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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笑起來,說道:“雷尊帶我的那句話,應該是這樣講:‘卓兄之死確有疑點,蕭十三郎要查,那便查吧。’對不對?”
袁朝年為之恍然,澀聲說道:“轉述的時候,我不知不覺就把稱呼改掉......有區別?”
十三郎認真說道:“不夠強大。”
“不夠......不夠什麼?”
“不夠強大。”
十三郎默默嘆息,抬起目光眺望遠方,神情滿是敬畏。
“的確強大,到底是誰呢?”
......
......
“有件事情我弄不明白。”
並未沉迷與思緒中太久,十三郎忽問道:“聽說你與道盟,戰盟之間都有關聯,道院怎麼放心把這樣的事情交給你?”
這話問得太直接,也太生硬,震撼的意味十足,卻沒有得到預想中的效果。
袁朝年似乎早有所料、且早有準備,輕輕一笑說道:“少爺應該沒有聽誰說,是推斷才對。”
十三郎淡淡說道:“無所謂是什麼,我只是不明白,我能想到的事情,道院沒理由想不到。”
袁朝年笑著說道:“正因為這樣,道院才放心把差事交給我呵。”
十三郎不明白這句話。
袁朝年坦然說道:“戰盟的事情,當年大先生曾與逍遙王當面挑明;道盟相信我沒有暴露身份,道院同樣相信我沒有暴露身份;如此一來,由我擔任道院代表,各方都會給幾分薄面。”
稍頓,袁朝年繼續說道:“眼下。道盟內部風雨飄搖,道院同樣不得安寧,世外之地基本走走過場,散派聯盟早已分崩離析;唯一還能保持緊密的只有戰盟,但因幾方皆生大變,他們需要刻意避嫌。這等形勢,正該我大展身手的好時候。”
十三郎明白了袁朝年的意思,衷心讚歎道:“佩服。”
袁朝年說道:“所有這一切,都是少爺親手造成,我不過撿個現成便宜;再說。這不還沒撿到嘛?”
十三郎說道:“這是在提醒我讓位?”
袁朝年拱手說道:“全憑少爺做主。”
十三郎笑起來。擺手說道:“辛苦這麼多年。區區一個供奉職位,原本就應該是你的。只不過,我還是想親口問一聲,你到底是誰的人?”
袁朝年愕然說道:“少爺明明知道我會如何回答。為何還要問?”
十三郎平靜說道:“我與別人不同,你不能像對別人那樣回答我。”
袁朝年想了想,說道:“我是老師的人。”
十三郎說道:“老師是誰?”
袁朝年回答道:“老師就是老師。”
十三郎問道:“老師在哪裡?”
袁朝年說道:“在心中。”
十三郎微微皺眉,說道:“這樣講話,你可能會後悔。”
袁朝年堅定搖頭,說道:“不,我不會。”
十三郎沉默片刻,說道:“你去忙吧。談判如遇到什麼問題,再來找我。”
袁朝年哈哈一笑。說道:“希望不需要那樣,免得被人說,道院除了仙子與先生,再無人可用。”
言罷,袁朝年拱手辭別。原地留下十三郎默默思量,很久沒有移動。
坡上一人風中矗立,彷彿一顆孤零零的樹。
......
......
新紀九千八百七十九年,一場曠日持久的談判在斜谷展開,影響滄浪、妖靈大陸千萬年歷史,併為後人所銘記。
從一開始,這場談判就顯進行得極其艱苦,其後更經歷無數波折,幾度險些夭折。
參與談判的六方,靈魔時代為仇,大敵去後屢生摩擦,隨時有可能反目為仇。燕尾咔吧兩族並立,消滅青狼後再無外患,又怎會甘心有外人醉臥榻旁?普里與火焱實力最雄厚,到會的人數卻最少,修為也很普通,偏偏掌握著最大、最可靠的籌碼:飛昇。
這樣的六方聚集在一起,可想而知談判會多難;從一開始,這場談判就顯進行得極其艱苦,期間經歷無數波折,幾次險些夭折。然而,談判最終堅持下來,並在克服一個個難關後,在經過足足十一年艱苦磋商之後達成一致,並以書面形式保留。
這個過程中,一些人千方百計阻撓破壞,一些人費盡心機斡旋維持,還有人圖謀合縱連橫,試圖將某一方、某兩方孤立、排除、甚至誅殺等等。如此種種不值得細表,比其一場死傷慘重的戰爭,亦絲毫不會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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