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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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殭屍沒什麼兩樣。

我抽著煙，開啟電視，隨著電視裡的流行音樂和山狼的求饒聲。奶爸終於撬開了他的嘴巴。

山狼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老大……我說，我說。”山狼的那根手指已經被割成了白骨，一絲兒肉都沒有，冷不丁看起來，我又想起白骨家中的那一具人體骨架。

“那些錢，在床底下的暗格裡……”

三個小弟搬開席夢思床，在一個木櫃中，拉出四大麻袋的鈔票。

我說：“拉走拉走，他媽的賺點錢也不容易啊，起早貪黑的。”浩南一手提著一大麻袋走出了門，後面幾個小弟緊跟著出了門。

看著耷拉著腦袋的山狼，我說：“既然錢你已經交了出來，那我再為難你，規矩上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山狼連忙點頭說：“是啊，老大，你就放了我吧！”

我說：“可是，如果放了你，你日後再來找我報復，那該怎麼辦？我這算不算是放虎歸山？”

山狼扭轉著被縛的身體，嚎叫到：“老大，求求你了，放了我，放了我吧！我發誓，我發誓絕對不會找您報仇的。只要您放我一條小命，明天我就洗手退出江湖，我不玩了！”

這絕對是混黑道人的一種悲哀。我淡淡地說：“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就別打算退出。有時候生活就像是玩遊戲。幹掉一個BOSS，你會獲得無數的名聲和金幣。不過，一旦死亡付出的就會是生命。”

山狼乖乖地聽著我的話，乞求得到我的原諒。

“遊戲裡可以允許度取進度，而現實是不可能的……”我對著奶爸點點頭。手起刀落，三秒之後，山狼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咕咕’冒著鮮血的刀痕。

火炮的小弟眼睛都直了，褲子也被尿浸溼了。我對著他笑了笑：“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喏，這個小馬就交給你，山狼也死了，我希望你能在邊緣區闖下點名望，你有外號麼？”

那小弟瘋狂地搖著頭，我想了想，說：“以後你就叫喪狗，半年如果還闖不下什麼名聲，可就別怪我找你代替你的位置了。”

那小弟一聽，乾脆就跪在了地上，說：“老大，你以後就是我的老大，我的親哥。”

我點點頭，將手機遞了過去，說：“小馬和山狼都在這兒，這是黑盟凱老大的電話號碼，我想你知道該怎麼說吧？”看著喪狗茫然的模樣，我苦笑一聲。

“唔，看你的樣子好象不懂，我講給你聽哦：”你在上環區小馬和青年區夏宇的協助下幹掉了青龍，誰知道小馬在回來的路上與火炮產生了矛盾，竟然把火炮給幹掉了。按照黑盟的盟規，你浴血奮戰，終於將小馬擒下。恩……不過你身上的傷痕不夠多，奶爸，幫幫他。“說完這席話，我感覺自己真能去當個作家，保準能紅。

喪狗一聽連忙從地上站起來微笑著轉過頭對我一個小弟說：“把刀借我。”然後對我說：“老大，我自己來行麼？”

在眾人的嘻笑聲中，喪狗在自己的胳膊，腿上分別砍了四刀。看他那疼的抽筋的模樣，我這才明白什麼叫‘自殘’。

坐回車裡，浩南問我：“老大，為什麼咱們不接手了邊緣區？那也是塊好地方，雖然亂了一點，但是能賺錢的行當很多。”

我說：“咱們現在還沒那麼大的勢力，人手也不夠，青年區的那些亂攤子還等著我去收拾，現在如果再接手邊緣區，恐怕是吃不下呀。”

浩南說：“那也沒理由白白便宜了那小子呀，看他那副德行，就算有人撐腰也混不起來吧？”

我笑著說：“我才不管他那麼多。山狼死了，小馬只剩下半口氣，這些黑鍋總得有人背吧？說一千道一萬，就算把天說破，我們搶了火炮的錢，那是事實吧？如果沒有人背這黑鍋，凱老大一追查下來，這煮熟的鴨子肯定撲騰幾下胳膊腿飛走了。沒準到時候那隻老狐狸來一句‘幫會需要’全給充公了，那多不划算？”

這麼一折騰，天都亮了，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

都以為黑社會容易混，我容易麼？忙活了一晚上才賺了四百多萬，我難啊。

回到別墅後，開始分錢，那些小弟，每人分到了5000塊勞務費。其餘大哥一人五萬，這樣算下來，還有約莫三百五十萬，通知了小強一聲，讓他分別存進三個銀行帳戶。本來我也想學電影裡的那些飛天大盜存到瑞士銀行來著，但是奶爸馬上就潑我冷水：“老大，就咱們這點錢，算了吧！沒有個幾千萬，存進瑞士銀行讓人笑話啊！”

我想了想，說：“兩年後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