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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這是自投羅網。”�那天晚上的情形大致是這樣的:�蘇如睡後不久,我便很快入睡了,然後就開始做夢。具體的夢境已經忘了,好像是被什麼東西追著在奔跑,然後就驚醒過來,其實也沒醒只是在一種迷糊的狀態,然後,自己就爬起來上了一趟衛生間,接著便下意識地往自己的臥室裡走去。當時,我一點也沒有記起蘇如在屋裡。睡眠中的人的狀態與醒著的時候完全是天上地下。即使躺到床上靠著另一個身體時,我也沒有想到是蘇如,我只是感覺到她是二年前在此偶爾住上一兩夜的我的大學時期的女友。這種狀態跟不久前一些醫學專家對死亡研究得出的結果有點類似。這項研究表明,人在死之前的那一瞬間,生命中經歷過的東西會像電影膠片一樣快速閃過,而最先閃過的則是有記憶以來最早發生的事情,越是眼前的越模糊。我想,睡眠中的情況跟死亡也是非常類似的,當我躺到床上靠近一個女性的身體時,我便想到那個已經結婚的女友。然後,我便抱著她,撫摸著她的身體。我當時的狀態基本上是睡眠狀態。只是有點模糊的意識,覺得女友好像更豐滿了。然後我就趴在她身上進入了她的身體。�在整個過程中,蘇如也處在一種半睡半醒狀態裡。她對我的撫摸也有一點回應。在我爬到她身上時,她也顯得溫順,甚至在我迷迷糊糊找不到方向時,她像一個學雷鋒的好心人扶著盲人過馬路那樣,把我牽引到我要去的地方。直到後來,她才像一個在水裡憋得太久的孩子衝出水面時大聲地喘息著。
天亮以後,當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我發現蘇如捂著胸坐在床上吃驚地瞪著我。�怎麼回事?我也被這種狀態驚醒過來了。�我有點語無倫次地嘟囔著,然後坐起來。�蘇如閉了一下眼睛,好像是在想昨晚的事,然後便套上衣服靠在床頭。�很顯然,她對昨晚發生的事很意外,她也是一定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人了。�而我也只是覺得昨晚的我是和正在別人懷裡的女友舊夢重溫了一回而已。�我和蘇如的“同居”生活就是這樣開始的。�所謂的同居其實也就是我們分室而居。就像城裡打工族為了省錢合租住房一樣,我們就是過類似那樣一種同居生活。雖然,我們有過身體的親近,但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蘇如說:除非我願意,否則你以後不能亂跑進我的房間裡來,要不我就要告你私闖民宅。我說:好吧!�我們的同居生活只有短短的六個月零五天。我一直不解蘇如為什麼會突然就決定和我生活在一起。儘管我的心裡有過無數次的念想,有一天能與她攏衾而眠,哪怕就是一個晚上,甚至就是在鷺島出事的晚上。當她靠在我身上時,我摟著她肩膀的手幾次都不由自主像是容小麗看見錢包那樣伸向別處。尤其是每當我看到她那美麗絕倫的身體時,我就會產生那種卑汙的想法。就像曹小莉說的:我很想去飲一次毒藥。�蘇如把她的家當在某一個黃昏搬到我的住所,我看到她的行李後吃了一驚。我發現除了幾件簡單的衣物和時裝雜誌之外,她居然有整整兩大紙箱的卡通片,甚至在丹麥教授處看到的幾張原版碟片也在其中。我明白了當時陳浩幾近狂熱地蒐羅那些卡通的原因。�我突然覺得有一點對不起陳浩。就像小時候和夥伴去偷梨,爬上樹去的是他,接著梨並沒等他從樹上爬下來就把梨吃掉了的卻是我。�“你喜歡卡通。”我說。�蘇如笑道:“沒長大是吧?”�蘇如離開模特隊後不久,就到外貿進出口公司業務二科去了。一方面是因為蘇如在市裡一夜成名,另一方面——這可能是主要原因,那個一直關心蘇如的省體委副主任田濤已經到外經貿廳做黨委書記去了。蘇如很快就在他的安排下進了主管服裝進出口的業務二科了,而且連戶口和編制也一併解決了。
蘇如說,我不懂談生意,科長、處長跟外國人談生意都常把我帶上,我是他們的花瓶。�那段日子是蘇如充滿新鮮而快樂的日子。她像一條彩色的魚在一個人造海底世界游來游去。而我的生活充實得連空氣都稠密。每天早上開著部裡的昌河面包車送她到外經貿廳,然後晚上去接她回來。如果她晚上有應酬,我就會在辦公室看帶子直到她結束時開車接她回來。餘下的時間基本上在床上度過。儘管在開始的時候蘇如和我有過所謂的約定,沒有她的同意不能靠近她,但那句話就像一扇虛掩的門一樣,輕輕一推就開了。我知道,女人說不就是要。那些日子,我迷戀她的身體簡直到了狂熱痴迷的程度。她常常會在我筋疲力盡地躺在她身邊時指著我的腦門說:“想不到你如此好色。”我無言以對。歪著頭在她的腰邊沉沉睡去。而她則開始專心致志地看她的卡通。她像一個剛入學的兒童,看過的卡通能翻來覆去地看而不厭倦。常常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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