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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的九尊之首,務必要記住老夫的這兩句話。”
聽出童子聲音異樣,雷尊誠懇說道:“齊旻恭聽童老教誨。”
童子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心有足才可量無涯,與無敵才可無敵一樣,至理名言。”
雷尊沉默以對。
童子嘆息說道:“這對你太難了,下一條比較簡單,你能做到,而且......會有很大好處。”
雷尊恭敬說道:“請童老明訓。”
童子想了想,似在考慮用什麼口吻與詞彙才能表達完美,等了一下發現這樣很無聊,不禁笑起來。
“你沒有兒子。”
“什麼?”雷尊身軀輕顫,神情再度大變。
“啥?”十三郎也在問。
童子嚴肅說道:“老夫說,你要記住自己沒有兒子。”
言罷,童子無視雷尊什麼臉色,十三郎的表情何其精彩,坐倒在地上疲憊揮手。
“老夫能做的就是這些,能不能和解,你們自己看著辦。”
......
......
很長一段沉寂。
童子半低著頭等待答案,身後黑白二老相伴,陪著他一起等候答案,十三郎、雷尊默默無言,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良久。雷尊首先打破沉默,抱拳朝童子先施禮,說道:“童老苦心告誡,本尊記下了;只可惜。縱然本尊找到錯處,也願意致歉,恐也不會被接受。”
十三郎緊跟其後,一樣抱拳朝童子施禮,說道:“接不接受是別人的事,致不致歉是心意,不衝突。”
雷尊聽了再度施禮,仍對童子說道:“致歉不難,難在流出的鮮血無法收回,總歸白費功夫。”
十三郎二度朝童子作揖。認真說道:“懲兇使其罰,追心使其悔,追悔不是為了賺取什麼,不能改變什麼,但可正理。明天道。”
雷尊說道:“本尊行事,問己問心不問天,長老知我之志但不識我心,徒呼奈何。”
十三郎說道:“老爺爺您瞎了眼,永遠不會明白,有些人是沒救的。”
雷尊輕蔑說道:“童長或許不信,豎子貪婪性窄無盡。講一堆,辯一筐,所為只是嘴上便宜;連這點都要斤斤計較,如何當得起長老青睞,如何成得了事。”
十三郎嘿嘿直笑,說道:“有些事兒忘了和長老講。前些日子,學生幫助魔族把夢離之地給滅了;剛剛學生去外域,是叫人朝聖山傳個信兒,將來有大用。啊,還有。學生嘴賤,順帶罵了四足幾嗓子,打不過它沒辦法,能佔的便宜先佔著。”
雷尊微微皺眉,說道:“本尊此生縱橫八方,殺人無算,如事事都問是非曲直,豈能過得安寧。”
十三郎揮拳對空虛斬,說道:“學生沒有別的本事,只擅長剁掉不乾淨的爪子,送人永久祥和。”
你一言我一語,尊者與學子對著童子交替開口,一人一句,一句一拜;童子身後,黑白二叟神色平靜,默默聽著,默默等候。
周圍人不知這裡發生何事,只看到兩人不停朝童子施禮如同請罪,紛紛暗子猜測。
有些詭異。
雷尊說道:“道院千秋,有些該做能做的事情一直不去做,為人所不能忍。”
十三郎嘆了口氣,說道:“道院有些陳規陋習是應該變變,比如這個渡河,到底爭個什麼勁兒?”
雷尊說道:“本尊要改變這種狀況,非得大位不可。”
十三郎說道:“道院整體還是不錯的,把那些不合時宜的小地方改一改,動一動,會比以前更好。”
雷尊目光微寒,說道:“本尊志在於此,誰攔我,我就殺誰。”
十三郎稍稍沉默,說道:“學生原本就想殺人,不管怎麼樣都會做。”
雷尊不再像童子施禮,傲然說道:“本尊已至巔峰,人間罕有我之敵手。本尊受人擁戴,四方拱護,如千年老樹,歷劫難毀。”
十三郎朝童子深深下拜,沉靜說道:“斬其枝,挖其根,燒其葉,揭其皮,最後再將其砍成段,挫骨揚灰。學生很擅長這些事,如不然,您、您身後這兩位,還有活佛,怎麼會都跑到我這邊。”
雷尊臉色歸於淡漠,說道:“事以成敗論英雄,道不同不相為謀,本尊會把道院變得更好,但不會按照您說的去做;童老一番苦心教誨,齊旻只能說一聲,抱歉。”
說完這句話,雷尊轉身,頭也不回孤身大步而走。
十三郎默默低下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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