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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點子上了。
“我明白了。”杜儒霖站起身,“你想和他在一起,你自己的選擇,我沒有問題,不會在意。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
“嗯。”
“你做好準備面對爸媽。”杜儒霖的手在她肩頭上拍一拍。
對她來說,最在意的大哥已經表態了,杜玉心心裡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負擔。雖然,初夏和杜宇是她父母,不過也就是養父母,不會對此多加阻礙的。她從小了解的養父母,不是這樣的人。
初夏其實巴不得她快點嫁出去,何必擔心她究竟選擇和誰在一起的。
眼角瞥到她臉上的表情,杜儒霖忍不住心裡都想說:妹子,你想的太簡單了。
他的問題,其實不是大問題。畢竟,兒女結婚的事兒,做兄弟的管不著,能管得著的,都是父母。
杜宇怎麼想,他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母親初夏,反對那是必然的了。
把剩飯剩菜,倒進了家裡集中送到飯館的剩飯桶裡,杜玉心先把白露姐姐的保溫瓶用心地清洗乾淨,擦乾淨了,晾乾,避免生鏽。
回頭,回房間給他發條簡訊讓他不用回咖啡館找她了,她已經回家。
杜宇和初夏是一塊從經營的飯館急急忙忙跑回來的,因為聽小區裡的居民透露,說小區門口又來了警察和媒體記者,好像聽見提到他們杜家的字眼。這兩公婆被嚇的夠嗆,慌慌張張跑回家看究竟怎麼回事。
半路杜宇打了電話給在家的兒子,杜儒霖回答不出個所以然。
杜宇反正聽著兒子的口氣裡好像有些不對勁。夫妻倆爬著樓梯時,杜宇先給老婆打預防針:“你到了家以後,不要想著先罵,先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初夏聽見這話很不高興,回瞥了下老公的臉:“你說什麼?說我是潑婦嗎?不分青紅找白罵人的事,我什麼時候做過了,你給我說清楚了,拿出證據來!”
“沒有。我意思不是這個——”杜宇趕緊讓她小聲點,“這都在家門口了。玉心的病剛好,你別儘想著給孩子壓力好不好?”
杜玉心在房間裡專心給人發簡訊,卻是沒有注意到父母回來了。
同樣的,杜儒霖發現了她落在了客廳裡的東西。
原來她今天打算帶去送給物件父母的禮物,裝在了盒子裡,由於意外忘了送出去,只好帶了回來。
杜宇和初夏開鎖的時候,杜儒霖提著裝沙畫的袋子站在她房間門口,問她:“這是要送給他爸媽的見面禮嗎?”
僅這句話,父母聽見了。初夏當即擦過杜宇衝進了屋裡,對著兩個孩子問:“怎麼回事?”
兩個年輕人狼狽不堪地愣站在原地。
初夏走過去,想看清楚杜儒霖手裡拎的什麼東西。杜儒霖趕緊把袋子塞到妹妹手裡。杜玉心接到袋子沒有來得及轉身,遭到了初夏的質問:“什麼東西鬼鬼祟祟的,讓我看是什麼都不行嗎?”
杜儒霖就此裝糊塗,揉起了母親的肩膀說:“不就是,玉心從外面的朋友畫室裡帶回來的作品。哪敢給媽看。媽的朋友是大畫家,給媽看了的話,媽要笑話。”
“得了吧,你!”初夏一下子抓開兒子試圖轉移注意力的爪子手,呸道,“你再撒謊,撒漂亮一些,說那是要送我的母親節禮物,或是要送你爸的父親節禮物?”
杜儒霖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他母親那張嘴,被稱為刀子嘴中的拼命三郎,很要命的。
見這個場面,杜宇雖然也是心裡都是疑問,但是,以他的性格,當然是走上來調和,對著老婆說:“不就是一幅畫,有什麼可以斤斤計較的?那畫你不見得就想要。反正,蔓蔓送你的畫,不是更值錢嗎?”
“你胡扯什麼!”初夏的指頭直戳到杜宇的胸膛上,“兒子睜眼說瞎話,你跟著說,平常還說我不關心人。好了,現在,你都聽見了,我不信你沒有聽見。都聽得清清楚楚!她去見家長了!沒有和我們說一句,就去和男人的家長見面了!”
杜宇的胸口一震一震的,呼吸稍顯急促,臉膛通紅:“見,見對方的家長很奇怪嗎?交往到一定的時間,總得被對方的父母瞧瞧——我當年,不也這樣——”
“對,你當年先見我爸媽,我再去見你爸媽。哪對男女不是這樣?她呢?人都沒有介紹給我們認識,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回事。她先巴巴地去見人家父母了。你說她這是什麼意思?”
聽出了初夏這句話的意思,杜玉心不得不插一句話:“媽,爸,我只是想,如果對方父母不喜歡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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