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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起,淒厲大叫。
“汪!”
“好!”
叫好的不止一個,三名圍攻修士均能看出,此刻黃衣青年所用手段對那條難纏的大狗有著極大殺傷,精神為之一振。
他用的不是沙,是活物,是一群群面相猙獰的黃色沙蟻!
蟻群撲入陣內,撲向那條飛縱難追的大狗,狗兒雖快但其周圍空間有限,頃刻間被數十上百隻飛蟻附身。
戰況頓改,惡戰三日不落下風的嘲風陷入危局。
首要的一點體現在,此前三日廝殺,大狗始終不肯放下口中的星盤與傳送,如今剛剛與飛蟻接觸,它就被迫用出全力,且馬上帶傷。
飛蟻的攻擊簡單而且有效,除了有限幾處地方,它們一時鑽不透嘲風的身體,只能對那身濃厚的皮毛上肆掠。奇妙的是,這種看起來無關痛癢的攻擊具有奇效,頃刻間扭轉戰局。
螞蟻是最最殘暴的生物,咬中什麼無論如何不會鬆口,且不是咬斷就罷休,而是會吞到肚子裡。最要命的是。這種飛蟻的撕咬天生帶有吸靈效果,每咬一口,總能讓嘲風身形一顫,好像被接出管子的水桶,僅有的那點法力傾瀉而出。
一字之差,給嘲風帶來的傷害無法形容。堪比千刀萬剮。
別的狗,毛是毛皮是皮肉是肉,彼此幾乎不怎麼相干。三殿下不同,它沒有血肉,全身上下所有存在都與生命相接,皮毛也是生命。
被十三郎拔掉一根毛尚且有怨言,遑論這麼個咬、吃法。
“嗚,汪汪!”
哀鳴與咆哮聲交雜,雪白大狗瘋癲狂亂。身體飛掠的速度暴增一倍,力如狂濤宣洩。黃沙大陣壓力陡增,三名修士覺得自己圍住的根本不是一條狗,而是一把狂暴亂舞的山。每一次衝撞,每一次轟鳴,都讓人心神為之撼動,反挫之力無時無間,幾乎連成一串。當然他們感覺欣慰的是。大狗雖比剛才更家兇猛,衝撞比剛才更劇烈。三人心裡、尤其腦海裡的感覺反而為之一輕,由衷籲出一口氣。
原因很簡單,那種能把人折磨到死的頭疼輕微了不少。這就好比填肚子,平日賊吃海喝覺得山珍海味不過如此,真正餓急了的時候,一塊發黴的窩頭都價值千金;與剛才相比。三名修士角兒自己從地獄一下子升上天堂,信心陡增。
“殺了它!”一名修士兩眼通紅,聲嘶力竭大叫。
“放屁!”
黃衣服氣歪了鼻子,疼抽了臉,仍不忘怒罵警告。絕不容許有人壞掉大計。身在陣外,他能清晰地看到,沙蟻給那條狗帶去傷害的同時自身雨點般掉落,成百成百的死。也不知那條狗、準確地講它那身狗毛毒到什麼程度,百毒難侵的沙蟻吃掉一根就必死無疑,沒有一隻例外。
這是他誤會了。神念化軀,嘲風身上的每根毛髮都都是神念所化,斬斷能夠迴歸本軀,但被螞蟻吞下去之後,便自動轉為最最精純的神念,因此將比它低了五六級的螞蟻活活撐爆。黃衣精通馭獸,但他不懂得三殿下,也不可能懂。
疼啊!
為了捉住那條狗,全部家底幾乎被掏空,如今連壓箱底的老本都拿出來,竟然只能啃一嘴毛。最要命的是,按理說妖獸與妖蟲對攻不同於鬥法,無論如何都不該牽連到他才對,可如今,每一隻飛蟻死亡,後方指揮的蟻后都會悲鳴一聲,連帶其主人、黃衣青年感覺像被烙鐵燙了一下,面孔不停抽搐。
疼!
真他孃的疼!
不僅頭疼,心也疼。飛蟻的攻擊越兇猛,速度越快,黃衣青年承受的痛苦就越多越急,堪堪不能忍受。僅僅七八息時間,他竟已動了念頭,開始考慮是否該強行取消與蟻后之間的主奴烙印。
這他媽到底還是不是狗,與巨龍搏鬥也不過如此。
無意間猜到真相,可惜他不知道。
“畜生啊,不過了!”
一面加緊拋灑黃沙,黃衣青年內心不停痛罵,早知道這樣應該再忍忍那也不行,再忍一會兒,那三名修士恐會步其他人的後塵,最終把那隻難搞的狗兒放出來。
黃衣青年很明智,他能看到嘲風的眼睛,知道它有多痛恨自己。這個仇結深了,憑那條狗的速度一旦得到自由,自己非但竹籃打水,還要時刻為性命擔憂。
值得慶幸、萬幸的是,因有大群飛蟻加入,那條大狗衰弱的速度明顯加快,癲狂之中不時發出聲聲嗚咽,對著遠方,同時也對那條躺在陣中央、此前一直竭力守護的“東西”。
“嗚嗚”
它在做什麼?
想逃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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