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人們的歡笑是藝術家的贊詩，痛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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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就感？
有人不理解：“畫這些嚇人的東西能獲得什麼成就感，我看到就頭皮發麻。”
“對啊。”虞卿看向他，目光篤定：“這就是亨利的成就感。”
呼呼，呼呼呼。
微風散入館內，暗光下，乾淨的少年目光上抬，一隻手漸漸握緊，心臟漸提。
像是宣佈什麼一般，一字一句：
“人們的歡笑是藝術家的贊詩，痛苦也是。”
“甚至，痛苦更能讓人產生邪惡的成就感，這就是亨利作畫的意義，是他報復社會的方式！”
藝術家都是瘋子。
所以，被那厲鬼掐住脖子，溺入海中時，虞卿並沒有反抗，反而任由自己向下沉溺，嗆了好幾口水。
大海好涼啊……
呼吸漸漸消失，死神悄然逼近，無盡的冰冷包圍時，他嘗試去把自己當成亨利——如果他是亨利，如果他是瘋子，明明懷有先進的思想卻被世人所不解，即便被拉入副本，也要承受彼爾德的頤指氣使。
他會做什麼？
他要用畫筆讓世界痛苦，要讓這些不理解他的人，永遠生活在他畫作的陰影下，無法解脫。
咕嘟嘟……咕嘟嘟……
於是氣泡飄起，虞卿想明瞭這個副本最後的秘密！
終於！思考結束，少年的掌心滲出汗，他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如果對，那麼……
【叮咚！】
系統提示：【恭喜主播虞卿發現究極重要線索“亨利的秘密”，劇情探索度，100％！】
【恭喜您獲得一次“頂級抽獎”機會，獎券已發，可隨時兌換！】
但……不等系統播報完，不等直播間激動起來：“嘻嘻，嘻嘻嘻嘻……”
“嘻嘻嘻……”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詭異的笑聲越積越多，越積越多……
緊接著，啪！
美術館裡僅剩的小燈完全熄滅，月光消失，黑暗侵蝕，“沙沙”“沙沙沙”。
散落一地的畫作裡，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覺醒。
【副本異變度：95％……97％……99％……】
【副本異變度：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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