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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地掉下來。
“老馮,我不應該還活著。我早該死了才對。”
“你這胡說什麼呢?”馮四海慌張地抽著車內紙巾筒內的面巾紙,遞到她手心裡。
她沒接,只是任臉上的淚流縱橫:“你不該救我的,我那時候該跳河的。跳了就對了。像我這種沒心沒肺的,良心被狗吃了的人,怎麼可以厚顏無恥地留在這世上?”
“誰說你沒心沒肺了?”馮四海著急的很用力地說,“別說我救了你,我覺得是你救了我才對。要不是有你在,我和永卓兩個人能有到今天這個成就嗎?”
“我沒有做什麼——”
“不,你做了很多。像永卓,到今天,他都只知道你是他媽媽,這不就是最值得我們倆驕傲的一件事嗎?讓一個閃失母親的孩子能自小沒有缺失過母愛,僅這麼一點,妙冰,你是我和永卓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不,不是的——”她吸著眼眶裡的熱流,望著窗外,一排排從車前鏡中後退的樹木,好像時光的鏡頭往後退的情景。
每個人都有不堪回想的往事,她一樣。
“我不是一個值得稱之為母親的女人。我對永卓盡到了分內的義務,可是,我對另外個孩子不僅沒有做到——”
“別說了!”他容忍不了她這樣一味指責自己,“是,我老馮自私,只要你對永卓好,你就是個好母親。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而且絕對不會因其它事情改變。”
說完,看她一直別開臉依舊放不開,他放低了音量:“我到現在都弄不清楚,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讓你突然這麼激動?你以前不是有了解她的情況嗎?”
“所以說做虐。我不該去問的。早從我決心做出了選擇之後,一直我都是不問不理的。你知道的這點的。都是她二嬸,突然告訴我說她要結婚了。我這不多餘地問了一句她現在在哪裡。不然,你看她在北京這麼多年我都沒有遇上過,怎麼就今天給遇上了?”
對她這般自責的話,他又有另一番見解:“誰說你是離開後都不聞不問了?你看你自己好了以後,不是第一時間幫助她二嬸嗎?就是希望她二叔家能好起來替她做主不是嗎?至於怎麼突然遇上的,她二嬸告訴你,你會問,那都是順其自然的事兒。她要結婚了,長大了,成家立業了,這對於你來說,不是應該最值得高興的事嗎?你哭什麼?若是永卓要結婚了,我會哭嗎?或許會,但肯定是喜極而泣。”
哎,他這些寬慰的話都沒錯。可為什麼會突然遇上呢?
而且,她認不出她是誰!
在她記憶裡,可能她一直都是躺在棺材裡的人,按照她當年和沈奶奶說好的約定。
“那你怎麼知道她就是呢?”馮四海對此疑問了,“你不是沒有看過她長大後的照片?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著呢。”
是,她是不知道她長大後成什麼樣的一個大閨女了。可有些東西不需要解釋。她就是憑著感覺,都能感覺出來沒有錯。
馮四海不管三七二十一,送她回家,兩人約好,和馮永卓什麼都不說,就說低血糖。
馮永卓後來抽空打了電話,到甜品店周邊的幾家醫院詢問母親情況,結果沒有一家醫院說接診到他的母親。對此,他沒有再打電話追問馮四海或是華妙冰本人。
“伯母沒事吧?”見他打電話問醫院,李俊濤關心地問。
“沒事,低血糖。”馮永卓掛了電話筒。
李俊濤看他表情有些高深莫測,心裡疑惑。
“對了,姚科有說什麼時候回來上班嗎?”馮永卓問他有關姚爺的訊息。
“本來說今天回來的,不過臨時有事。”李俊濤作為部下作為兄弟,當然要體諒這會兒正值人生關鍵時刻的姚爺,說,“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回來上班,也或許是婚假一塊請了都說不定。”
“他們要結婚了嗎?”
“你不知道嗎?這次姚科回去就是提親。”
“我知道是提親,可提完親這麼快?”
李俊濤愣:“難道提完親下一步不是結婚辦喜酒?”
兩個沒有結過婚的在這裡議論半天沒有結果。趙文生從旁邊路過聽見了,一人拍一下肩頭:“不懂的,自己結一次婚,馬上就懂了。”
論及結婚兩個字,明顯對於結婚二字仍舊有些抗拒的單身漢,一閃避開了。
最頭痛的,要算君爺。眼瞧姚爺這假越請越長,什麼活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他都快頂不住了。今兒姚爺說帶女人去見長輩,不知見得怎麼樣?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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