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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裡面已經認定她死了,心裡面認定她無論她是不是死了都是很討厭的一件事情,因為阻礙了你兒子的婚事。”君爺說,“如果你只是一名普通的老百姓,我不會說你。可你不是,你自己本人也是國家單位人員,身為軍人的母親和妻子,你的思想,卻比一個心地淳樸善良的老百姓還骯髒自私。”

陳母是被君爺這句句芒刺刺得體無完膚,奮起辯解起來:“可我同時是個母親,我為我自己的孩子著想有什麼錯!我總不能讓他一輩子抱光棍。”

陳母這話剛吼完,君爺“嘭”,那巴掌打在桌上是震得上面的東西全部哐啷啷響,陳母剛囂張起來的氣焰被這巴掌打到心頭上,渾身發顫。

君爺站起來,從高到低俯視著她:“你別忘了,你兒子是名軍人,也是名醫生,救死扶傷,犧牲奉獻,身負著將老百姓的性命時時刻刻放到至高位置上的職責。結果,你讓他要自私地想著他自己。你是在玷汙他作為一名軍人的榮譽!”

陳母在他如高山一般的影子下,吭都不敢吭聲。

“再說了。”君爺淡淡地說完,“陳中校如果作為一名軍人,因為挫折就一蹶不振,他也愧為軍人。我作為領導,尊重敬佩他,他現在為了忘卻悲傷重新振作,努力將自己投入工作之中,這樣的精神無可厚非。至於你將他的努力看成罪過,進而把全部責任歸咎在一個無辜的少女身上,你——”

陳母大氣不敢出。

“出去吧,不要再踏進我辦公室一步。”君爺道完這句,瞧都不會再瞧她一眼。

陳母傻了會兒,然後在意識到自己是被驅逐了,是踢中君爺這塊鐵板了。她求助地望向姚爺。姚爺低頭看著杯子,好像也沒有瞧見她。陳母鐵青著臉咬了咬唇,的確是心裡沒有想到會在這裡吃了鐵板,想好歹自己算是親人的家屬,卻受到如此待遇。這兩名爺,確實是行事風格十分強悍的人。她提起包,匆忙地自己拉開門走了出去,或是說,是狼狽地撤了出去。

姚爺抬眼,瞟向她離去的最後一抹背影,開始與坐回辦公桌前辦公的君爺說:“你這頓脾氣說發就發,可有想到後面怎麼收拾。”

“如果你不贊同我罵人,剛剛怎麼不出聲?”君爺反問他。

那是因為他罵得很爽,他不罵可能自己也會罵。姚爺搖著腦袋:“行吧,只能說,咱們不怕她會怎樣。”

“她能怎樣?”君爺冷哼,“她再傻,沒能傻過我妹妹那個婆婆吧。”

君爺這句形象的比喻,將姚爺和趙文生都逗樂了。

蔣母那是極品中的極品,說真的,想再找到個能和蔣母抗衡的,恐怕在世上找不到第二個。

話說回來,陳母話裡有一點,姚爺是贊成的,那就是陳孝義是不是真的就此一蹶不振了。姚爺問:“孝義究竟怎麼說?”

“他不是想再請假嗎?我沒同意,把他外派出去了。讓他去工作,比胡思亂想要好的多。他自己本人也這麼認為,二話不說接了任務。”

可能就因為這樣,將陳母一心想趕緊把兒子推銷出去的計劃耽誤了,陳母這心急如火,加上不知從哪裡得到的道聽途說,直找到了這裡算賬。

問題的癥結終究在陳孝義自己身上,好比羊毛出在羊身上。

君爺輕輕地將筆頭在紙面上點了點,他故意讓趙文生在旁邊聽,明顯是有用意的,對趙文生說:“文生,你找個時間和孝義談談。雖然我有想過,由我或是子業來和他談,但是想來想去,只有你最合適。畢竟,她是你表妹。”

趙文生扶了下鏡架,清楚這是當仁不讓的任務,不為陳孝義,也為自己的表妹,問道:“他在哪?”

“他在車站。”

……

暮色降臨,傍晚的餘陽,將車站裡忙碌的身影拉成一道道重疊的斜線,看起來十分壯觀。趙文生尋到這裡時,由於站臺的溫度明顯比外界溫度更高,他不僅脫掉外衣,將襯衫最上面的扣子都解掉了兩顆。

火車輪子壓過的鐵軌,在太陽的餘溫下,煙塵滾滾,好比剛燙完的鐵。趙文生走出站臺,沿著鐵軌走,是尋到了一群作業的工兵。在這群人裡面打聽:“知道陳孝義中校在哪裡嗎?”

有人給他指了方向。

他看到了陳孝義。不過短短几日沒見而已,陳孝義的面板不止黑了一層,臉曬得像紅彤的鐵餅一樣,不僅紅,是紅得硬朗。

陳孝義一隻腳跪在砂礫上面,在給一個剛剛扭到腳的工人更正錯位的骨頭。趙文生走近時,聽見那工人悶悶地發出一聲,接著骨頭嘎吱,是錯位的關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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