞捷的安全擔心，勸她小心一點。聞捷淡淡一笑說，我無私無慾，他們有什麼辦法對付我？我說，見好就收、急流勇退。你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完全可以坐享盛名帶來的利益。

聞捷翻臉說，又來了。我見什麼好了，收什麼收？律師與公檢法機關存在著監督與被監督的關係，我怎麼可以放棄職守？再說，形勢是我可以左右的嗎？只要當事人冤枉，我就要為他們翻案。我說，也許你是對的。聞捷說，什麼叫也許，本來就是。我聽了，無話可說。

聞捷名聲在外，上門求助的人很多。聞捷不是所有的案子都接。一般的小案子、她認為沒有冤情的案子一概不接；她專接一些人命關天的一些大案子。

此外，她決定主攻非訴訟法律業務，如房貸見證、公司上市見證、法律顧問。這些非訴業務，不用操很大的心，也不用承擔很大的責任，而且，收費可觀。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62、公敵之陽光防腐

聞捷在記者會上說，自己是一個正直的律師，依法辦事，從不為欺壓弱者和陷害無辜的人張目。可是，我和胡戈聽了，覺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滑稽。

在驅車回兩鎮的路上，我低頭不語。我對聞捷的轉變很失望。胡戈一路上很興奮。他說，眼見為虛，耳聽為實。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快拋棄你那所謂的原則和主義吧，向我和聞捷靠攏。我說，即使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要堅持自己的理想。

胡戈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如果想不明白，看看你襠下的小兄弟。可長可短、可粗可細、可硬可軟。上帝讓這個物件長在男人身上，就是時刻提醒男人，寧彎勿折。

我說，可是，我從來沒看見你硬過。胡戈說，你別急呀。飯要一口一口吃。起碼，我還走在聞捷前面。現在，聞捷比我還右。我辦案，起碼還堅守非罪底線。聞捷連這條底線都沒有。

我說，你有什麼可得意的？別忘了，你為什麼不敢為聞捷辯護？因為你有短處在人家手裡攥著。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滋味好受嗎？

胡戈說，胡說。我早就說過，放棄做聞捷的辯護人是因為遠來的和尚好唸經。另外，配合行政當局的工作也是本地律師的應盡之責。世界上哪有不粘鍋？聽沒聽過‘水至清則無魚’嗎？人不能生活在真空裡。

你的道路走起來太累。聞捷的道路我也不想走。我還是堅持走自己的路。你和聞捷都不值得我效仿。你們兩個，可謂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不過，我倒樂意有你們這樣的朋友。否則，我如何知道天堂和地獄的事？

我說，聞捷在某些方面比你強多了，口碑也比你好。據我觀察，聞捷風情萬種但絕不*；嫵媚而不妖嬈。據我所知，她的委託人都有冤屈。其次，她從不為欺凌弱者、陷害無辜的人張目。第三，庭審過程中，她十分注意語言分寸的把握。既把該說的話說了，又不過分刺激被害人。

因此，她的對手永遠只有一個，即公、檢、法機關。由於案子經常被推翻，承辦人臉上無光。為了出這口惡氣，開始有人琢磨她。但是，還真難發現聞捷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聞捷的一切行為，都暴露在陽光下、法庭上。沒有任何人能指出，聞捷說的哪句話不妥。另外，聞捷很有愛心。她多次參加慈善募捐活動，踴躍捐款。

胡戈說，你的說法有偏頗。難道因為動機高尚，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其次，誰又能證明她動機高尚？我說，我們可以掙大眼睛，靜候歷史的審判。歷史的審判總是比期待來得快，成功的腳步總是比期待來得慢。我勸你一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經常走夜路，怎能不遇鬼？

胡戈說，看來，你對我誤解太深了。我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