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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杜拳心緊攥,滿臉怒火。
“我一定會抓住你的把柄,你等著好了。”
————
巴圖大帳。
這是時雍見過的最大的氈帳。
有書案,有議事的桌几,有擺放的水果,牆上掛著一個猙獰的牛角,中間是一個插著紅藍旗的巨大沙盤,沙盤上是晏兀兩軍的攻守佈局,十來名親衛分立兩側,大氣不敢出。
氣氛壓抑,卻反常的安靜著。
巴圖在一張鋪著厚厚褥子和獸皮的躺椅坐下來,擺了擺手。
“都出去。”
親兵們都後退著離開。
幾個親衛看了看時雍,也不發一言地走了。
時雍站在帳中間,時雍處境窘迫,卻沒發一言。巴圖懶洋洋地盯住她,不知在看什麼,也是許久沒有說話。火光搖曳,燭火燃燒著,將巴圖的臉襯得極為陰涼可怕。
“你說說,孤當如何處置你?”
巴圖終於開口,時雍揣摩他的表情,讀不出他的意圖,抿了抿唇,認真道:
“聽天由命。”
這回答似乎出乎巴圖意料。他垂下臉來,認真端詳時雍,“你不怕死?”
時雍道:“怕。”
巴圖道:“為何不求情?”
時雍道:“求情有用嗎?”
巴圖微微眯眼,打量她。
巴圖見過了太多在他面前下跪求饒的人,那是弱者對強者天然和必然的臣服,是順應,是應當。
所以,巴圖要做強者。
做這天下的主,不必向任何人臣服。
可時雍進帳這麼久,始終一動不動,不吭聲,不求饒,說她是聽天由命,不如說是有幾分看淡生死的坦然。
這樣飽受滄桑和世故方能練就的坦然,不該出現在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身上。
巴圖打量她許久,突然沉聲道:
“側過身去。”
側身?
時雍奇怪地看他一眼,順著巴圖的視線指示,將身子轉向左邊。
巴圖冷冷道:“回頭,看我。”
時雍又轉過頭,半個身子扭過來,盯住他。
巴圖揮手,“再來,別挑眉。你是在瞪我嗎?”
時雍不知此人到底要做什麼,不冷不熱地瞄他一眼,依言再做一遍。這次,她發現巴圖臉上的表情比剛才更冷了幾分,好像對她的表現很是不滿。
她猜不透這個漠北梟雄的想法,只是淡淡看著他。
巴圖又命令,“眼抬高。”
時雍微微仰頭,抬眼。
巴圖:“沒讓你抬下巴。低頭。”
時雍低下頭。
巴圖看著她的腦門,卻看不到她的眼睛了,“抬頭。”
時雍覺得這個人有病!
她抬頭直視巴圖,微彎的眼角有疑惑的嘲意。巴圖眉頭皺緊,似乎有點不耐煩,也不知想在她身上看什麼,站起來繞著她走了兩圈。
許久,巴圖擺擺手,坐回去。
“罷了。罷了。來為孤號脈吧。”
他把手腕放在椅子邊的几上,時雍慢慢走過去,蹲在他的身邊,斂著表情,沉默地將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巴圖看著她。
時雍垂著眼,能察覺到他的審視,卻沒有動彈,直到號完脈,她收回手,一言不發地走到巴圖身後,雙手搭在他的頭上。
“大汗,是哪裡痛?”
巴圖微怔。
詫異她的大膽,更詫異於他居然沒有阻止,任由她將手放到他的頭上。
巴圖防備心很重,便是他身邊的親衛和侍寢的妃嬪,也動不得他的要害。親衛會離他至少三尺距離,而侍寢的妃嬪就是洩丨欲的工具,侍寢時不會親暱,睡完便離開,即使是兀良汗大妃也從不曾與他同床共枕相擁而眠。
這是個疑心病重到極度變態的人。
然而,時雍不知,她探完脈象,為了弄清楚巴圖所謂的頭痛,到底是頭頂痛,頭皮痛,後腦勺痛,太陽穴痛,或是神經痛……
“還是這裡痛?”
時雍雙手在巴圖頭上摁了摁。
巴圖突然驚醒,“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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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更合一,就不分章了,明兒見哦,小姐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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