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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若被老夫察覺你有歹念,別怪我出手無情。”
十三郎誠惶誠恐說道:“學生不敢。”
老人審視地望著他,說道:“為什麼說那些話?”
十三郎沉默下來,片刻後說道:“他以我為敵。”
老人微諷說道:“對手也需要尊重,以你的心智,難道連這都不懂?”
十三郎再次沉默,神情有些猶豫。
老人看出他的心思,說道:“但說無妨,老夫只管教化,不問是非。”
世間沒有真正不問是非的人,或者說,世間沒有真正不持立場的人。十三郎自然明白這條道理,本想敷衍,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老人言語中透出一股期待。還有一股蕭瑟的味道,竟脫口吐露真言。
“學生不這麼看。”
“那你怎麼看。”
“學生以為,敵人不是對手,不需要尊重,也不能尊重。”
老人神色微凜,寒聲道:“為何?”
“尊重是一種情感,美好且值得珍惜的情感。學生以為。但凡美好且值得珍惜的東西,都應該留給值得享有它的的人。學生會尊重親人、矮人、兄弟、朋友,還有一些雖不想幹卻能與他人分享美好的人;至於敵人。學生以為,最好的尊重就是打敗他,或是……”
略頓了頓。他說道:“殺死他。”
……
……
“你錯了。”
老人沉默很長時間才說道:“錯不在對敵態度,而是心性與態度。”
十三郎不知該如何回應,只好默默聽著。
“尊重敵人與殺死敵人,兩者並不相悖。須知世間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惡人;殺死對方不過是消滅,是消除某些危機、或者可能存在的危機。尊重只是一種品德,一種態度;尊重他人就是尊重自己,如此淺顯的道理,難道你還不明白?”
老人一面思索一面與十三郎講解,條理漸漸清晰起來。不無警示的意味,說道:“就好比老夫研習禁道,對道法的理解首要就是要尊重。對物尚且如此,人為萬物之靈,如何不值得尊重。”
聽了這番長篇大論。十三郎無言以對。不是他沒話可說,而是覺得不值。
類似這樣的命題,辯論起來根本沒個頭;假如十三郎願意,大可引經論典與之談上三天三夜,最終多半會讓這位看似冷漠實則孤寂執拗而又帶點單純的老人張口結舌。
可那有什麼意義?或者說,有什麼好處?
要知道。現在十三郎還在這裡上不上下不下的站著,萬一他老人家惱羞成怒,即便不好意思親自出手,隨便折騰幾下,十三郎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裡,十三郎乾脆避實就虛打起太極,說道:“學生沒有怎麼樣啊,還是蠻尊重他的。”
“你……”
老人正要迎接挑戰,做足了準備要與其辯駁一番做人的道理,忽然聽到這樣一句無賴撒潑的潑皮話,頓時勃然大怒說道:“你把他罵得像條死狗,還好意思說尊重!”
“你現在就在罵一條死狗,怎麼不說尊重尊重我。”
內心腹誹不已,十三郎無奈說道:“老師您知道的,我的修為比不上他,不用點盤外招……怕是不行啊!”
“胡說八道!”
老人眼裡彷彿噴著火焰,厲聲訓斥道:“你那盤外招……這個叫法倒也新鮮,呃,不說這個,你那分明是用嘴巴殺人,小小年紀如此陰損,遲早流於算計,有失我輩求解真道之本性!”
“什麼真道假道,打架的時候,有用的就是道。”
十三郎暗想您老人家連嘴巴也是武器的道理都不懂,還好意思和我說教。
心裡這麼想,嘴上可不敢說出來,十三郎平靜施禮,誠懇說道:“學生捫心自問,從未枉殺一人。”
“呃……那就好,那就好。”
見他主動把話題拉回來,老人才意識到現在不是論道的時候,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安慰的口氣說道:“這件事情不要再想,願賭服輸,又能怪得了誰。眼下不忙說這些,老夫問你,可看出些什麼?”
十三郎心頭落下一塊大石,精神也真正放鬆下來,認真說道:“老師指的可是第八層?”
“不錯,第八層是什麼,說來與老夫聽聽。”
“沒有親身感悟,尚不足以定論,不過就之間的情形看,學生大膽猜測,第八層的變化在於……”
迎著老人鬼火般閃耀的雙眼,十三郎斷然說道:“禁制有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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