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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松樹底下拍著肚皮唱歌納涼,笑林道士喜歡上了一個女人,為情所困,跑的不見蹤影,我從豆沙縣走了以後,梁琪正在大展拳腳,估計豆沙縣的財富洪水一樣的正在往她家流淌,說實話,這些故人裡面就數你混的最差,寄居在別人家,你就不能自己去做點事情嗎?總是依靠長輩庇護這不是長久之計啊。”
蘇景先的嘴巴張的老大,雲家的下人怪異一些也就是了,怎麼主人說話也是這麼沒有遮攔,不由得出聲解釋道:“蘇家對藍藍從無虧欠!”
雲崢笑著向蘇景先拱拱手說:“我當然知道,尊翁大人是一位極為方正的長輩,令堂大人也是一位慈善的長輩,藍藍身遭罹難,去你家安身自然是極好的,哪裡會有什麼不公的待遇。
我說的是個人意志的成長,就因為令尊令堂對藍藍百般的垂愛,所以才會讓藍藍喪失了進取的心思,時日一久,也就沒了進取心。”
藍藍正色道:“蘇伯伯對藍藍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這一點不用再談,只是藍藍很好奇,一個女子也可以如你一般的大刀闊斧的征伐出自己的世界來麼?”
雲崢搖著扇子說:“有什麼不可以的?遠的不說,我們就說近的,梁琪你是瞭解的,她如今是豆沙縣最大的商人,到了現在,估計豆沙縣的縣令都要看她的臉色活人。
還有一位奇女子名叫花娘,她出身與元山,雖然身陷賊巢卻自強不息,不但在元山和盜匪周旋,還和吐蕃人大戰一場,最後一把火燒了元山的儲存物資的地方,讓吐蕃雄鷹部落損兵折將之後空手而返,這一戰為這個吐蕃大族埋下了身死族滅的種子,自己還能全身而退。
來到成都也就一年時間,現在成都府最大的青樓就屬於她,這樣的女子誰敢小看?反正我是不敢的,揪我耳朵我都只有忍著的份。”
藍藍被雲崢的一番話說的神思馳往迷茫的問雲崢:“我們女子還能這樣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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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不合時宜
雲崢瞅著藍藍說:“什麼叫做女人還能這樣活,人家現在就這樣的活的風生水起,你躲在閨閣裡知道什麼,整天彈彈琴,吹吹簫,混混噩噩的度日,期盼著將來找一個好人家嫁掉,下不知農桑之艱辛,上不知人心之險惡,有長輩庇佑又能到幾時?人自立,自強之後才會有自尊。
當年你去眉山的時候我就想說這些話,但是見你傷心欲絕,就忍住沒說,當時的豆沙縣對你來說是一個多麼好的奮鬥契機,令尊大人亡故,豆沙縣的人即使再無情,總還是會顧念令尊大人的幾分遺澤,你當時如果咬著牙堅持在豆沙縣開始做事情,有多少的事情可以作?
買地養蠶,繅絲,販賣牛肉乾,和山民的交易,甚至和異族的交易也能插進去一手,在你什麼都不懂的時候,豆沙縣的人沒人敢欺負你,等你父親的遺澤逐漸消失以後,你的生意也會走上正軌,那個時候你也就逐漸懂得了什麼叫做生意,此時本該是你大展拳腳的時候,你卻躲在白雲山的和尚廟裡自怨自憐,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白白錯失了大好的機會。
令尊大人亡故自然令人悲痛,你每日唸經那不是孝道,我敢說,你不去唸經,而是為自己的將來奮鬥,每多賺一文錢,令尊在天之靈會多一份欣喜和安然,這樣的欣喜絕對不是你多念一兩遍經文能夠比擬的。”
蘇景先瞠目結舌,先人去世。不是披麻守孝,而是乘機銖錙必較的和別人做生意,這是大逆不道啊,官員遇到先人去世都要丁憂守孝的,雲崢何能如此做!
藍藍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悽聲道:“你送來那兩百貫錢,難道就是在提醒我不成?”
雲崢苦笑一聲說:“你以為我為什麼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在你最傷心的時候送過去?我想讓你明白自己還是有資本的,看你那個時候一副要死的樣子。只好閉嘴不談。”
蘇景先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指著雲崢說:“你怎可如此的無理?”
“為將之道,當先治心,太山覆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待敵。凡兵上義。不義雖利不動。夫惟義可以怒士。士以義怒,可與百戰。凡戰之道,未戰養其財。將戰養其力,既戰養其氣,既勝養其心 。
這是令尊的煌煌大言,蘇景先,你身為先生之子,卻不明白先生的微言大義,我們的生活其實就是在作戰,和天爭,和地爭,和人鬥,與自己作戰,活一生,就是戰鬥的一生,生命不止,戰鬥不息,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將,不審時度勢何能百勝?可笑啊,蘇景先,你枉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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