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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吁了口氣,望了眼堂下眾人,“各位,唐月今日有事恐怕不能前來,我們先開飯吧。”
眾人一聽自是不願就此做罷,紛紛尋問原由。左列英只用幾句話敷衍了事,帶著左莫遲和池晴明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爹,到底怎麼回事。”一進屋左莫遲就迫不急待問。
池晴明只是沉默的站在一邊等著左列英的開口。
左列英在書房的椅子上坐下,“唐月受襲了,現在身受重傷。”
池晴明一驚,受襲……重傷……今天走時不是還好好的嗎……
心中無端的一陣緊張……
“他寫信來除了告知他不能來的原因,還要我們幫他做一件事……”
“幫他?憑什麼?我們堂堂靈劍山莊憑什麼要聽他的指揮?”左莫遲氣道。
左列英卻沒有應和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池晴明,“那撥人已經走了嗎?”
池晴明應了一聲,“應該還沒有走,不過他們原定計劃是明天走。”
“嗯……他要我們在那撥人走之後保證那宅子里人的安全,絕不許那裡的人受到一點丁的傷害。”
左莫遲冷哼一聲,“他以為他是誰憑什麼以為一封信我們就要替他賣命。”
左列英看著池晴明,“你怎麼想?”
池晴明沉吟片刻,“以弟子之見不應該攪盡他們的渾水裡。”
左列英看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什麼,卻是太快讓人看不清楚。
左列英沉默片刻,“晴明,你挑選幾個身手好的弟子暗中保護那宅子裡的人。”
池晴明一驚,還是點了點頭。
“爹……”左莫遲叫了一聲極是不同意,卻被左列英一個眼神壓了下來。
夜晚。
三匹輕騎從菘南南門急馳而過,方向正是漢曦大軍的位置。
沒走出幾里,這三人停了下來,在他們前面站著個冷若冰霜的藍袍青年,隻身站在官道之上。
那三人中其中一人穿著矇頭蓋面的大裘,見到那藍衣女子無聲一嘆,伸手拉開頭上的帽子,露出一張蒼白的臉來,“肖旭,你怎麼在這裡?”
肖旭看了他一眼,“剛受傷要去哪裡?”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剛剛受傷本該躺在床上休養的唐月,聽到肖旭這麼問,不由的一嘆,“我有要事……”
“可是你身上的傷更要緊。”肖旭的語氣很生冷,隱隱含著一股怒氣。
唐月臉色微沉,默默看著肖旭,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肖旭也直視著唐月。良久唐月勾起一絲笑容,向肖旭伸出手來,“上來吧。”
肖旭愣了一下,知道無法阻攔唐月,當即躍身上馬坐到了唐月身後,伸手接過唐月手上的韁繩,感覺到唐月身體一直在輕輕顫抖,伸手拉著他向後一靠,“靠在我身上。”
唐月舒口氣,這一陣的強作鎮定也耗光了他的力氣,現在一聽肖旭之話,當即心氣一散,重重的靠進肖旭的懷裡。
這個笨蛋,到底有什麼事比自己的命還重要,雖然不是什麼置命傷,可是那是真真正正的傷口這樣一定很疼。
一拉韁繩,肖旭高喝一聲策馬而去。
四人快馬加鞭片刻便到了漢曦的軍營,張彬看了一眼肖旭,唐月正思索著怎麼帶肖旭進去,肖旭卻自己躍下馬,看著唐月還是那樣清清冷冷的樣子;“我先回去了。”說完也不等唐月說話身影一晃已經消失在夜色中,唐月愣了愣輕嘆一口氣和張彬走進了軍營。
劉煜的大帳中溫暖如春,伴隨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可是劉煜的臉色卻是雪白雪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劉煜半躺在床榻上,正等著唐月進來。
“殿下!”唐月皺了皺眉頭,一路奔波讓他的傷口又撕開了,現在只要他動作大些都會有撕裂般的疼痛,輕喘了口氣,抱拳向劉煜行了一禮。
劉煜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唐月直起腰來輕吁了一口氣,“我聽說殿下得了風寒,一直沒有好……還有些事情要跟殿下商量,乾脆回來一趟。”
劉煜正聽著,便掏出帕子捂在嘴上一陣猛咳,唐月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劉煜的背,幫他順氣。
劉煜咳完臉上倒是出現了一抹豔色。
唐月倒了杯水遞到劉煜手裡,“先喝一口順順氣。”
劉煜接過杯子,卻是急著問菘南的情況,唐月搖頭一笑,“還是先讓我把把脈吧。”說著拉過劉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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