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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麗的訊息傳回後,朝中鬧騰了數日,很多御史清流認為,天朝上國,不應干涉藩國內政,若因此而引發其他藩國忌憚,實屬得不償失。
也有些認為,此乃藩屬國之百姓所求,師出有名而彰天朝宗主之顯德,而且高麗受蒙元干涉甚廣,與蒙古藕斷而絲連。
如今順勢而為,合天理順人意,外藩不應有異。
如此,高麗徹底亡國,一分為三,李成桂之和寧,金濤之新羅,扶余晨之百濟。
官方全稱則為,有明和寧國,有明新羅國,有明百濟國,聖諭詔書冊封立國締結宗藩,頒賜印信誥命,賞予冠冕朝服,禮成君臣之屬。
新羅百濟皆是古國,而李成桂之和寧,則是其父李子春昔年任職之所,至於另外報上來的朝鮮之名,則被打落。
新羅之國主金濤,乃是洪武初科的進士,最早臣服於朱標,這些年來其家族也是盡心盡力,家中子弟折損大半,可見忠勉,因而封國。
扶余晨則是朱棣保舉的,算是心腹大將,有這兩心慕大明的王在,新羅百濟早晚都會乖順的獻土融疆,到時剩下的李成桂自然也知何謂大勢所趨。
……
洪武七年十二月,朱標穿著素衣在文華殿批閱奏章,與自己父皇已有數日未見,因為孫貴妃病逝了,老朱自己悲痛不說,竟然還想讓太子和諸王皆服期一年。
又非嫡母正妻,位居中宮之貴者,何以能受諸皇子服孝之禮?
因而父子倆頭一回大吵了一架,甚至馬皇后過來規勸都沒有用,朱標放下話:“按古制禮法,貴妃逝世,士大夫以下服喪三月,士大夫以上而無服喪,今聖上貴為天子,兒臣忝居嫡長正位東宮,而為庶母服期,非所以敬宗廟、重繼體也,不敢奉詔!”
孫貴妃,其先世居陳州,父孫公諱和卿,仕蒙元因遷家江南毗陵,母晁氏,長兄孫楧任河南行省參政。
龍鳳六年尚是吳國公的朱元璋詔納宮中,生女懷慶公主,洪武三年冊封為貴妃,位在眾妃之上,而輔佐皇后。
此番爭吵震驚朝野,本就很是抗拒的諸皇子,都有了靠山,自然紛紛表示大哥說的有道理,我們要聽大哥的。
朝中御史清流及禮部的官員也都紛紛上奏,支援太子殿下,認為尊卑嫡庶不可亂。
朱元璋接連受到打擊,氣憤之下竟然直接下令翰林學士商議改制:“養生送死,聖王大政,諱亡忌疾,衰世陋俗,三代喪禮散失於衰周,厄於暴秦。漢、唐以降,莫能議此,夫人情無窮,而禮為適宜,人心所安,即天理所在!”
既欲定子為父母,庶子為其母,皆斬衰三年;嫡子、眾子為庶母,皆齊衰杖期,而頒詔通行海內。
劉瑾端來茶水稟報道:“爺,宋老大人要到了。”
朱標放下筆起身出迎,與自己先生見禮後入殿,親自扶著老先生落座:“父皇不是賜給您宮內乘輦之權,怎麼還親自走來了,雪天路滑要當心才是。”
宋濂搖頭道:“老臣還未到不能行之時。”
“殿下這兩日未曾上朝,許是還不知道,方才早朝,聖上因感貴妃膝下無子,下令命吳王殿下服慈母服,斬衰三年。”
朱標眉頭微皺:“父皇這是在賭氣。”
“是啊。”宋濂捋著灰白長鬚道:“殿下既然知曉聖上賭氣,不妨退一步吧,何必傷了父子情分。”
“殿下當緣君父之情,不可執小禮以虧大孝。”
“先生,不是弟子不願退讓父尊,實在是恩慈尚在,身為人子,豈能為旁婦守孝。”
宋濂也不意外點點頭:“禮部尚書和我們幾個翰林院國子監的老臣已經寫好了乞骸骨的奏章,改制的事還能拖上些時日。”
“殿下,聖心不改的話,這件事怎麼也拖不了太久,一旦律法改定,您於情於理都推脫不掉了。”
說著話就聽到殿外的吵嚷之聲,劉瑾趕忙出去將人領進來,哭的上去不接下氣的吳王朱橚撲上前拽住自己兄長的袖口道:“大哥,我不願意為貴妃服孝,我母妃尚在,這豈非詛咒生母?”
一臉為難的禮部官員追了過來,這位小爺聽完宣讀的旨意就跑了,聖旨還沒領受呢。
“微臣拜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這旨意?”
傳旨的官員一臉苦色,這般夾在聖上和太子之間,還不如死了痛快。
朱標沒有為難他,示意劉瑾接過聖旨,那官員千恩萬謝而退,若是殿下不接下來,他難道還能還給聖上去不成,唯死而已。
朱標安慰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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