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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人敢冒犯抗疫總指揮,這不是自找倒黴嗎?

羅緯芝看著袁再春。她也是一時衝動,頭腦一熱揭竿而起。現在後悔盲動,但決定權已不在她手裡。那些話,透過直播出去了。覆水難收。

袁再春領教過羅緯芝的另類,心想,每天沉悶地開千篇一律的會,讓這個新鮮血液激盪一下大家的頭腦也好。他居然網開一面,說:“這是特採團的人員。

講講你們旁觀的意見。“

羅緯芝沒有退路,只得英勇向前。

她說:“對於吳姓老人家的搶購,我可以理解這是一種自保。大難當頭,誰不想自保?一種出於本能的防衛,從單獨個體來說,沒什麼過錯。但是,為了保命的一系列舉措會傳染,比任何一種病菌病毒都快,而且沒有潛伏期,即染即發。

比如從境外電話到打計程車,從司機的群發簡訊和民眾哄搶,比花冠病毒傳播得更快。現在,心理瘟疫的多米諾已然傾倒,坍塌迫在眉睫。恐懼的傳染將引起巨大的困境,如果得不到根本平息,就會陷入永不停息的惡性迴圈。“

從螢幕上看到不少人點頭,羅緯芝受到鼓舞,繼續說:“我覺得要嚴懲吳姓人家。亂世重典,當然要講清道理,為什麼要罰他。懲罰在心理學上有三個原則:一是快。昨天發生的事兒,今天若能釋出懲罰原則,這就最好,越快越好。二是要重。要罰得讓他們覺得這樣自以為是地搶購,是大大蝕本的事兒,以後就不會這樣做了。三是要眾所周知。這一點我也不擔心,咱們的宣傳力量很強大,一定要立體轟炸,讓大家都知道搶購不對,以後不要這樣做。”

袁再春說:“講完了嗎?”

羅緯芝說:“沒完。”

袁再春說:“你的意見很有見地。不過,這一次對吳姓老人的處理,還是按我剛才的意見辦。理論是一回事,現實是另外一回事。我們要照顧到民眾的承受能力,對子女在國外的老夫婦太嚴重的處罰,不是我們敬老的傳統和溫和的人民所能接受得了的。務請告誡民眾,一定儉省和忍耐。就這樣吧,散會。”

連篇累牘的會議之後,羅緯芝覺得腦袋裡鑽進了一千隻馬蜂,混亂轟鳴。看來要想參與領導層工作,首先要練就連續開會的功夫。不能煩,不能打哈欠垂頭瞌睡,不能坐不如鍾,不能目光迷離……不能照本宣科。

這個會之後,下面同時還有兩個會。一個是統一對外宣傳口徑,另一個是保證供給的落實會。特採團成員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自選參加。有人說,如果兩個都想參加,怎麼辦呢?羅緯芝注意看了一下這人,是電視臺的評論員郝轍。她認為這人一定是有企圖的。這許多的會,不說厭倦,反倒興致勃勃。特採團團長孟敬廉來自很有背景的高階智囊團,說:“人沒有分身術,如何能在同一時間內參加兩個會?顯然是不可以的。”

郝轍說:“我可以這個會開一半,然後再去參加另外一個會。提前告知我兩個會議的地點就行。我可以跑步前進。”

袁再春正巧路過聽到了,說:“你以為這是唱戲趕場?會議有會議的嚴肅性,你只能選擇一個會。”郝轍最後選了供應保障會。

羅緯芝小聲問團長:“兩個會都不參加,可否?”

孟敬廉的目光一下一下打過來,不猛烈,但形成穩定的壓力,說:“不行。

我們是幹什麼來的!“

比較而言,羅緯芝覺得宣傳口還有趣一點,就按照指示,去了櫻花深處的一間中型會議室。市委書記助理辛稻主持這個會議,他對羅緯芝說:“你剛才在那個會議上講的很有見地。我支援你。”

羅緯芝說:“謝謝!”便把此人引為知己。會議還沒有開始,略得片刻喘息。

辛稻穿一身藏藍色的西服,打一條黃色條紋領帶,搭配恰當,難得地在一片晦暗裝束中,讓人眼前發亮。因為離得很近,羅緯芝看清楚他領帶上的條紋,不是普通的斜道道,而是一條條小動物。

羅緯芝一邊喝著座位上配發的礦泉水,一邊對他說:“你是有野心的。”

辛稻看了一眼四周,說:“初次見面,話可不以亂說。”

羅緯芝說:“那就請你把這條明黃色的爬滿了小龍的領帶換掉。這個顏色,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封建王朝這個詞。更不要說它的質地還是雲錦,在過去的年代裡是著名的皇家專供。”

還是遠端會議,基本上是把一天的情況匯總,然後決定哪些是可以報道的,哪些是暫時隱秘的,還有一些真相,將永遠淹沒。當然,他們能知道的是經過抗疫指揮部濾過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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