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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三女知道這是要初步考校一番,今後的命運興許就寄託在這次演奏上,焉能不審慎以對。紛紛起身施禮後跟在胖掌櫃身後退出,或許還要聆聽一番當家人的教導之類。
那邊如何忙碌不提,屋內吳忠聽了胖老闆的話,神情變得有些古怪;目光躊躇表情猶豫,一副想走不方便走、有話說但又不敢講的摸樣。
藍瓶兒留意到這一幕,沒由來心頭火氣,斷喝:“鬼鬼祟祟幹什麼呢?如實交代!”
“是,可是”吳二爺好生為難,求救的目光看向十三郎。
十三郎也覺得奇怪,淡淡說道:“有什麼說什麼好了,本官又不怕他探聽什麼。”
藍瓶兒跟著附和,說道:“就是就是。區區凡人女子,能玩出什麼花。”
吳忠咬咬牙。邊朝門外退邊說道:“掌櫃的說她們都還是*,大人威武人人皆知,憐惜些才好。”
“”十三郎張口結舌。
“混賬東西!”
藍瓶兒咬牙切齒,正想發作,目光突然一凝。與此同時,分不清何處傳來聲音,沙啞不失柔媚,軟綿綿癢酥酥。彷彿能把人的魂勾出來。
“藍前輩因何這般憤怒?若因鄙處有人不識輕重,晚輩可代為處置,揭了她的皮如何?”
聲到人也到,貓貓女像一隻真正的貓一樣出現在屋子裡,輕笑開口。
“八指先生,好大的官威呵!”
室內一個見過她真容,另一個同為女子且不是善茬。反倒省了遮掩面目的麻煩,貓女就這樣目光灼灼盯著十三郎,臉上哪有半點警懼官威的表情。
這也難怪,夢舞軒是人家主場,胖老闆可以不知底細,貓女卻是不折不扣的地頭蛇;假如事情真如十三郎所料。別說什麼地方官吏,便是妙音掌門到此,也得矮著身子行走。
被一個晚輩以調侃的語氣戲弄,藍瓶兒反倒沉靜下來,冷冷打量著這個據說曾與十三郎打過交道的女子。眼裡滿是嘲諷。
相處這麼久,藍瓶兒對十三郎的瞭解比貓女多出太多;她知道。除非血舞打算翻臉,否則的話,眼前這個放肆的小野妞要倒黴了。
果不其然,十三郎在幾名青樓女子面前略顯束手,此時見不知為何重拾自信的貓女抖擻精神而來,非但沒有覺得驚異,反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來了,坐。”
一副主人派頭,十三郎招呼道:“比我想的晚,忙什麼呢?”
貓女微楞,說道:“你知道我要來?”
十三郎乾脆不做回應,反問道:“本官的信送出已有多日,血舞到底怎麼說?”
之前十三郎著人送出那幾封信,結果猶如石沉大海,半點回應都沒有收到。藍瓶兒幸災樂禍又不禁擔心,此次擺駕夢舞軒,以為十三郎要攤牌;直到那張琴譜出現,藍瓶兒才確認十三郎應該另有用意,竟為他感到高興起來。
在她看來,怎麼說雙方現在都是盟友,十三郎越強大算得越準,妙音門總歸不會吃虧。至於公事之外到底有沒有別的心思,藍瓶兒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已習慣了十三郎算無遺策,見不得他失敗。
十三郎態度輕蔑,貓女難免失落憤怒,然而對方問的血舞,她又不能不應聲,遂說道:“主上說了,亂舞城愛怎樣怎樣,沒興趣管你怎麼鬧騰。”
十三郎聞之點頭,一本正經說道:“怎不回個訊息,本官心裡好有個數?”
“”
貓女不知該說什麼好,臉上的表情分明是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明知道別人懶得搭理,楞裝作聽不出來。一旁藍瓶兒看著這一幕,心裡已經樂開了花,臉卻繃得更緊,目光寒冽大有憤憤不平、時刻準備替人出頭的架勢。
二女的表情,十三郎視如不見,等不到貓女的答覆便自說自話,言道:“前次本官無意間神念探入此處,結果發現被官府通緝的要犯齊全盛,遂出手將其滅殺;這裡既然是血舞王地頭,麻煩你安排一下,把他的屍體交出來,也好讓本官瞭解此案,免得落個窩藏欽犯之罪名”
“住口!”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況血舞坐下大將;貓貓女抱著一肚子精彩來到屋內,半點沒來得及施展不說,還被他這樣夾槍帶棒一通栽贓,哪裡還忍得住。
“來自靈域的蕭十三郎,曾在秋獵中大放異彩的蕭八指,燃靈聖子的摯友,號稱元嬰之下第一人的道院天驕,魔宮指明的要犯”
抖出底牌,貓貓女神情睥睨,驕傲得像一隻發情的小母雞。
“好叫八指先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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