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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趁著程巨樹喘息時暫且恢復體力,滕梓荊立刻道:“你快走,程巨樹一身橫練,我們兩個留在這裡只能等死。”
“要走你先走!嫂嫂還在家裡等著你!”範閒逞強道:“等到我的霸道真氣爆發了,這貨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他是八品,渾京都能稱得上他敵手的沒幾個人……你若不走,我若不留,你必死無疑!”
滕梓荊話還沒說完,那程巨樹已然恢復,怒吼著衝了過來,兩人只能散開,各自躲避。
程巨樹身高近兩米,渾身肌肉虯實,像是一塊鋼板,範閒與滕梓荊皆找不到下手之處。
酒坊內的酒罈早已七零八落,滿地皆是碎片與酒水,酒香混著血腥之氣像是興奮劑一般督促著三人在生死之際搏鬥,蠟燭衰落更是將院落點燃,火光一片,煙塵四散。
程巨樹下手愈發狠戾,招招必死,範閒對他還手也不過是撓癢癢一般不痛不癢,這讓他更加心生絕望。
滕梓荊被程巨樹摔在地上,見範閒被程巨樹掐著脖子,索性抱上了死志,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沒想到他還未曾動手,煙塵之中閃出一道寒光,只見程巨樹原本想要殺了範閒,卻忽然鬆開他轉身躲避。
滕梓荊並未看清,範閒卻是清晰地對上了那雙眼睛,只見那雙笑眼此時毫無溫和,反而透露著冷意。
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經像破布娃娃一般被丟到了一邊,只能大聲咳嗽著,努力呼吸空氣好讓大腦重新運作。
凜然殺意鋪天蓋地衝了過來,院內的煙塵與殘火隨之向四處飄散,只給來人騰出了一片空地。
那人一襲華服白裳立於火焰之中,神色平和,唯有手中的劍閃著寒光。
滕梓荊也明白這才是她的真正實力,平日裡也不過小打小鬧罷了。
程巨樹雖然出招瘋狂,但並非沒有理智,剛才那一招絕不是他能硬接的,且一劍下去,他非死即殘,自然是捨棄範閒避開了。
程巨樹因為太久沒有說話的聲音嘶啞,猙獰開口道:“未曾見過你這樣的招式。”
那人音調毫無起伏:
“慶國九品,鑑査院陳海慶。來送你上路。”
話音剛落,程巨樹已經搶佔先機,率先出招,拳腳虎虎生風,可見這一招用盡了他的力氣。
那人在程巨樹面前格外嬌小,一襲白裙更顯得柔弱,卻毫無畏懼,反而是抬掌迎了過去。
範閒不由喉頭一緊,卻見她以掌推開了程巨樹的拳招,借力騰空而起,手中的劍隨著她手腕翻飛,旋出數道劍花,沿著程巨樹手腕處的肌肉紋理而上,直至脖頸,這樣的招式看得範閒不由冷汗涔涔。
程巨樹反應也極快,自廢一臂將她甩到一邊,擺脫了危機。
那人被甩到牆邊,卻是身體輕盈,如雀兒一般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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