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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溪蹙眉道:“你的外套呢,去哪了。”
“包,包廂裡。”我爬起身坐在地上,這才發現靈溪穿的軍綠色大衣和我新買的一模一樣。
額,好像情侶裝。
當然,這話我是不敢說的。
“拿回來套著,別凍感冒了。”靈溪從口袋裡拿出紙巾丟給我道:“擦一擦,髒死了都。”
“喔。”我乖乖的接著紙巾胡亂擦拭,又轉身往305包廂走去。
因為靈溪的到來,那群堵著通道的保安不再強硬,任由我走進包廂。
“外套上全是血。”孟凡歉意道:“不行我買件新的還你。”
“回家洗洗就成。”我接過孟凡遞來的外套,順勢套上,小聲嘆氣道:“你個王-八蛋記得去廟裡燒香,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你放心,這件事了,我一定去京都所有寺廟敬一遍香。”孟凡神叨叨道:“估計是撞了邪,不然咋能大年初一就犯血光之災。”
鐵軍樂不可支,扶著門框道:“搞個紅內褲套頭上啊,專門辟邪。”
“臥槽,真的嗎?”孟凡鄭重其事道:“那行,我回家就買個十幾條,每天輪著來。”
……
京都陳家。
晚飯後的陳玄君很悠閒,靜坐在自家仿古建造的後花園涼亭內下著圍棋。
名叫紅魚的旗袍女人在一旁伺候著,端茶倒水,捏肩揉腿。
而坐在陳玄君對面的道袍老者手執黑子,凝神聚望,久久無法落子。
半晌,他棄子服輸道:“大龍雖在,卻無活口可填,再有三十手,將被你屠龍斷路,無聊,無聊的很。”
陳玄君溫和道:“還是可以試試的嘛,就這麼認輸你甘心?”
道袍老者將棋子收回棋盒,自嘲道:“老頭子自從叛出道門,和你下了整整十五年的棋,總共就贏過三局。已經習慣了認輸,哪還有什麼甘心不甘心?”
“無趣。”陳玄君享受著紅魚剝開的龍眼果肉,細嚼慢嚥道:“陳旭沒事吧?”
“沒事,小傷而已。”紅魚端著龍眼果盤,憋著笑意道:“那蘇家的小子還真狠,說動刀就動刀,要不是他第一次捅人,陳旭還真有點危險。”
“鄉下的狗永遠比城市的狗兇,知道為什麼嗎?”陳玄君興趣盎然道:“鄉下的野狗會咬人,會發瘋,因為它們是為主人看家護院的。看好了院子才有獎勵,才能被視作忠犬,甚至才有飯吃。”
“而城市的狗被領養它的主人好吃好喝的養溫順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反而少了獸類的野性。”
“少了那股敢與人玩命的兇悍。”
紅魚調笑道:“四爺這意思是說陳旭哥幾個比不上蘇家小子咯?”
陳玄君起身舒坦雙臂道:“各有各的長處嘛。”
“鄉下的狗兇,卻因為格局所限,再拼命又能如何?”
“沒人護著它,它永遠只是一條野狗。”
“受傷了得躲著,沒飯吃了得自己去找。”
“城市的狗溫順,可有主人慣著。”
“受了傷有人護,沒飯吃了有人給。”
“哪怕它無法看家護院,可它能逗主人歡心啊。”
“有主人寵著,野狗又如何欺負它們?”
陳玄君走出涼亭,來到人工建造的水塘邊。
池塘裡,荷葉翠綠,紅蓮朵朵。
明明是寒冬時節,這些蓮花卻爭相盛開,給人以四季顛倒的錯亂,又暗生驚豔之感。
水中,葉下,金鯉遊浮,餘波輕蕩。
泛起圈圈漣漪,緩緩散開。
陳玄君拿起魚食拋入池內,引得數百千尾金色鯉魚簇擁成團。
似金霞染天,波瀾壯波。
紅魚踩著雙黑麵白底的繡花布鞋,跟著過來道:“聽說靈溪過去了呢。”
陳玄君不以為意道:“以靈溪的身份,她的眼光,你真覺得她能瞧上蘇家小子?”
“不然呢?”紅魚翹首以盼,靜待下文。
陳玄君又拋了幾把魚食,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休息道:“男女有別,靈溪收他為徒無非是為自身清譽著想。再加上童鳶的關係,表面為徒,實則為虛。”
“崑崙收弟子哪有這般兒戲。”
“那小子要根骨沒根骨,要悟性沒悟性,京都大街上隨便拎個人都比他強。”
“要他去崑崙做什麼?劈柴挑水?”
陳玄君輕笑道:“靈溪過去,不過是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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