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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旁邊一名彩裙女子,豔光四射嫵媚如花,輕笑說道:“是土質的緣故,此地富含息壤,結出來的果實稻米凝結不少精華,數百里地方養一窩,算不上什麼。”
又見一名青衣道人,冷眉厲目,寒聲說道:“時間已超出預期九年,我等還在四處遊走做這些無聊事,不知先生可有什麼想法。”
三人目光均落在中間那人身上,也就是道士口中的先生,結果除了一副淡淡笑臉,什麼回覆都沒有得到。
“地幽龍?不就是一窩蚯蚓嘛。”
年輕先生白袍白麵,膚色如明玉般晶瑩剔透,單看輪廓的話,恐比那位綵衣女子還要靚麗幾分。他的面孔上有兩道淡淡紅痕,起眉掛腮斜劈而落,好似兩把鉤刀刻畫出來,不損其美,不惹憐惜,反為之額外增加幾分狠倔剛烈氣。其眉心位置有一點絳珠,乍看有點像女子點的胭脂,細看才發現那是天生出來的一抹紅線,如胎記。
“遊走總比干等好,諸位難道不認為,這樣走走時間過的比較快?”
隨口應付著,先生坦然說道:“每做一件好事,我就覺得心情跟著舒爽不少,幾位覺得呢?”
這話應該算自誇。可他說的如此隨意,如此理所當然、理直氣壯,聽在耳中不怎麼讓人厭憎,反沒由來地會願意相信。那種感覺很是奇怪,就好似他說什麼都是對的,哪怕說打雷就是老天爺放屁,也不能隨便懷疑。
綵衣女子目光連閃。毫不掩飾內心的激賞與愛慕,柔媚輕笑道:“原本不覺得,經先生這樣一說,妾身覺得很有道理。乾等著只能心浮氣躁,不如到處走走。”
藍袍老者苦笑搖頭,說出來的話與眼前事完全無關。感慨道:“先生金口鐵律,似已領悟到天人交融之意,佩服,佩服。”
先生笑了笑,絲毫都不謙讓,說道:“多走走多看看,你也可以的。”
金口鐵律。實為金科玉律,取自凡間用於道家,表示開口既為法,言語便是道,蘊含天地之力,或者理。若再上一層,便是修士常常講到的言出法隨,說什麼是什麼。不由人質疑。老者等三人均為大修,已能體會到先生說話時意境,焉能不為之震撼。
老者哈哈一笑,說道:“多謝先生金口,將來若真有那一天,老夫定有厚報。不如討個吉利,眼前之事交由我處理。”
言罷。老者飛掠如星轉眼即逝,頃刻間便至千米外,手掌隨意向下方一按一提,眼中只見到大地翻動。一條條粗若水桶的軟體從不知多深的地底被生生拉出來,毫無掙扎之力。
老者並未將它們滅殺,而是一條條裝到一個袋子裡,朗聲說道:“忘了與先生提起,這些地幽龍初成氣候,用來釀酒再合適不過;稍後有成,請先生品嚐品嚐。”
綵衣女子靠近先生幾步,說道:“藍老喜好杯中物,講的也是實情,若不是為了這個,恐還懶得出手。”
先生自然就是十三郎,聞聲輕笑說道:“怎麼都好。聽聞仙子釀酒也是一絕,為何不取?”
女子輕挑秀眉,柔聲說道:“妾身釀酒用的是嫩花寒露,哪是這等骯髒之物所能比。先生若有此雅興,妾身自當精心準備,好好伺候。”
旁邊道人冷哼一聲,懶得說也不想看,乾脆扭過頭去。十三郎倒是坦然,應著女子不忘回答老者,目光卻已投向下方,誰都不肯落下。
外面的動靜這麼大,下方農戶早已驚成一群呆頭鵝,直愣愣的目光望著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宮上書比他們強,心裡正極力回憶供於此地的各位先祖模樣,試圖與眼前幾人對上號。
結果自然毫無所得,無奈中宮上書壯起膽子想要開口,忽然那位年輕先生的目光投過來,心裡一驚,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你有道基呀,怎麼沒有修行?”
十三郎隨口問他,語氣就像鄰里聊天,家長裡短沒有絲毫牽礙。宮上書有些愣神,心裡想仙人是在和我說話,真的是我和說話?
“別發愣了,貢品撤了吧,以後也不要這樣搞。”
十三郎輕輕揮手,三頭貢品身上的繩索隨之潰散,恢復自由的它們不像人那樣發呆,一路狂奔,落荒而逃。
逃是逃不掉的,牛豬羊都有自己的主人,聞聽仙人赦令紛紛大喜,匆忙施禮各自追逐屬於自己的那一頭。其中男孩的動作最快,青牛也最老實,很快便與自己的小主人匯合,竟然“擁抱”成一團。
宮上書此時醒悟過來,顧不得回話,慌忙拜倒連聲高呼:“老朽宮上書,叩見各位仙長,多謝各位仙長你們!還楞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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