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扛老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五十九章:餘味綿綿,鍛仙,新兵扛老槍,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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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團糟,你不去主持大局,跑這兒感慨什麼呢?”
十三郎聞之轉過身,發現火玲瓏將小不點拉在身邊,稍稍有些意外。
“跟著她做什麼,上官呢?”
“姐姐說教我打拳。上官姐姐與和尚道士在一起,不知商量什麼事情。”小不點揮舞雙拳比劃著,神情得意,有些小期盼。
“女孩家舞刀弄槍成什麼樣子,更不要說打拳,不行!”左臉寫著封建主義,右臉畫著家長作風,十三郎斷然拒絕。
“打一架得換三套衣服,成何體統。”
“你大膽......跟著我怎麼了!不比跟著你強?”
火姑娘勃然大怒,喝道:“說,誰家拐來的小妹妹,與龍家人這般像。”
“是我女兒。”
“你女兒,你女......女兒!”火姑娘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錯誤,眼睛瞪得滴溜圓。
“今後逍遙王與我是同輩,你吃不了虧。”
“你......欠詩拿來!”
“國難當頭。哪有心情談詩論賦。”十三郎牽過小不點的手,連連嘆息搖頭。
“生而不教,不識大體,逍遙王也真是......”
......
......
國難當頭是個沉重的話題,至少對有些人來說是如此,比如三山,再比如秦煥衝。
嶺南並宗本為大變。如今把山君弟子引出來,更讓幾位當事大佬憂心。發生在戰場上的那次對話沒有任何隱秘,如今正以各種形式八方流傳,必將引來一場翻天風暴。對剛剛成立、連立宗綱目都沒有理明白的新宗來說,它就像一隻蝴蝶初次試圖煽動翅膀、結果卻引來一場颶風。隨時可能斷翅折戟,因之粉身碎骨。
“接下去該怎麼辦,先生務必務必給個方略,秦某......”
自打火月顯露真身,秦煥衝的臉色就如同死了爹孃般、至今不能恢復;之前戰鬥不敢打擾,秦舵主心神惶惶。一面裝模作樣與其他幾人商量著“嶺南那點事”,目光時刻關注十三郎的動向。一待其拉著閨女不如竹樓,立馬撲上來問安之後哀嚎。訴怨聲聲。
“什麼怎麼辦?新宗?道盟?”
“是啊是啊,大家都沒個譜,秦某隻能向先生求救......”
“等等。”
十三郎真心覺得不解,疑惑兼有嘲諷的意味說道:“這些事情問我怎麼辦。會不會弄錯物件?”
聽了這番話,秦煥衝險些因為絕望哭出來,一把拉住十三郎的衣袖,結果還拉了個空。此時已無外人在場,秦舵主顧不上分辨自己為什麼好像距離對方那麼遠,也不理會幾為主事者望著自己的目光多麼鄙視,哭喪般說道:“此次變故秦某自知罪孽深重不值寬恕。好在先生及時出現,擒魔之戰秦某好歹出了幾分力,萬求先生救我一命。”
“呃,原來是這樣......”
聽到“罪孽”二字,十三郎稍稍摸到秦舵主幾分心思,內心頗有些感慨。
此次並宗,秦煥衝做到道盟出面的最高領導,私下早知道火月將會奪走掌門之位。當然這件事不是他決定,而是牽連到某些上層授意;但就表面而言,秦煥衝代表的是道盟,一旦出了差錯,承擔責任的人非他莫屬。
可以想象,秦舵主既與虛靈門等人一同前來,多半受過不菲好處,火月這一方更不用說,必有“重金”賄賂。如按照正常情形發展,火月老叟執掌新宗,秦舵主一點都不會因為“得罪”虛靈門而擔心,今後對嶺南的事務控制也會加強,同時還滿足了上意,實為一舉三得的大好事。
事情一波三折,鬧成現在這樣,秦煥衝上得罪領導下失了民心,左邊沒了朋友右邊可能桶刀,實實在在掉進深坑爬不上來。然而話說回來,處在他的位置,事先不知道火月真身的情況下,根本也無從選擇。最要命的是,因為有了十三郎與火月的那場對話,如今道盟顯得不乾不淨,該如何收場?
訊息已經掩蓋不住,假設事情鬧大了,修真界認為山君四子此時正隱藏在道盟內部搞風搞雨......別人如何不談,身為直接出面主證的秦大舵主註定了替死鬼的命運,沒有任何人肯、也根本不敢為其出頭。
為求活命,秦舵主非得拿出全部手段不可;憑著多年養成的直覺,他覺得自己應該從身邊做起,拋開成見首先探探十三先生的態度,哪怕此時這個攪屎棍還揹負著叛族罵名。
前後稍一思量,十三郎灑然說道:“這件事情不怪你,秦舵主事先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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