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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報數,重複任務,行動開始。
白樺林在新西伯利亞城外的西南角,處於防線後方,防備稍為鬆懈些兒。
他們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新西伯利亞火車站,那裡的物資軍火庫,儲藏了絕大部分的軍火,及物資。這是第一目標。
車站的情況,與所有火車站差不多。在鐵道的旁邊,有幾個倉庫,作為臨時上下貨物使用。防守鬆懈,只有三四個哨兵站在那裡。順著鐵道邊高臺陰影的掩護,接近起來也不難。只是那裡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很難徹底解決所有目標,容易發生意外。在計劃中,那裡需要在晚些兒時候解決。
稍遠一點兒,則有專門的倉庫區,大量的物資都堆在那裡。根據俄羅斯臨時政府提供的車站地圖,那裡的防守要嚴密許多。當然,火車站不是堡壘。它的修建是為了方便運輸,而不是軍事基地,防守上存在著幾個漏洞。麻煩的是,紅軍想必不會放過這些明顯的漏洞,不知道那裡的防守怎麼樣。
固定哨幾個,巡邏隊怎樣巡邏,明哨之外還應該還有暗哨,多長時間換一次崗,口令是什麼,這些都是迫切需要搞清楚的問題。
至於如何得到這些情報,全世界有一個通用的手段,我軍形象的稱其為“抓舌頭”。
單身,或者二三個人,在偏僻、陰暗、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活動,就是天然的目標。
阿廖沙和波波夫都是新西伯利亞火車站的裝卸工,6號這一天,他們被分配到後半夜的班。沒有什麼可討價還價的,軍事化的管理中,要求你是顆羅絲釘,你就只能做一顆羅絲釘。區別是自願,還是強制而已。
於是,兩人與其他幾個倒黴鬼,邊喝著劣酒,邊詛咒分配工作的富蘭克林。晚飯的時候,因為在甜菜頭湯裡意外的看見了幾片圓蔥,阿廖沙就多喝了一碗。所以,現在他感到陣陣的尿意,便拉著波波夫一起出去撒泡尿。
阿廖沙並不在意誰來管理他們,反正,新老爺舊老爺都是老爺。但那幾片圓蔥,還是帶給他一絲好感。他有多久沒看到過圓蔥了,十天,二十天,還是一個月,阿廖沙也記不得了。他與波波夫勾肩搭背,一起走出了屋子。
人的命運是多麼的無常,再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決定一個人的禍福、成敗,乃至生死。如柳絮般隨風飛舞,像塵埃樣空中飄蕩。如此無力的世人,如何能不信神佛。
幾分鐘以後,瑟瑟發抖的阿廖沙,並沒有心思想什麼哲學問題,他害怕死了。在漆黑的夜裡,被幾個蒙面的怪人,如拎小孩一樣的抓到了黑暗中,阿廖沙第一個想到的,絕對不是白軍,而是魔鬼。如果不是有人低聲用俄語說了句什麼,他都要尿褲子了。當然,相比之下,阿廖沙要勇敢多了,波波夫已經尿褲子了。不過,阿廖沙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被抓住後,他們就被迅速分開,單獨審問了。
有人用手粗鹵的拍了拍阿廖沙的臉,又用俄語嚴厲地問了一句。阿廖沙回過神來,感覺到脖子上溫熱的大手,他忽然大怒,是誰?開什麼玩笑?幾根手指驟然發力,捏緊了他的咽喉,別說大喊,阿廖沙疼的叫都叫不出來,只能扭動著身體,活像剛離了水的魚。
這時候,阿廖沙才徹底清醒,這不是開玩笑。
接下來,就是提問時間了。
……
經過了反覆地交叉盤問,阿廖沙把知道的那點兒東西,都交代了個清清楚楚。但是,來人顯然並不相信他,一針新研究發明的自白劑,被注射進了阿廖沙的體內。阿廖沙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來人也沒有心思給他解釋。但阿廖沙明顯感覺到,那不是好東西。
在注射的過程中,阿廖沙劇烈掙扎,為自己掙到了一節斷在他體內的針頭,以及好幾腳。
……
又過了七分鐘,應該是七分半,孫子方一手迅速地按在阿廖沙的肩膀上,一手飛快地抬起,抓住阿廖沙前額的頭髮,快速的向後一推。整個動作乾淨利落,輕快自然,彷彿沒用兩分力氣。
“咔嚓”,阿廖沙的脖子發出了清脆的骨頭折斷聲。
孫子方鬆開手,小聲地罵了句,“實驗室就沒有好東西!”
王星輕輕踢了孫子方一腳,伸手扶了扶向下跌落的阿廖沙,小心的把他放倒。
嘴裡輕聲喝道:“少囉唆!可能是劑量大了。”
阿廖沙在重新注射了一針後,不一會兒,就開始說胡話,失去意識,開始回答問題。七分十五秒的時候,阿廖沙劇烈扭曲起來,無法加以抑制。
……
阿廖沙的屍體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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