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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把我安排那坐好就走了。

火車終於是醒了,振動之後開始徐徐向前開動,也不知道誰媽,突然衝過來,敲打著我的面前的窗戶,滿臉淚水地喊著:“小年在哪啊?小年在哪啊?”我哪認識什麼小年不小年。大年剛過完。我把臉轉到一邊,她抓著火車向前跑去。我一下想起了母親,她此時肯定還在流眼淚呢,畢竟,這是我第一次離家,突然覺得有人送送也挺好的。火車終於衝出團聚,扯著一車皮的牽掛呼嘯而去。

生我養我的哈爾濱,漸漸被泛著青綠的農田取代,我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黑土地,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回來。心情多少有點不是味道,但是想想終於不需要每天擔心老爸心情不好,拿腰帶告訴我什麼是愛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沒什麼人,拿出一支菸點上。一個乘務員走過來,把一個菸缸放在我的面前。“一看你就是後門兵!”“怎麼看出來的?”“那些兵都在裡邊,只有你一個新兵坐在這裡。”後門兵?是啊,我的確是一個人在這裡。呵呵,沒辦法,誰讓俺叔是師長呢。

正當我得意地抽著小煙的時候,那位參謀長回來了。站在門口衝我喊:“趙博!拿著東西跟我走。”我急忙摁滅菸頭,拎著大包小包走過去。他沒說什麼,一轉身走了,我象一根尾巴一樣,叮啷咣啷跟他的後面。車廂裡都是跟我一樣的新兵,有的人在說話,有的人仍在他媽的哭。沒出息,我很鄙視地看了看,繼續跟著參謀長往前竄。也不知道走了幾節車廂,那位參謀長才在一個空位前站住。“你坐這兒。”旁邊一個小軍官急忙跑過來,參謀長跟他耳語了幾句就走了。行李架上堆滿了揹包,已經沒地方了。“唉,我說,我這些東西放哪啊?”“跟誰唉唉的。”小軍官走過來,把我的幾個揹包塞在座位下。“那個是吃的吧?放那上面就行。”他指了指行李架上的一個揹包,轉身走了。我就他媽的了,小官牛什麼牛,我二叔是師長。我穿著鞋站在座位上,費勁地將大袋子放在那個揹包上。“唉,別放我揹包上啊。”我旁邊一個新兵喊。“放上怎麼了,能他媽壓死啊。”我把口袋穩了穩。“說你呢,別放我揹包上面。”我沒搭理他,騰地跳到地上。“你他媽怎麼這麼事逼!”我瞪了他一眼。

“你罵誰呢?”“就罵你呢!怎麼地吧!”他霍地站起來,“哎呀,皮子緊了吧,啊?我幫你鬆鬆。”說著我一拳就招呼過去。他也沒躲,結結實實地打在鼻子上。血頓時噴了出來,他媽的,他是傻逼吧,怎麼不知道躲啊!旁邊的人都閃到一邊。他抹了一下鼻子,見出血了,跳起來想抓我的頭髮,結果腦袋上有帽子,他一把將我的帽子扯了下去,我趁機又是一拳。他往後一倒,腦袋磕在窗戶上。“咣”地一聲。我衝過去想壓住他,他抬腿就是一腳,正踹在我的心窩,我一下摔到旁邊的座位上。怒火瞬間點燃,我抓起桌子上的礦泉水瓶子就砸了過去……“住手!”一聲斷喝。接著我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按在那裡。“誰讓你們打架的,啊?”我推開他的手,彎腰撿起地上的帽子。“你問他,沒事找事,他媽的就是欠揍。”“到底怎麼回事兒?”那小子用餐巾紙塞出流血的鼻子,悶聲悶氣地說:“他把口袋放我揹包上了……”“放你揹包怎麼了,能壓壞啊。”“不能放,就是不能放。”“你媽逼,你說你是不是欠揍吧!”我站起來指著他罵到。“你給我閉嘴!消停點,坐那!”“這也能打架,啊?多大個事啊!”“就是不能放!”“唉,我說你這個孩子有意思了。放一放怎麼了?”“就是不行!誰也不行。”他喊著居然站起來,拿下我的口袋摔在地上。“我操你媽的,今天我廢了你。”我剛想向前衝,一隻手抓住我的脖領子把我一下子帶回去,“怎麼回事兒?”我一看正是參謀長。小軍官敬了一個禮,“參謀長,小事,我能解決。”“你們倆這是哪出啊?好幾百人你們能一節車皮去不就是緣分嗎?有什麼好打的。年紀輕輕的,脾氣怎麼這麼暴。”“誰他媽跟他緣分!”我在參謀長身後罵了一句。他一回頭:“我看你這個小子的確是挺扎手的。行,用不了一個月你就不這麼咋呼了。”那小子悶吃悶吃突然哭了,“這兵我不當了,我回家,我要回家!”我一下子笑了,挺高的大傻個子真他媽窩囊。“別哭別哭,這包我們不放了還不行嗎?”“媽!啊……”他居然大哭起來。小軍官和參謀長被他突然的舉動驚呆了。參謀長坐在他身邊,拍著他的肩膀:“小老弟,別哭,你告訴我你包裡放的是什麼?”他抽泣了半天低聲說:“我媽!”“你媽?”“我媽的骨灰,我怕她想我,就帶上了。”旁邊的人都面面相覷。“骨灰?”參謀長停頓了好久,“好,我們不放,我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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