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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門外,他頭也沒抬,反正每天來來往往的人多了,他懶得去看,注意力落在手上的暗器上。
看樣子是個暗器高手,而且是白道這些天治得人多數是被這暗器所傷,看這暗器小小巧巧四面鐵刺還帶有倒刺,打在人身上盡沒入肉一旦沾上便疼得不能動彈,想要去掉更是痛苦。
唐月將鐵菱子扔在一邊盤中,將傷藥撒在傷者腿上,受傷的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嘍羅,這暗器正中膝蓋,這條腿以後廢了。
唐月看著眼前眼淚汪汪的少年,心裡輕輕一嘆,雖然整日忙著傷患,讓他沒有好脾氣,可是還是為這無可挽救的傷勢輕嘆,不過是上位者手中的一顆棋子,卻要用一生或是性命作賭。
“唐大夫。”兩個人異口同聲,倒是嚇了唐月一跳。
唐月又打一個大大的哈欠,眼睛酸澀的快要睜不開了,自從只剩這一隻眼睛後就總是力不從心,一隻眼睛給他帶來了許多不便,而他也儘量不去耗他這隻眼睛,最近幾天真的是使用的太過了。
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兩個男子,“有何貴幹?”
“我們江盟主有請。”
“我們陸教主有請。”
兩人又是異口同聲,說完兩人互看了一眼,目光中隱有火花碰撞。
唐月無奈的嘆口氣,這江盟主自是白道的盟主江鳳緣,陸教主是黑道的龍頭陸悠情,這兩人同時要見自己,不用說一定是拉自己入夥的事,先前便有人總是給他灌輸幫派思想,曾婉言謝絕,並且告訴他們自己並非江湖人士,只是奉師傅之命在此磨練身手,沒想到這些人油鹽不進,氣得他大吼全把人趕走,至此再沒人敢來煩他。
“兩位既然代表黑白兩道,這帳也應該可以結吧。”唐月拿來兩本帳冊,與其讓他們說一些毫無意義的話,不如拿到真金白銀比較實在,揚了揚帳冊,上面記錄極是清楚,時間傷情和所應付的診費。
鄧均眉頭微微動了一下,臉上漾起一絲誠摯笑意,“這是自然的,敝教陸教主聽聞先生醫術高明,仰慕已久,特派在下請先生賞光到天香樓一聚。”
秦思源一聽忙道,“先生,我們江盟主敬仰先生妙手仁心,濟世之懷,特來相邀,請先生務必光臨。”
唐月看著兩個人打個哈欠,那隻完好的眼睛佈滿紅絲,臉色也極是疲憊,“兩位我早已說過,我不是江湖中人……說的再明白點,要不是我師傅有令,你們想打成什麼樣我都不會多管的,現在外面屍橫遍野,流民難民多不勝數,你們不回家守著自己的家人,在這兒爭個什麼勁,三國交戰,一旦東源改朝換代你們以為你們能爭個什麼,聽說漢曦國君禁武,要是他們攻陷潼城說不定第一批整頓的就是你們這群‘活力四射’的人。”
兩人聽得臉色一陣變幻,他們都在教中擔當高職,恐怕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教訓,更何況不管漢曦如何強大可他們必竟還在東源國的國土上,這樣的話可不是什麼人都敢說的,鄧均仍是一張溫和笑臉,眼中閃過冷光,“沒想到先生還有一副憂國憂民的愛國之心,不過朝廷的事可不是我們這些江湖人可以說的,唐大夫還是要慎言啊……”
唐月怎聽不出他話中的譏諷之意,懶得和這人廢話,“你們既然代上頭辦事,在自己那方怕也是有些份量,能說得上話怎麼不知道勸勸,你們看看這些人,傷胳膊傷眼,你們當割了還能再長出來呀,今天這些人治完了以後我一個也不收了,你們自己想辦法要打要殺要死要傷都與我無關。”唐月越說越氣,一腳踢開腳 邊木櫈,“媽的什麼世道,國亡了家沒了還爭個屁。”
秦思源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大夫,似乎什麼也不放在眼裡,卻又似乎想了許多,想到國家,想到流民,想到這些不論黑白的傷患,抬眼望望這滿院分庭對立的黑白兩道,面對病痛都是一樣的。
自黑白兩道開戰以來,已在大半年時間死傷無數,不分勝負,自己的哥哥也在爭鬥中沒了性命,到了如此地步雙方積怨已深,都退不得了,可是又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完結誰也說不清楚。
逃離事非
在場諸人聽了唐月的話都露出沉重的表情,他們並不是一群亡命之徒,也有家也有要靠自己照顧的親人,他們怎麼會不憂心。
秦思源不由的一嘆,唐月聽到他的嘆息,不由看他一眼,“給你們提個建議。”唐月咬了一片薄荷葉,想借此提神,一說話便有一股清涼的味道撲到秦思源臉上。
秦思源愣了一下,還是恭敬的抱拳一禮,“先生有何見教?”
“不敢當不敢當。”唐月擺擺手,“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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